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和顧家一起出手,一夜之間,網上那些負麵新聞全部消失。
隻一覺睡醒,幾乎在官網上看不到任何傅櫻和顧曦的字眼,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同時一張抓捕令被送到傅家,看著那張寫著“傅櫻”的抓捕令時,傅母的臉色很難看。
她深知顧家這是在逼迫他們就犯。
傅家自從在老爺子的帶領下,走到了海城權利的頂峰時,再到傅宴的手裡,已經跨越了好幾個階級,傅家說是五大城排行首位的家族,都沒有任何反對的異議出現。
但唯獨這一次,屬於傅家的尊嚴被挑釁。
顧家這般不知死活,他們親自上門道歉,換來的竟然還是要她親生的女兒,去給顧曦下跪求原諒。
這種事情,傅母做不到。
她冰冷的眼神落到始終一言不發的兒子身上,“你就非要這麼視若無睹嗎?明明你隻要去和顧家商量,拿顧家最想要的那塊地做要挾,顧家就會無條件地答應我們條件,可你一直沒有反應,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真的要讓你的妹妹去和顧家道歉嗎?一個顧曦,不值得讓櫻櫻犧牲這麼多。”
傅宴依舊麵色冷漠,他抬手侍弄著麵前的白薔薇,直到傅母忍不住上前,將那盆薔薇用力摔到地上。
“傅宴,我命令你,必須將這件事情徹底解決,否則,你就滾回傅家!”
隨後,她就對上兒子冰冷至極的眼神。
在傅宴成年之後,傅母就對這個兒子很忌憚,不僅是他年紀輕輕就被老爺子欽點為下一任傅家繼承人,而是他的眼神很可怕,就好像下一秒能化作惡魔將她的脖子擰斷一樣。
身為他的母親。
傅母其實是怕傅宴的。
他小時候遭遇過刺殺,傅母曾經親眼看到過他伸手,將那個人的脖子擰斷。
這段記憶,一直在傅母的麵前揮之不去。
直到傅宴真正掌權開口,這種畏懼隻多不淺。
“誰惹的亂子,誰去解決。”傅宴語氣淡漠說。
“道個歉而已,她的皮會掉嗎?”
“可顧曦,要的是你妹妹跪下來道歉!”
“隻是跪下來而已,她不也喜歡逼著人跪下嗎?讓她感同身受一次,不好嗎?”
傅母怔住,她接著眼神開始躲閃,“你妹妹天性敏感脆弱,讓她跪下來給顧曦道歉,跟要了她的命沒什麼區彆。”
“櫻櫻的身體很差了。”
“她不能做這種事。”
“所以呢,她就可以對曦曦做這種事情?”傅宴緩慢站起身。
“那些照片,你都看到了吧?”
傅母突然往後退了兩步,接著她眼底劃過一抹不忍。
她當然都看到了,那道小小的孱弱的身軀,被淩虐至此的樣子。
換做任何一個母親都會動容。
但是傅母不一樣,她是桑予曦的母親,但她也是傅櫻的母親。
她隻不過在兩個孩子之間,選擇了自己的親生孩子而已。
所以她沒有錯。
“人已經死了,阿宴,何必揪著不放呢?”
“隻要不是櫻櫻害死的她,凡事都有轉圜餘地的,你說對吧?”
說完這話,傅母咽了咽口水,她想讓兒子附和她說的話。
結果傅宴突然冷嗤一聲,“你說得對,不用揪著不放,隻要將她加注在曦曦身上的,全部都一筆一筆還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