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鯉熬夜加班猝死後,穿成一本她看過的《錦鯉團寵記》中的惡毒女配,她的名字也叫蘇鯉,但諷刺的是,擁有錦鯉命格的並不是她,而是剛入山五年的商清苓,
商清苓運氣極佳,一上山就意外墜入秘境,獲得天品丹藥,直接進入築基期,她往煉丹爐旁隨便一站,便能煉製出上品丹藥,出門溜個彎都能遇到聖藥九色靈芝,
她的命格,絕對是錦鯉中的錦鯉,
自從她來後,全師門對她極儘嗬護寵愛,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給她,就連冷情冷性的大師兄趙寒溢都對她青睞有加,
而這本書主要講述了女主商清苓與男主趙寒溢之間的生死虐戀,男二愛而不得,黑化後欲毀滅世間一切生靈,他們二人全力阻止,最後修成正果的故事,
而此刻蘇鯉剛穿過來,腦袋還沒理清楚事情脈絡,就因為女主的錦鯉光環,囂張跋扈的女配替女主出氣,來找她的麻煩,
“小賤蹄子,仗著有幾分姿色,就想勾引大師兄,大師兄與商師妹情投意合,你竟然恬不知恥,想拆散他們,今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隻見她容貌姣好,高昂著頭顱,一副盛氣淩人的姿態,手裡緊握著長鞭,正要朝蘇鯉身上揮去。
蘇鯉顧不上思考,急急的朝另一邊閃去,
“還敢躲,你父親厭惡你,你三位哥哥嫌棄你,就連和你同為雙生的姐姐,也不喜歡你,既然你無人管教,不知道什麼是廉恥,那就讓我好好的教訓你……”
說完,她醜惡的嘴角陰邪的笑了,揚起鞭朝蘇鯉身上狠狠打去,她是正經修士,原主蘇鯉又是個花架子,不一會,蘇鯉見躲不過,隻能咬著牙挨了幾鞭子。
“洛酥酥,你個蠢貨,被人利用還不知道,難怪你隻能是配角,”
蘇鯉氣不過,不假思索的便脫口而出,
哪知洛酥酥聽到“配角”二字,整張臉都陰沉起來,恨不得想在她身上戳個洞,然後讓她永遠也開不了口。
“蘇鯉,你是什麼東西,竟敢這樣說我,”
她揚起長鞭,又朝蘇鯉身上招呼過去,
蘇鯉見勢閃躲過,朝煉丹爐旁藏去,她一會便不見了身影,洛酥酥側目去看,卻瞧見蘇鯉明目張膽的站在煉丹爐後麵,隱隱露出她青色的衣裙。
她氣不過,念著口訣,把法力注入那紅色長鞭之上,粗魯的朝蘇鯉那頭揮去,誰知蘇鯉使出渾身解數,勉強躲過,那鞭子直直碰撞到旁邊的煉丹爐,蓋子被猛的揭開,裡麵的火焰頓時席卷而來。
蘇鯉見勢不好,從窗口跳了出去,頓時,整個房間化為一片灰燼,焦味彌漫在整個竹林,
洛酥酥也逃了出去,她臉色黑乎乎,看不出情緒,頭發隱隱冒出煙氣,正憤怒的瞪著蘇鯉,
“你……哈哈哈……”
蘇鯉頭一次見人能如此狼狽,不由得笑出聲來,
“蘇鯉,你真是氣死我了,看我不打死你,”
洛酥酥站起身來,習慣性看著手裡的鞭,卻發現那鞭子已在大火中,燃成灰燼,竟是一絲也未留下。
“洛酥酥,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來找我的晦氣,不是因為想替商師姐出氣,而是想討好大師兄,希望能在他心裡占據一席之地,”
蘇鯉一字一句,似乎說中她心底最隱秘的心事,隻見洛酥酥的臉越發陰沉,幾乎可以用暴怒來形容了。
“蘇鯉,你這賤人,竟敢如此……你今天就把命留在這裡吧……”
洛酥酥是金丹修士,她頓時運氣周身的靈氣,凝起一股巨大的法陣,朝蘇鯉的身上攻擊而去,
蘇鯉雙手抱頭,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但那股巨大的靈力卻沒有朝她襲來,看來她猜的沒錯,按照這本書的情節發展,男主是第一個趕到的,
隻要男主看到女配洛酥酥的醜惡嘴臉,
就不會領頭帶著全師門給她施加壓力,
畢竟按照原書劇情,蘇鯉被誣炸毀了司長老的煉丹房,害得裡麵珍貴的三顆上品丹藥,銷毀殆儘,司長老大怒,又因洛酥酥是掌門之女,隻能把罪按在蘇長老家不受寵的幺女身上。
原主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方,忍受著酷暑寒冬,整整被關了三載光陰。
而這期間,女主商清苓靠著她錦鯉命格,煉製出上百顆上品靈丹,頗受山門長老的器重,有些甚至還想從蘇長老處挖人,
若不是蘇長老對她如親生女兒般疼愛,早就被人挖走了。
而男主向來剛正不阿,認死理,若是讓他知道同門之間起了殺心,就算那人是掌門之女,他也絕不會退縮,這一次,他一定不會再袒護洛酥酥,
蘇鯉眼角隱隱窺見男子修長的身影,抓住機會,順勢倒在趙寒溢的懷裡,紅著委屈道:“大師兄,酥酥師姐要殺我,她還把煉丹爐給推翻了,司長老的上品靈丹都燒沒了。”
“洛酥酥,沒想到你竟如此蛇蠍心腸……虧我還以為你心性純良,”
趙寒溢俊美的容顏寫滿了對洛酥酥的失望,
蘇鯉在心裡猛翻白眼,大師兄,你眼睛是真瞎啊!就她,還心性純良。
趙寒溢忽的放下蘇鯉,眉頭緊鎖,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洛酥酥,
蘇鯉猛的被他拋在地上,屁股直直摔在地上,疼得她呲牙咧嘴的。
“大師兄,我……不是我……我沒想殺她……我太氣了,我也不知道……”
洛酥酥被心愛之人責備,心裡委屈極了,說話都語無倫次起來。
“我親耳聽見,還能有假,現在便跟我去議事廳,我倒要看一看,掌門還能如何袒護於你。”
趙寒溢抓著洛酥酥的胳膊,穿過竹林,前方有一處回廊,再朝西走去,甚至沒有瞧過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蘇鯉。
天可憐見,她是真的倒黴,
果然正派的男主,都是桀驁不馴,不通情理,
他也隻能看到女主,和推動事情發展的重要人物,
她剛穿來,就如此耗費心神,見解除了威脅,她困意來襲,顧不上其他,便緩緩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