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白被噎的不行。
隨後他就不再搭理群裡的那些看熱鬨的混蛋,專注的看薑秋秋了。
有機會麵對麵的看愛播,他的腦子到底是哪裡不好,要把時間浪費在和那些人的鬥嘴上?
劃不來,是真劃不來。
薑秋秋絲毫沒注意到秦予白的眼神,徹底把玉牌做好之後,她又走到窗邊,引了月華之氣進入玉牌當中。
如此操作……
這玉牌……
比起一般的護身玉牌,還堅不可摧。
“做好了。”薑秋秋把玉牌遞給了秦予白。
秦予白拿在手中,愛不釋手的摩挲了幾下。
這可是秋秋親手給他做的呢。
開心。
抑製住想要炫耀的心情,秦予白很是矜持的道:“謝謝,我很喜歡。”
“你喜歡就好。”薑秋秋也很開心秦予白喜歡她做的玉牌,想著她又看向一旁剩下大部分玉石道:“也沒用多少,這剩下的玉石你快收起來吧,應該還能做不少東西。”
“這都是剩下的邊角料了。”秦予白麵不改色的胡說八道,“你若是不嫌棄,就拿回去隨便雕點什麼小東西玩吧。”
薑秋秋:“???”
你要不要聽聽你到底在說什麼鬼話?
真的算起來的話,到底哪個才是邊角料?
玉牌隻是用了邊角上的一片,剩下的才是最核心的。
見秦予白是真的想要把這玉石給自己,薑秋秋想了想,又道:“我們難得遇見……之前你不願意卜卦,今天你就……算一卦唄?”
“啊?”秦予白被問的一愣,下意識覺得有不同尋常的事情要發生了,“怎麼又想要我算卦了?”
“就覺得,這玉石可能自有需要它的地方。”薑秋秋煞有介事道。
秦予白:“……”
秋秋都這麼說了,不算感覺就不識好歹了。
“那……就算算?”秦予白突然有點緊張。
薑秋秋已經知道了秦予白的生辰八字,又結合他的麵相,簡單的看了起來。
“家裡有親人從事比較危險的工作?”薑秋秋問,“類似於維護國家安防之類的工作?”
“你說的沒錯。”秦予白頷首,“是我哥。”
他哥在部隊,是最特殊的那一支隊伍的領袖,永遠衝在危險的第一線。
想到這個,秦予白的臉色又變得凝重幾分,“秋秋,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哥會遇到危險?”
“你哥哥難道不是一直在遭遇危險嗎?”薑秋秋反駁秦予白的話,“他這種工作,隻要出任務,麵臨的就是實打實的危險,沒死是他的幸運,但是受傷這種事情,應該是經常的吧?”
秦予白:“……”
他哥不經常回家,受傷這種事情更不會和家裡人說。
他不說,家裡人自然就不知道。
不知道,也就會理所當然的以為,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哪裡會想到,他什麼時候受傷了啊?
“那……”秦予白攥緊了手中的玉牌,聲音有些發澀,“這個護身玉牌,能給我哥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