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沒手?吃個蝦也要彆人剝好了放在碗裡。”
“你讓我爸也給你剝。”薑顏趕緊眼神暗示。
薑父幾乎秒懂,趕緊討好地給老婆剝蝦,又夾了她喜歡吃的菜,一家人在一起的場麵溫馨極了,這要是上一世,薑顏跟梁嶼想都不敢想。
飯後,薑顏和薑父老實巴交去洗碗,薑媽媽拉著梁嶼在客廳聊天:“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就被我和你薑叔叔寵壞了,你以後彆老慣著她這些臭毛病。”
“阿姨,你們把薑顏交給我,我已經很滿足了,全世界就這麼一個她,就算慣她一輩子我也願意。”梁嶼的回答簡單又真誠。
“以後顏顏要是欺負你,你就告訴阿姨,阿姨幫你教訓她。”
薑顏洗好碗出來,正好聽到這麼一句:“媽,我怎麼可能欺負梁嶼?”
“怎麼不可能?人家小梁這麼乖,你再看看你。”薑媽媽越看越喜歡這個女婿。
這麼看來,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又要排到梁嶼之後,薑顏哭笑不得:“不跟你說了,我要和梁嶼去散步。”
【等等我!】鐵錘趕緊叼著狗繩追上去:【十一弟弟,快快快。】
十一腿很短,轉頭去叼狗繩還把自己絆了一跤。
田野間的風大,吹在身上涼颼颼的,薑顏伸手摟著梁嶼的腰,看他一整天都高興的模樣自己也跟著開心。
望著梁嶼眸中帶笑的溫柔,薑顏想起曾經失去他的場景,如果當時沒有去t國找沈知夏,就不會陰差陽錯撞上他。
有時候真應了那句話,緣分天注定,有些人早就是上天安排好的。
“我有一個問題忘了問你。”
“你問。”
“杜雅到底有沒有變節?”
提到這個問題,梁嶼的神色陷入沉思,片刻才說:“我認為她沒有,雖然她對金爺攤牌,但內心深處依舊知道自己是警察,你還記得初到勃勒拉,她殺過一個女孩嗎?”
“對,當時我聽到槍響外邊就沒動靜了,結合她的身份,根本沒想過她是警察。”甚至到最後關頭,薑顏依舊懷疑這個人。
梁嶼眼底流露出幾分深遠:“其實那個女孩還活著。”
“啊?”
“你沒聽錯,她並沒有真的變節,這也是另外一種臥底方式,現在的她依舊潛伏在勃勒拉,打算把自己的一生奉獻給臥底工作。”
聽完梁嶼的話,薑顏突然對杜雅這個女人肅然起敬,她就好像一隻背隊而行的野獸,不需要彆人懂,也不情願解釋。
罌粟花田下埋了多少白骨,毒品的滲透幾乎無孔不入,一個毒梟倒下,又會冒出新的毒梟,勃勒拉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禁毒的道路,永遠需要有人負重前行。
“糖好吃嗎?”
薑顏點點頭,把嘴裡的棒棒糖假意遞出去:“你想吃嗎?”
梁嶼湊過去淺淺貼住她的唇瓣,帶著糖果香甜的氣息撲麵襲來,柔軟的唇先是輾轉輕觸,直到懷裡的人漸漸放鬆,才試探著更進一步索取。
不同於之前的青澀,現在的梁嶼薑顏還真有些招架不住,親了半天停下來後,薑顏覺得臉上燒得厲害。
“回家了。”
“你背我。”薑顏坐在原地不動。
梁嶼倒是很樂意:“上來。”
在這之後,薑顏的爸媽沒再反對她畫漫畫,梁嶼經偵的工作再忙,晚上也會回來陪她一起吃晚飯,遇到麻煩的案件薑顏會幫著一起分析。
梁嶼洗了澡出來,薑顏已經把這起金融引發的凶殺案,畫出人物模擬圖:“你過來看看我分析得對不對,我覺得a和b都很有可能是凶手,因為他們受益最大。”
“不錯,但辦案還講究另外一種說法,看上去越像凶手的人,往往還真不是。”
“管他是不是先查了再說。”她唰唰畫了幾筆:“明天我去幫你追查這兩人,雖然現在沒有金手指,但依舊能跟小動物溝通,拜托幾隻飛禽走獸幫幫忙還是可以的。”
梁嶼接過她畫的草圖仔細看了看。
薑顏的目光順著梁嶼濕漉漉的頭發往下遊走,雙眼盯上兩顆豆子發愣,居然是粉色的,有點可愛,想捏。
下一秒,一條毛巾突然蓋住的臉,她收回了嘴角的微笑。
“小氣,捏兩下怎麼了?”她再次發出疑問。
“……”問的同時都已經上手了,梁嶼說不可以有用嗎?
見他繼續分析案子,薑顏越發來勁了,這兒捏兩下那兒摸兩把,手感真不錯。
摸著摸著似乎覺得不對勁,有什麼東西起來了,她老臉一紅盯著麵前的人,不是吧,這麼不禁撩?
於是,在薑顏熾熱的注視下,梁嶼拍拍她的臀部,從毯子下麵掏出空調遙控器自證清白。
“我又沒有說什麼。”她抿著唇角差點笑出聲。
“就你那一腦瓜子的汙水,我還不知道你?”
薑顏尷尬了半晌,梁嶼繼續看資料,她就把腦袋搭在梁嶼的肩膀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最後醒來還是被親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