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苑縣北的一家小客棧裡,郭光召他們隻住了一天,就堅持要走!在杜詩仙等人的照顧下,他的病已明顯有好轉。
心中有事兒,坐臥難安。這當兒,
歐陽春,鐘蕭林先後走進來,先為他換藥,杜詩仙又讓店家為他把熬好的藥端來。
藥是良藥,卻散發著一股怪味,郭光召雖怕喝藥,但在眾多人麵前,他不得不皺眉喝下去,喝完之後,再次發出一身的虛汗,覺得頭腦清晰,輕鬆許多。
幾個人正在說話之時,雙英雙銘姐妹二人神色嚴峻的走了進來。
雙英道:“姐姐,街頭有可疑之人,我看是他們跟上來了,怎麼辦?
“多少人?”歐陽春神色一變。
“十四五人,現在在鎮外路口的茶店裡,離這兒也就一裡多地。”
眾人互相對視一下,但沒人說話。
“還有!”雙英走到杜詩仙身邊,在她耳邊低語幾句,杜詩仙麵色變得非常凝重,但什麼也沒說。
“姐!他們既然能跟上來,就一定能問到此處,咱們還是快走吧!”雙銘催促道。
大夥的眼光都射向杜詩仙,隻見她麵色沉靜,一副剛毅之色。
“咱們剛來時,不是有個店裡有馬車嗎!我問過他們,價格合適,他們就能出租。”
雙英點點頭“這我知道!”
“你們去雇兩輛馬車,都要一樣的車篷。”杜詩仙吩咐雙英雙銘,又把眼光投向歐陽春和鐘蕭林道:“我們同他們相距太近,一齊出動,會引起他們的注意,我們隻能這麼走,你們也收拾行禮吧。”
說完,她先收拾好行李,再扶郭光召起身穿上衣服。看歐陽春和鐘蕭林出去了,她又叫來店家,結算費用。
不多時,店外雙英雙銘已經叫來兩輛一模一樣的馬車,連護帷,馬匹的顏色都一模一樣。
這清苑縣,看來搞運輸的還是不少的。
兩個車夫也都是三十多歲的壯漢,看衣著打扮,聽說話口音,是當地之人,找不出可以懷疑的地方。
晴空萬裡,一隻白色兒盤旋飛舞,瞬間又飛向遠方!
講好價錢後,杜詩仙讓郭光召,歐陽春,鐘蕭林三人先上第一輛馬車,又命雙英雙銘兩姐妹將他們自己的馬匹也套在馬車之前,以解除外人之嫌。
這之中,杜詩仙又問那其中的一個車夫:“從這裡到保定府是否還有第二條路可行?”
那車夫答道:“大路遠但宜出行。小路近幾裡路,但須涉水過崗。”
杜詩仙心中已有底數。一邊命郭光召他們先行,一邊和雙英雙銘各自騎上郭光召歐陽春鐘蕭林的坐騎跟上去,又隨即令那輛空車也隨後跟上。
護帷之中,勉強能容下郭光召他們三人,此時他們各有所思,並不多話。
出清苑縣數裡地後,杜詩仙這才命那輛空車走大道直奔保定府,而他們卻朝小路悄悄而行。
一路之上,他們並不急於趕路,走走停停,東拐西轉。眾人均知其意,並無人多問,原來這小路與官道之間尚有一段能夠遠遠呼應之處,他們趕到那裡之時,恰恰遠遠看到有一撥人馬匆匆的向保定府的方向趕去,想必就是那些殺手。
一直到半晌,他們又放棄馬車,騎馬趕到保定府,在一個偏僻的小街上,他們找個客棧住下。
杜詩仙的機敏讓他們都感到意外,也感到安全,她的溫柔又讓眾人無不動心,有這樣的女人在身邊,任何人都會感到幸福無限。
郭光召的傷又好許多,試著提一下內氣,已能在丹田之處做功,大腿之上開始發癢,正是傷口愈合的征兆。
他們弟兄三人正在說笑之時,杜詩仙和雙銘從外而歸,雙銘還抱著幾件新衣服和一塊棉布。
鐘蕭林嗬嗬一笑道:“大嫂想的可謂周全,這天是有點冷。”
杜詩仙臉紅彤彤的,卻無話反駁,隻從雙銘手中取下兩件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遞給鐘蕭林和歐陽春,口中道:“這兩件是我請人給你們做的,你們試試看。”
鐘蕭林和歐陽春當即接過,心中自然喜不自勝。道:“不用試都行,哈哈。大嫂的眼力,不服不行。”
郭光召怕他們一提到此事便沒完沒了,忙岔開話題道:“你們剛才出去,有什麼情況嗎?”
杜詩仙答道:“沒發現什麼可疑之人,我讓雙英在暗中看著,遇到可疑之人,自然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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