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哥已經利落地翻身上馬,從馬鞍旁取下弓箭,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本公子的箭術可是在西京城數一數二的,區區幾頭野狼算什麼?"
"公子!萬萬不可啊!”隨從們急得直跺腳,一名年長的隨從直接跪在了馬前,“這深山老林的,又是夜間,實在太危險了!”
"讓開!"公子哥一甩馬鞭,"本公子好不容易遇到獵物,豈能錯過?"說罷一夾馬腹,駿馬嘶鳴一聲,朝著狼嚎聲的方向疾馳而去。
隨從們麵麵相覷,最終隻得慌忙上馬追趕。馬蹄聲漸行漸遠,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袁猛看著遠去的背影,轉頭問林寒:"隊長,咱們要不要..."
林寒搖搖頭:“他們人多勢眾,用不著我們操心。”說著打了個哈欠,“大家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
護衛們聞言,紛紛回到各自的鋪位躺下。夜風輕拂,篝火漸漸熄滅,營地很快恢複了寧靜。
就在眾人即將入睡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夜的寂靜。隻見那名年長的隨從慌慌張張地衝進營地,臉上滿是汗水:“這位好漢,我家公子...可曾回來?”
林寒坐起身,皺眉道:"未曾。"
隨從聞言,臉色瞬間慘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求各位好漢幫忙找找!我家公子若是出了事,我們這些下人全都得掉腦袋啊!”
見林寒不為所動,隨從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個沉甸甸的錢袋:“若能找到我家公子,必有重謝!”
林寒沉思片刻,轉頭對袁猛道:“你帶人守好貨物,我去看看。”
袁猛拍著胸脯保證:“隊長放心,有我在,保證一根毛都丟不了!”
林寒翻身上馬,朝著公子哥離去的方向疾馳而去。山路崎嶇,月光透過樹影斑駁地灑在地上,為林寒指引著方向。
與此同時,借著酒勁的溫媛媛已經追著狼嚎聲來到一處林間空地。她終於發現了目標——一頭體型中等的灰狼正在溪邊飲水。
“總算找到了!”溫媛媛興奮地低語,眼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她輕輕拉開弓弦,從箭囊中取出一支羽箭:“這次回去看他們還敢笑話我!”
嗖的一聲,箭矢破空而出。然而就在箭矢即將命中灰狼的瞬間,卻突然失去了力道,劃出一道弧線落在了溪水中。
"咦?"溫媛媛愣住了,“怎麼會...”
她急忙又抽出一支箭,但這時灰狼已經發現了她。這頭野獸齜牙咧嘴,發出一聲低吼,猛地朝她撲來。
溫媛媛胯下的駿馬受驚,前蹄高高揚起。還未抓穩韁繩的她直接被甩下馬背,重重摔在地上。
"哎喲!"溫媛媛痛呼一聲,揉著摔疼的屁股剛要罵人,卻見那頭灰狼已經近在咫尺,獠牙在月光下泛著森冷的光芒。
酒意瞬間化作冷汗,溫媛媛尖叫一聲:"救命啊!"轉身就跑。
但人的速度怎能比得過狼?眼看灰狼就要撲到她背上,一支利箭突然從側麵射來,精準地貫穿了灰狼的胸膛。
"嗚..."灰狼哀嚎一聲,重重摔在地上,抽搐幾下便不動了。
溫媛媛驚魂未定地回頭,本以為會看到自家隨從,卻見林寒正緩緩放下長弓,月光下他的身影挺拔如鬆。
"是你?"溫媛媛又驚又喜,隨即想到自己狼狽的樣子被他儘收眼底,頓時羞惱交加,臉上火辣辣的。
林寒走過來檢查了一下灰狼的屍體,確認已經死透後,單手將其提起掛在馬鞍上:"回去吧。"
溫媛媛看著這個救了自己性命的獵戶,突然覺得他比初見時順眼多了。她乖乖點頭,在林寒的幫助下翻身上馬。
由於她的馬已經跑丟,兩人不得不共乘一騎。林寒雙手繞過她握住韁繩,溫熱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溫媛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不知為何,自己的心跳也突然加快了。
"那個..."沉默片刻後,溫媛媛突然開口,聲音比平時柔和了許多,"待會回去...能不能說這頭狼是我打的?"
見林寒不答,她急忙補充:“我可以給你錢!五...不,十兩銀子!”
林寒依舊沉默,隻是輕輕抖了抖韁繩。
"二十兩!"溫媛媛咬牙加價,“三十兩!不能再多了!”
這時林寒終於開口:"成交。"
溫媛媛頓時眉開眼笑,之前的驚嚇一掃而空。她已經開始想象隨從們崇拜的目光了。
回到營地時,焦急等待的隨從們一擁而上:"公子!您沒事吧?"
溫媛媛得意地指了指馬鞍上掛著的灰狼:"本公子出手,能有啥事?看,這可是我親手獵的!"
隨從們看著那頭體型不小的灰狼,紛紛露出敬佩之色:"公子果然厲害!"
"不愧是將軍府的千金...啊不是,公子!“
溫媛媛心虛地瞥了林寒一眼,見他麵無表情,這才放下心來,繼續吹噓道:”這算什麼?要不是天色已晚,本公子還能再獵幾頭!“
林寒默默下馬,將灰狼交給溫媛媛的隨從,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溫媛媛叫住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荷包,"說好的報酬。"
林寒接過荷包,掂了掂分量,點頭致意後便回到了自己的營地,並沒有過多交談。
溫媛媛望著他的背影,有些小失落。
她本以為林寒多少會謝謝自己呢,沒想到一句話也沒說。
真是個奇怪的家夥!
她摸了摸還有些發燙的臉頰,低聲對身邊的隨從道:“今天晚上安排幾個人站崗,小心夜裡有狼群偷襲。”
隨從立即點點頭,沒想到自家小姐竟然如此謹慎了,實在難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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