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南方三王齊聚於此,隻因他們已經敏銳的意識到,他們的那位皇帝小侄子,真的太不簡單,對於接下來的形式發展,促使他們隻能放下彼此的恩怨,共同對抗北方。
其中最為要命的,還是三川防線以及三川河以北,都在京城的控製之中。
而三王的封地,正好夾在這中間,削藩政策一旦實行,意味著穩定的北方便可以騰出手來,對三王實施南北夾擊。
生存與對抗,於刺殺案失敗後的三王,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至於投降南楚,隻怕會死得更快,投降北方,起碼還可以保持最後的體麵。
而這其中,小皇帝的心性,和三日後的大朝會,決定了三王最後的抉擇。
…………
黎明已至,陽光初升。
燕京城。
封鎖了一天一夜的京城,逐漸恢複了,昨日的繁華與熱鬨。
而西行街。
卻還屬於半封鎖的狀態。
街道中行人來色匆匆,不敢大聲喧嘩,生怕引起禦林軍的注意,一個不好被當做南楚暗探,抓入大牢,遭了那無妄之災,即便不死,也得脫層皮。
一隊隊的禦林軍,穿過一條條大街小巷,正在挨家挨戶的搜索、查探昨晚“刺架案”中僥幸逃脫的南楚暗探中的一位大人物。
一小巷中。
數十位禦林軍攔路設卡,百姓排著一隊隊的長龍,最前方一中年男子,步伐有些踉蹌的來到一位禦林軍校尉麵前,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對著搜身禦林軍道:
“軍爺,可彆碰到我的傷口,疼啊!”
“有血跡,先把外衣脫了!”那禦林軍見此說道。
隻見那中年漢子獵戶打扮,剛把身上的衣服一脫,禦林軍便發現中年漢子,腹部包著一圈圈的沙布,表麵上還有些許的血跡,警惕起來道:
“你這是什麼傷?”
“這不咋天,到山上打獵,被那該死的狼,咬了一口,本已為沒大礙的,誰曾想這才一天的功夫,傷口就惡化了,現在趕著去對街的劉氏醫館看看!”南楚暗探劉伏興,麵色蒼白的辯解道。
“這還挺嚴重的嘛,趕快去吧!”那禦林軍見此出聲提醒道。
不一會兒。
“行了,你可以走了。”那禦林軍檢查完畢後說道。
劉伏興也不再說什麼,顫顫巍巍的向著外麵走去,很快便是來到大門處,與許多檢查完畢的百姓一起走出這條小巷。
小巷的儘頭,劉伏興一路向前沒走多遠。
正好遇見一隊錦衣衛,劉百戶正帶著幾十位,身穿飛魚服腰配繡春刀的錦衣衛迎麵而來,劉伏興眼神微微一凝,有些躲閃,而後若無其事的與錦衣衛百戶,迎麵擦肩而過。
錦衣衛百戶劉存也是回頭看了他一眼,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了腳步,眼神微微一凝,從懷中掏出一副畫像,仔細對比一看,似有幾分相似。
似乎敏銳的察覺到這人有些問題,所以停住了腳步,扭頭對著一眾錦衣衛道:
“快,那人有問題,把剛剛從我們身邊走過的那個人,抓回來!”
“是。”
一眾錦衣衛聞言,當即也不廢話,轉身就是追去,而錦衣衛百戶劉存則是繼續前行。
一條偏僻的小巷內,此時已經臉色蒼白得,猶如一張白紙的劉伏興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就像一個要醉倒的人,隨時都可能倒下……
“在那,快追!”
隻見巷子的另一頭,幾名錦衣衛發現其蹤跡,很快就追了過來。
紛紛抽出長刀,快速的逼近劉伏興,眼看就要追上,忽然之間,寂靜小巷旁的劉氏醫館。
圍牆邊,突然翻出幾道黑影,皆是手拿長劍,頭帶麵巾的黑衣人,擋住了去路。
刹那間,刀劍相擊!
鏘!鏘!
雙方便是戰在以起,一錦衣衛,腳掌猛地一垛牆壁,便是想要飛身而過,卻被人數戰優的黑衣人發覺。
“攔住他!”一黑衣人見此,聲音低沉的道。
隻見一黑衣人腳步微微一沉,眼神凝視前方,快步向前,猛的一踏同伴的肩膀,便是飛身迎去,兩人刹那間在空中相遇,而後眼神都是微微一沉,不顧一切的在半空中,擦身而過,隻見寒光微微一閃。
鏘!
時間好像靜止了一般,兩人都是從半空中墜落,一錦衣衛見狀,身形快速閃動,連連躲過幾招劍勢,跳到半空左手微微一覽,將那名錦衣衛一手抱住,然後倒飛而退……
砰!
黑衣人屍體落地,場麵微微一滯,一黑衣人首領見狀,也不戀戰,知道拖的時間已經夠了,當即沉聲道:“撤!”
嗖嗖嗖的幾下,便是翻牆不見。
“可惡,追。”一錦衣衛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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