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管理局那寬敞而略顯壓抑的大廳後,王澤的目光便直直地落在蘇清綰身上,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與堅定,他開口問道:“現在可以放我離開管理局了嗎?”聲音中沒有絲毫的卑微,有的隻是對自己清白的自信以及對自由的渴望。
蘇清綰聽到這話,微微低下頭,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情緒,仿佛是在認真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管理局的燈光映照在她的臉上,形成明暗交錯的光影,讓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真實想法。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安娜三人都屏息等待著她的回答。
過了片刻,蘇清綰緩緩抬起頭,眼神清澈而堅定,她輕聲說道:“當然可以。”這兩個字如同春風般溫暖,瞬間驅散了大廳中的緊張氣氛,讓王澤緊繃的神經也終於放鬆下來。
話音剛落,蘇清綰便迅速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那支熟悉的鋼筆,準備在放行單上簽字。她的動作流暢而果斷,仿佛這一刻的決定她已經思考了許久。
筆尖在紙上輕輕滑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那一個個字跡就如同她堅定的決心,不可更改。隨著最後一個字的完成,王澤的離開終於得到了正式的許可,他即將重獲自由,踏上新的旅程。
王澤拿起桌上的放行單,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那眼神中既有告彆的不舍,也有重獲自由的釋然。他語氣平和而堅定地說道:“告辭。”轉身便準備邁出辦公室的門,去迎接外麵那久違的自由空氣。
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辦公室的門突然被緩緩推開,發出一陣輕微的吱呀聲,仿佛在預示著什麼重要人物的到來。
眾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隻見一位穿著寬鬆衣服的白胡子老人坐在輪椅上,他的麵容慈祥而威嚴,眼神中透露出歲月沉澱下的智慧與從容。在他的身後,有一個人小心翼翼地推著輪椅,緩緩地向辦公室內走來,每一步都顯得格外穩重。
安娜在看到老人後,立刻走上前幾步,向蘇清綰介紹道:“局長,這位就是白雲市的領導人雲逸叟雲老。”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敬畏,顯然對這位老人的身份十分重視。
蘇清綰聽到介紹,趕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臉上露出禮貌而真誠的笑容,快步走向雲逸叟,伸出自己的右手,語氣恭敬地說道:“雲老,您好。我是管理局的新任局長蘇清綰,很高興認識您。”她的眼神中滿是對前輩的尊敬,期待著與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握手,以示敬意。
雲逸叟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微笑,說道:“我也很高興認識你,蘇清綰小姐。”他的聲音沙啞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分量。但緊接著,他的笑容中帶上了些許歉意,“抱歉啊,我的四肢很久之前就被人砍去了。所以不能跟你握手了,抱歉啊。”
安娜看向雲逸叟,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與好奇,輕聲問道:“雲老,您這次拜訪管理局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嗎?”她的聲音柔和而禮貌,既表達了對老人的尊重,又透露出對此次突然到訪背後原因的探究。
雲逸叟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管理局略顯淩亂的辦公室內掃過,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與無奈:“我接到通知說管理局發生了一場暴亂,就想著過來看看。這麼一看,管理局可以說是損失慘重啊。不僅管理局的異能者們跑了,就連限製裝置也被摧毀了。”他的聲音低沉,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令人痛心的往事,每一個字都重重地敲擊在在場眾人的心上。
蘇清綰聽到這話,臉上露出愧疚與自責的神色,她趕忙低下頭,輕聲說道:“抱歉,雲老。都是我的錯……”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顯然對管理局的損失感到無比痛心。
雲逸叟卻搖了搖頭,溫和地說道:“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及時派人來支援你們。畢竟,那位傀儡師可是高風險的異能者。”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深邃,仿佛在回憶著過去與傀儡師有關的種種往事。
“雲老,你知道傀儡師!?”蘇清綰驚訝地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眼神中滿是震驚。
辦公室內,眾人的目光此時紛紛投向了雲逸叟,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而期待的氣氛,大家都想知道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究竟知道多少關於傀儡師的秘密。
雲逸叟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不錯,在十年前,傀儡師便突然出現,收集起了那些魂晶。”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沉重,仿佛在提及一段不為人知的黑暗曆史,每一個字都讓在場的人感到心頭一緊,仿佛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
雲逸叟的目光緩緩從蘇清綰身上移開,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深意,仿佛在審視著眾人對即將聽到的秘密的承受能力。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種平緩而有力的聲音說道:“你們應該已經知道魂晶了吧。”
