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我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惡劣,出差後才領教了人性無恥的徹底!
第二天一早接到通知,當天下午6點的飛機。
海城合作案,黎東淮勢在必得。
出發的時候,鐘小姐挽著他的手臂出現在車裡的時候,我一整個後背冒冷汗。
想必是我這條路走不通,親自來盯人了。
兩人坐在車後座,你儂我儂,佳人的溫柔細語,聽得我耳根發軟,“不跟著你,去哪都是無聊的嘛,就想在你身邊待著,謝謝你答應帶我一起去。”
“嗯。”黎東淮這種冷漠的男人也難逃撒嬌的受用,整個人的表情,垂著眉眼,淺痣和煦,比往常溫和太多,美女在懷,又是捶腿又是按胳膊地,給他享受得不行。
我看了一眼開車的馮特助,他這個人平時話不多,斯斯文文地,對人客氣謙和,秘書部的那幾個小姑娘逗他,還很容易臉紅,我被他帶著,也漸漸熟悉了起來。
此時他心有靈犀一般,和我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眼後視鏡,抿了抿唇角,安撫地看了我一眼。
安撫?
我怎麼判斷為這個眼神是這個性質的?
大概是他知道我和黎東淮的關係吧。
“等手裡的事忙完,包了長恒島給你打發時間,不是一直在找什麼靈感?去島上看看。”
他捏了捏眉心似是有些疲憊,“這段日子乖些,嗯?”
嗯?酥麻輕柔地不像話。
男人第一個女人的地位,真是不得了,也就他有情結,看起來還挺深。
可是,好好地專心愛一個人,很難嗎?
我替鐘小姐生的哪門子氣,可笑。
他這種身份的男人,我們普通人不可思議的事,他乾得光明正大。
把金絲雀和暖床工具……真特麼難聽,放到一起,估計是他們這個階層毫不遮掩的事。
要是打算藏著,無非是心底的一點憐憫怕小姑娘傷心。
怕人傷心就彆做啊!
在**和偽德之間來回穿梭,又當又立。
我閉上眼睛,安分守己,帶著小情兒,起碼他不會再對我獸性大發。
鐘小姐被哄得服服帖帖,嗓音膩膩的,“謝謝你,先生,你對我太好了,我常常都在想,怎麼報答你呢?”
黎東淮是實實在在地笑出了聲,“你說呢?”
鐘小姐沒了聲兒。
估計是在害羞。
我抽動著眼皮,根本無法入睡。
到了停機場,我被私人飛機震驚得瞳孔地震。
壕炫。
又土又火的,看著心潮澎湃。
鐘小姐挽著黎東淮的胳膊,歡快得像十**的少女,逗得他笑聲都比平常多了幾次。
跟他接觸這麼久,今天第一次聽他正常地笑了兩三次。
第一次見私人飛機,我大腦一整個裂開。
私人飛機起碼壓線也要提前2個月報備起飛。
也就是說海市的合作案最起碼兩個月前已經提上了行程。
豪華的機艙讓我再一次感歎,自己還在福利院玩泥巴的時候,有些人的出生落地已是摩天大樓的主人。
一整個社會係統分配的明明白白,各司其職,怪不得我輩妄想逆天改命,狂風浪蝶一樣砸得血肉模糊還不亦樂乎。
這就是錢權的癡迷,自古的定律。
6點鐘,我們準時飛向另一座權力之城。
一整個機艙是商務宴會的格調,除了私人空姐偶爾過來詢問,沒錯,就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