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小峰,你確定是東北虎,不是上次你見到的那頭?”
夏峰堅定地點點頭,說道:
“確定,我獵到的是頭雄性東北虎。”
說著,夏峰把自己畫的狩獵地圖遞給大伯。
大伯看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謔,小峰還獵到一頭黑熊呢,離山脈外圍也就三十多裡山路。”
進過山的人都知道,山裡的路可不好走,沒有平坦順暢的大道。
可能繞來繞去走了三十多裡山路,但直線距離或許也就五六裡。
不過山路大多又陡又險,人走在上麵艱難無比,可山裡的動物卻能輕鬆自在地穿梭其中,就像走在平地上一樣。
“東北虎那家夥,凶殘得很,在它的地盤上還能見到其他猛獸,說明這畜生剛到這片區域沒多久。”
“老大,照小峰這張圖,給村裡說一聲,讓大家進山的時候彆過那條小河,太危險了。”
老爺子說著,又把地圖遞給夏峰:
“小孫兒,臨摹一張給你大伯,以後你進山也得千萬小心。”
夏峰點點頭,剛準備說話,老太太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蛋麵走了出來。
“小孫兒,在山裡吃不好睡不好的,吃碗熱乎麵,早點歇著。”
“哎,奶奶。”夏峰接過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奶奶,彆擔心,我在山裡吃得可好了,漫山遍野都是獵物,我想吃啥,就能烤啥。”
“臭小子,彆瞎吹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山神爺呢。”
老太太輕輕拍了夏峰一下,嗔怪地說道。
吃完麵條,夏家人早早地就休息了。
在鄉村地區,一到晚上,娛樂活動十分匱乏。
人們除了睡覺,似乎再沒有彆的事情可做。
夏二妮躺在熱乎乎的炕上,嘴裡不停地念叨著:
“唉,我又開始想雪茹姐姐了。”
同一時間,對於夏峰來說,如同姐姐一般重要的陳雪茹,正在前門小酒館的後院房間裡。
她和摯友徐慧珍坐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兩人將藏在心底的那些話,毫無保留地傾訴出來。
徐慧珍開口問道:“雪茹,你真的決定要和他分開了嗎?”
陳雪茹皺著眉頭,語氣有些氣憤地回答:
“不分開還能怎麼樣?他惹出那麼大的麻煩,和範金有牽扯不清,差點就被小峰教訓了。
他做出這種事,還有什麼臉麵和我繼續在一起?”
“而且,他居然拿著我的錢去養他的前任,這叫什麼事兒啊!這樣的男人,我還留著他乾什麼……”
“哼,跟小峰比起來,他根本就不算個真正的男人。
他連小峰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陳雪茹的臉微微泛紅,說完便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徐慧珍見狀,也跟著喝了一杯,笑著調侃道:
“還比不上小峰的小指頭,嘖嘖,你這形容可真夠特彆的。”
陳雪茹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此時,她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眼神變得迷迷糊糊的,嘴裡嘟囔著:
“我不僅見過,我還親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