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身上的每一根青筋每一寸肌膚都足以讓女人癡狂。
我本凡人,也不例外,次次氣血奔騰。
“你都吃藥了嗎?”
平息後,他問。
我一愣,點點頭。
“嗯,千萬彆給我找麻煩,動了歪心思,到時候受罪的人是你。”
他將我絞進懷裡,情儘後的眼神是通天徹地的冰冷,眼底沒有半分起伏的波瀾,要說唯一的不同就是少了些平常看我的鄙夷,握著我的脖子,要我睜眼看著他。
“楚清蕖,沒人能從我的棋盤裡全身而退……”
他眼神發狠,卻軟了三分語氣,撥開我汗濕的發,輕撫過潮濕的輪廓揉著發顫的唇,“你也不例外。”
他的話倒像是說給自己聽。
“那你能讓我做一顆明白的棋子麼?”我情不自禁撫上他眼尾的淺痣摩挲,有真實的溫熱紋理。
本身,他的皮骨就是煞人誘墮的最佳凶器。
我一直都知道,從留我在他身邊開始,就不是簡單的人事任用。
“說喜歡我是真的?”
我不知道他是抱著什麼心態來問這句話的,看不清,他的眼眸常埋積年寒冰一樣的又清透又厚重。
我遲疑片刻順從地點頭,哄他。
“那就更是什麼都願意為我做。”
他用最親密的姿勢把我摁在身前,說著自己腦補出來肯定句。
我還沒反駁,他又不可一世地笑,“不願意也不重要。”
我的腰已經被他的手臂勒得凹進骨肉,難受地胸口都要喘不上來氣,偏他低頭吻下來又抽走我的氧氣,頭疼發暈。
狂跳的心仿佛想開始越界,也許是沉淪在他此刻**關係裡的溫熱,也許是第一眼的驚為天人就已埋下了火種……
我勾上他的脖子,大膽開口,“我們做個交易好嗎?”
“嗯?”他輕舔著我微腫的殷紅,虔誠又放縱,比激烈的磨合更撫動人心,我酥麻地幾乎不能完成表達。
雙手抄過他的腋下,第一次主動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聲,“不管你留我在身邊的目的是什麼,我可以為你赴湯蹈火,你幫我撈一個人出來好不好?”
火熱的鼻息一停。
我胸前透過風空涼,他已經起身撿起睡衣穿上,沒興趣知道我要撈的人是誰,“楚清蕖,你不具備和我交換條件的資格,我從不付出多餘的代價。”
後槽牙一僵,我的下頜張張合合,抬眼迎上他側身垂下的眼眸,床上床下,這人的優點就是始終如一。
反手擦去眼角歡愉的眼淚,側身背對他躺下。
他不幫,我可以換個人求,可是,太難太難。
另一邊的床塌陷,燈沒人關,我閉上眼睛,也許是裸露的肌膚在被窩外有涼氣遊走,總覺得脊背有汗毛騷動的注視感。
昏昏入睡,夜半又不安地醒來,渾身猛一抽搐。
縮蜷在溫熱的懷裡,耳邊是勻稱的呼吸,屁股縮在他腰窩處,被旺盛紮得發癢。
看了眼自己被交擋在胸前的雙手,緊緊被身後人一手圈控,酸麻充血,讓我想起來殺豬時怕豬掙紮逃跑,綁得結結實實的豬蹄。
今夜徹底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