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言這些日子一直和我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和霍靳言不是好朋友麼?
怎麼也要背後挑撥我們夫妻關係?”
“夫妻關係”這幾個字聽在江既白耳朵裡彆提多刺耳了。
“你們不過才訂婚,哪來的夫妻關係讓我挑撥?
你怎麼就這麼喜歡上趕著他?”
江既白神經病吧?
當初是他說的霍靳言暗戀她,這會兒又成她上趕著了。
還有他在她訂婚宴上編的那個小兔子戒指,是什麼意思?
許儘歡之前不記得,那天見到小兔子再看江既白那張臉,她就想起來了。
狗東西,當初救了他一命,他不帶著家長來家裡感謝她,也沒有去學校給她送錦旗,讓她白白等了好幾天,吹出去的牛,全都落了空。
現在又幫著許欣冉沒少欺負她。
真沒見過這麼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人。
要不是他先後給了她兩個項目,利潤豐厚,後期帶來的效益客觀,她才懶得多搭理他一句!
“你到底有沒有正文要說?沒有我走了。”
見許儘歡要走,江既白急了,把人拉住。
“哎?你坐下,聽我把話說完,再決定要不要走,你聽完了還堅持要走我不攔著你。”
許儘歡勉為其難又坐下,耐著性子,翻著白眼聽。
“我有一個朋友是內部的人員,他喝多了嘴鬆,我才知道的。
你和霍靳言訂婚當天,顧南荀就去警局投案自首了。”
許儘歡瞠大雙眼,“顧南荀自什麼首?他不是交通事故嗎?交通事故需要自首嗎?”
“嘖,你先冷靜,至少聽我把話說完啊。”
江既白對於許儘歡的打斷很不滿意,許儘歡哪裡還冷靜得下來?
那是南荀哥哥啊!
南荀哥哥即便不要她了,也是天下頂好的好人,怎麼可能和犯罪扯上關係?
許儘歡一個字兒都不信,可是江既白沒道理騙她。
“交通事故先不提,他在你訂婚當天去自首,是因為殺了人。
據說當初他突然出國,是畏罪潛逃的。
隻不過這些年,一直沒有查到他頭上。
選你訂婚的日子去自首,大概是不想再逃了吧。”
許儘歡覺得天旋地轉,在遊輪上那種惡心想吐的感覺又回來了。
她想喝一杯咖啡壓一壓,端起杯子又放下,喊服務員給自己點了一杯橙汁。
“他殺誰了?”
話一問出口,許儘歡自己腦子裡就有了答案。
三年前,顧南荀突然一句話也沒留就棄她而去。
之前霍靳言說過,他家那個司機三年前死在了清大附近一個小胡同裡,腦袋被人砸爛,成了懸案。
“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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