“你該不會是想說……”宋寒江眉心微擰,試探性的問道:“瘋勁吧?”
阿源下意識的抿了一下唇,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宋寒江死死盯著他,也不再說話。
片刻後,男人有些不耐煩:“出去,出去……”
“是,宋先生。”
阿源快速的溜走了,仿佛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著自己,跑得比兔子還快。
傍晚,頌山灣。
林安巧才剛剛回到門口,就看到了那道倚靠在黑色卡宴的身影。
正是傅京州。
她麵色驟然間微沉,下車之後,朝著他走過去。
“傅總,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來這裡還能乾什麼?當然是來見你。”
“見我?”林安巧想的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唇角揚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與其說來見我,倒不如說來找茬,後麵這種說法,也許我更加能接受。”
傅京州拿著香煙的手,忽地頓了一瞬。
他勾起涼薄的唇,低啞的笑道:“你現在不僅性格都變了,就連說話的方式,都令我大吃一驚。”
“那我隻能說,傅總從來沒有了解過真正的我,畢竟人本身就是複雜的生物,具有多麵性,就像博總在我麵前一個樣,在喬小姐麵前一個樣,是差不多的道理,這樣說能理解吧?”
傅京州那隻掐著香煙的手,直接把香煙折斷。
隨即丟在地麵上,抬起鋥亮的皮鞋,踩滅了。
“我今天過來找你,不是為了跟你吵架的,而是為了那扇玻璃的事過來的。”
“玻璃本身就是她讓人砸碎的,一人做事一人當,犯了錯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賠錢還是賠玻璃,亦或者是選擇蹲局子,都是她應負的責任,還有什麼好談的?”
“我知道這是她應負的責任,但你知道宋寒江,究竟是通過什麼樣的手段,才逼迫她說出了這番真相嗎?”
傅京州眸底染上一片寒意,渾身的氣壓,極其的低迷。
至於宋寒江是如何逼問的,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她真相,就算她去問,估計他也不會說。
對付喬語素那樣的女人,想來也不會是多光彩的手段。
“不管他是用什麼手段逼迫喬小姐,那都是我哥的本事,傅總與其在這裡糾結這些沒意義的話題,倒不如回去警告一下喬小姐,讓她以後彆再乾這種蠢事,那我哥定然也不會再對她使各種手段。”
傅京州應該是沒想到,林安巧會如此袒護宋寒江。
聽完她的話後,眸底泛起前所未有的慍色。
他沉著臉問道:“你還真是事事都替他著想!就不怕有一天,他會把這些手段,使到你的身上?”
“這點就不需要傅總操心了,這些醃臢的手段,我永遠都不會用在巧巧的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極致低沉的聲音,忽然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林安巧迅速回眸,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哥哥。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原本以為他還沒有回來呢!
傅京州勾起唇角,譏諷的一笑:“那我倒是很期待,哪天你的腳,被他紮出一個窟窿來!”
丟下這番話後,他頭也不回地走向駕駛座,隨後開車離去了。
林安巧眉頭不由自主的微蹙,下意識地扭頭,看向身後的男人。
宋寒江勾起唇角,淡淡笑道:“你彆聽他瞎說,沒有的事。”
林安巧卻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進心裡去,直言不諱的問道:“宋寒江,你是不是又玩起了刀子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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