蘇清綰緊皺著眉頭,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求知的光芒,顯然對魂晶這個神秘的事物充滿了好奇與疑惑。她開口問道:“我們聽到傀儡師說過魂晶,但魂晶到底是什麼?”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希望雲逸叟能夠給出一個清晰而準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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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逸叟微微頷首,表示認可,顯然對於蘇清綰所提出的問題,他心中早已有數。隻見他麵色凝重地緩聲道來:“關於你們同那位名叫顧貴鎧的異能者之間展開的激烈對決之事,老夫已然有所耳聞。據聞當時他祭出之物名曰‘骸骨’。一旦此物件被使用者佩於身上,它便如同貪婪的惡魔一般,瘋狂地吞噬著使用者體內的養分、生命力乃至靈魂。與此同時,使用者的軀體亦會隨之產生劇變。”
聽聞此言,蘇清綰以及在場眾人皆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冷氣。腦海之中瞬間浮現出顧貴鎧在戴上骸骨之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麵——身軀扭曲變形,麵目猙獰可怖,雙眸閃爍著癲狂的光芒,這般情景光是想想就讓人通體生寒。
雲逸叟稍作停頓,深吸一口氣後接著道:“然而,在此之前,有關這‘骸骨’在被卸下之後的具體狀況卻並無任何詳實記載。直至昨日,我方知曉了你們那場驚心動魄的激戰,方才得以了解其中內情。原來,當人們將這骸骨乾脆利落地取下來時,其內部所蘊含的神秘晶體正是所謂的‘魂晶’。”說到此處,他的語調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神情愈發肅穆,仿若要向眾人著重凸顯出這魂晶的至關重要性。
眾人聽到這裡,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原來,魂晶竟然是從這樣一種恐怖的生物中提取出來的,它的存在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黑暗的秘密。而傀儡師對魂晶的執著追求,也讓他們不禁對這位神秘的異能者產生了更深的警惕與好奇。
雲逸叟的聲音在辦公室內回蕩,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嚴肅,“而接下來,我要交給你們的任務除了將那些在逃和還未逮捕的異能者緝拿回來外,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儘力去阻止傀儡師拿到魂晶。”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仿佛在下達一項至關重要的命令。
“收到。”蘇清綰等人齊齊說道,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與決心,眼神中閃爍著對任務的重視。他們知道,這不僅僅是一項簡單的任務,更是對管理局的未來,對整個城市的安全負責。
而王澤隻是靜靜地站在一邊,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淡然,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就當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雲逸叟突然叫住了他,“小兄弟,你叫王澤是吧。我聽說過你。”雲逸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溫和,仿佛在和一個老朋友交談。
王澤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絲苦笑,“雲老的情報真是靈敏,竟然還知道我這樣的小人物。”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嘲,顯然對雲逸叟的突然點名感到有些意外。
“剛才的話你應該也知道了吧,還請你能和蘇清綰他們一起完成任務。”雲逸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仿佛看到了王澤身上的某種潛力。
王澤搖了搖頭,“雲老,可是我根本擅長與人交流,更彆提一起行動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仿佛在為自己找借口。
雲逸叟微微一笑,“我聽說你一直在尋找關於你姐姐的消息,我向你保證,隻要你一起參加任務,那麼我就告訴你。”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仿佛在向王澤承諾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王澤聽到這話,眼神中閃過一絲動搖。他深知自己對姐姐的思念與牽掛,而雲逸叟的這個承諾,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他沉默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
隻見王澤緩緩抬起手,他的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在進行一場莊重的儀式。他的手掌中突然凝聚出一小團紫色毒氣,那毒氣如同有生命一般,在他的掌心翻滾、纏繞,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眾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緊接著,那張放行單頓時被紫色毒氣所包圍。放行單在毒氣中迅速蜷縮、燃燒,仿佛被烈火吞噬一般,瞬間化為灰燼,隨風飄散。那紫色毒氣在空中彌漫了一會兒,便漸漸消散,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隻留下一股淡淡的紫色痕跡。
隨後,王澤緩緩轉過了身,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冷冽與堅定,目光直直地看向背對著自己的雲逸叟。他的身影在辦公室的燈光下拉得很長,仿佛一座山峰般巍峨挺拔,給人一種不可撼動的感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微笑中帶著一絲嘲諷,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對雲逸叟的不信任。
雲逸叟似乎察覺到了王澤的目光,他緩緩轉過身來,臉上依舊帶著那絲溫和的微笑,仿佛剛才王澤的舉動對他毫無影響。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似乎想要從王澤的眼神中讀出些什麼。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辦公室內一片寂靜,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眾人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移動,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隻留下兩人之間的這場無聲的較量。
接下來,王澤他們會發生怎樣的困難?他們又能否阻止傀儡師收集魂晶?請繼續跟隨故事發展的腳步,一起揭開這背後隱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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