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爬城牆的叛軍士兵被火焰吞噬,慘叫聲和火焰的劈啪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地獄般的景象。相城侯見狀,憤怒地揮舞著長劍,命令更多的士兵投入戰鬥。
今天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雙方都在為了勝利而拚儘全力。城牆上的守軍不斷地投擲石塊、射箭、倒火油,而城牆下的叛軍則不斷地嘗試攀爬、架設雲梯、推動攻城車。戰鬥持續到了傍晚,
太陽逐漸西沉,戰場上的喊殺聲漸漸平息。叛軍在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後,終於選擇了撤退。寧遠侯和他的士兵們站在城牆上,望著叛軍撤退的背影,心中既有疲憊,也有勝利的喜悅。
婁山關今天的戰鬥雖然暫時告一段落,但寧遠侯知道,這場戰爭遠未結束。他必須儘快修複城牆,補充兵力,準備迎接下一次叛軍更加猛烈的進攻。而相城侯的叛軍,雖然受挫,但他們的野心並未熄滅,他們必將再次卷土重來。
夜幕降臨,婁山關的城牆上,火把被點燃,照亮了城牆。士兵們圍坐在一起,競皆莫然,同時也為犧牲的戰友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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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山關外,叛軍大營。
大帳之內,叛軍主帥相城侯,與各部將領齊聚一堂。帳內燭光昏暗,映照出眾人凝重的麵容。相城侯端坐於主位,一身戰甲未卸,神情冷峻,目光如炬:“諸位,婁山關久攻不下,朝廷的援兵怕是不日將至。”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安靜的大帳中回蕩。
一位滿臉胡須的將領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聲道:“侯爺,末將願率敢死營,明日必定要破了這婁山關!”他的雙目圓睜,充滿了決絕與悍勇。
旁邊一位較為沉穩的將領微微搖頭,拱手說道:“不可魯莽,敢死營必須一錘定音,不到最後關頭絕不使用。從今日交戰來看,婁山關守軍確實擅長防守,且婁山關地勢險要,城防堅固,一味強攻隻會讓我軍損失更加慘重。”
這時,角落裡一位年輕將領開口道:“侯爺,末將以為,唯有佯裝撤退誘敵出城,才有破城之機。”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機敏。
“不妥,若是敵軍不中計,反而讓我軍士氣更加低落。”有人立刻反駁。
一位老將捋了捋胡須,緩緩說道:“寧遠侯,絕非浪得虛名,行事向來穩健,燕廷援軍沒有到達之前,此人絕不會主動出擊。”
眾人陷入了沉思,大帳內一時安靜得隻剩下燭火燃燒的劈啪聲。討論愈發激烈,各種想法層出不窮,但都被一一否決。
相城侯緊鎖眉頭,站起身來,走到帳前,望著遠處高聳的婁山關,心中煩悶不已。他深知,這場叛亂若不能成功,等待他和這些將領的將是滅頂之災。雖然今天隻是試探性進攻,以老帶新,錘煉新兵,雖然傷亡也比預計的還大,但留下來的也算是可堪一戰見過血的精銳!
相城侯在營帳中沉思良久,麵對諸將麵色陰沉地說道:“明日,我們便以輔兵和民夫消耗婁山關守軍的物資,我倒要看看那蕭敬青能撐到何時。”
一位將領微微皺眉,拱手說道:“侯爺,此計雖妙,但難免動搖後方軍心。”
相城侯冷哼一聲:“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如今局勢緊迫,顧不得那麼多了。”
另一位將領附和道:“侯爺所言極是,戰爭本就殘酷,隻要能攻破婁山關,些許罵名又算得了什麼。”
這時,一位謀士模樣的人站出來說道:“侯爺,此計雖妙,但為免民夫和輔兵有所察覺,抱團,還是要謹慎行事,應分批次的,應許與重利……承諾他們……”
相城侯點點頭:“這是自然,待他們的物資人馬消耗殆儘,便是我們大軍全力進攻之時。”“明日就按此計行事,去吧。
”眾將領精神一振,齊聲應道:“謹遵侯爺之令!”
在諸將退出大帳內,相城侯,深吸一口氣,向著副將問道:“藺懿軒那邊,可有什麼消息傳來?”
副將趕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道:“侯爺,目前還未收到藺懿軒那邊傳來的消息,或許是還在按計劃行事,追擊燕國騎兵之事也暫未有進展!”
相城侯聽後,眉頭皺得更緊了,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在營帳內來回踱步,暗自思忖著藺懿軒那邊的情況到底如何了?
藺懿軒的騎兵營肩負著保護糧道,以及追殺境內燕國騎兵這兩項重要任務。糧道關乎著大軍的補給,絕對不容有失,時間拖得越久,於我軍越不利。
“呼——”相城侯無奈地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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