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賬了?江女士,昨天晚上是誰抱著我說,想嫁給我?”蘇懷清看過來一眼,滿眼寵溺,“我可是當真了的,你彆反悔。”
氣氛一度很微妙,江荔尷尬得想把自己的臉轉九十度,貼在車窗玻璃上。
索性,她“破罐子破摔”,“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江荔說到做到,你到時候彆反悔就是了。”
她捧著小狗的腦袋,“它!它做見證,你要是敢欺負我,欺負它,我就……”
“小荔,你放心,隻要有我蘇懷清在,不會讓你再受一點委屈。”
車子已經在路邊停穩,蘇懷清收了臉上的笑,認真且鄭重地看著她,堪比當年宣入黨誓詞。
江荔對上他的清眸。
“汪汪……汪汪……”
氣氛被突然打破,兩人對視一笑。
“好,有你的一份。”蘇懷清看向江荔懷裡的小家夥。
“對了,你還沒有名字。”他轉眸,卻是又看向自個兒的準媳婦,“江荔,小荔,三力……”
“就叫它阿力。”江荔捋了捋它的毛發,“阿力,希望你越長越壯,以後就沒有小動物敢咬你,你說是不是,阿力。”
那寵物醫生說了,它這傷是被其他流浪狗給咬的,好在傷口不深,沒有傷到骨頭。
“但是阿力,力量不能解決一切,遇到比你弱小的,要懂得謙讓。”
蘇懷清突然湊近,來這麼一句,倒是語重心長。
江荔忍俊不禁,倒也是配合他,“對哦,不要欺負弱小,但遇到比你強的,要趕緊跑,把它遠遠甩在後麵。”
小動物打不過天生就比它強壯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跑。
而人遇到恃強淩弱的人,有時候,跑並不能解決問題,甚至是遭遇窮追猛打。為了防止更多人被傷害,必須團結更多人,打敗那類人。
華燈初上,城市的夜空不見星辰朗月,抬頭一望,隻見五彩斑斕的街燈與高樓光亮共同輝映在夜空中,一片絢麗。
時至夜深,街頭車輛漸少,從中心街區往東蔓延,一輛勞斯萊斯勻速行駛,最後向一家會所地下車庫駛進。
“她人呢?”
出了電梯,雷哥立馬迎上來,強壓著臉上的擔憂和急切,衝來人笑,“霍先生,她被拖進去好幾分鐘了。”
秦驍上前一步,打開了那緊閉著的包間房門。
“救命!救命!不是我!救命……”
七零八落的毆打聲從裡麵傳來,夾雜著幾聲絕望的呼救聲。
燈光昏暗,但往裡走,依稀能看見角落裡,四五個男人將白奕摁在地上打,響聲和哭喊聲聲聲震耳。
“住手。”他盯著那幾人。
隨這聲音響起,那邊角落的聲音戛然而止,隻剩見女人呼救,以及似乎捕捉到獲救後的驚異,立馬看過來。
“誰讓你們這麼做?”
霍資昭在沙發上坐下,從風衣口袋取出煙盒和打火機,慢條斯理地從盒裡取出一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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