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羅什對自己非常狠,但也情有可原。
他隻是一個聖僧而已,並不是一個國家的帝王!
如今卻將一個國家的礦脈和母河淘金權都給輸出去了……
想想就驚悚!
但凡帝王得知了消息,必然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而眼下若是自殺,那也可以來上一個死無對證,甚至能夠反過來反咬一口是大乾逼迫,他以死明誌。
如此一來。
就不會牽連到他的算天團其他成員,以及在天竺的家人了!
但……
他顯然無法如願以償!
“哈?”
“天竺國的那一群阿三,好得不學,居然偏偏學會了倭國破腹自殺的本事?”
李玄戈翻了個白眼,大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朝前一探,當場抓住摩羅什的手臂,“想在大殿上自殺,可沒有那麼容易。”
“放開我!”
摩羅什感受著被一股力量禁錮住,象牙匕無法戳入自己的腹中,頓時一臉的著急。
“好,本王放開你。”
李玄戈猛然用力一轉手掌,在摩羅什手腕吃痛,發出一陣慘叫的瞬間,將其手中的匕首給甩了出去。
等匕首落地的時候,摩羅什也摔在了地上。
然後。
一臉猙獰,憤怒地瞪著李玄戈,仿佛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想賴賬?你已有取死之道,但……”
“不是讓你自儘的理由!”
李玄戈一腳踩住摩羅什的袈裟下擺,順手從袖中甩出一個青銅聽診器按在他胸口,“心跳一百八,血壓竄到二百五,是不是以為剛剛要死了?”
迦葉突然暴起,袖中甩出串佛珠直取李玄戈麵門:“欺人太甚!!!”
“砰!”
佛珠在半空炸成齏粉。
公孫明月劍鞘未動,屈指彈出一枚鐵彈子,精準擊碎了暗器。
下一秒。
她的驚鴻劍,已經搭在了迦葉的脖頸上。
四周的天竺使團,一個個緊繃著身體,不敢動彈半分……
李玄戈望著摩羅什,微微一笑:“如何?還想死嗎?”
“該死的!”
摩羅什怒不可遏地說道,“你們彆想要一分一毫的土地……”
“哦!”
李玄戈挑了挑眉,“那本王就將天竺打下來。”
嘩!!!
全場一片嘩然,忍不住望向李玄戈。
奶奶的!
這句話竟出自李玄戈之口?
有文官驚醒,急忙大喊道:“不……不能打,如今大乾即將入冬,不能打仗啊!”
“不能個錘子!”
有武官文員,直接反駁了回去,“這一群天竺阿三屢次挑釁,如今不履行承諾,就要打到他們滿地找屎!”
一時間。
文官與武官相爭不下,異常的激烈。
“夠了!!!”
李焱龍袍振袖,金線蟠龍似要破空而出,“天竺既簽了賭契,便該願賭服輸!”
迦葉氣得渾身哆嗦:“大乾皇帝,你這是要逼天竺開戰?!”
無論如何。
礦脈跟母河都不能朝外相讓,那是天竺的最大底氣。
倘若讓了出去……
那真的要完了!
“戰?”
李玄戈挑了挑眉,一臉玩味的說道,“就你們那點象兵,本王用火銃隊放個屁都能崩出二裡地!”
他說著便蹲下身,從經卷堆裡翻出一串檀木佛珠,隨手丟給阿紫,“拿去當彈弓珠子,打鳥賊準!”
“你放肆!”
迦葉氣得咪咪疼。
李玄戈卻是一把來到跟前,笑嘻嘻地說道:“大乾的新武器很多,如果天竺想試一試威力,我們不怕將你們當做試金石,好讓天下人看看,大乾的真正底蘊!”
迦葉的臉一白。
沒錯。
傳聞中,大乾正在秘密研究新武器,似乎與火器有關。
若真的讓其給煉成了……
那天竺一旦和大乾起了衝突,無疑會變成試煉的靶子。
外加自身反悔在先,恐怕更會有落井下石的國家虎視眈眈……
一時間。
整個算天團的人死寂無聲。
他們號稱算天,可沒算準自己的處境……
下一秒。
摩羅什被錦衣衛反剪雙臂,袈裟纏成粽子,直接捆綁了起來。
他猛然驚醒,掙紮不停:“大乾皇帝!佛祖會降下業火……”
“佛祖忙著普度恒河浮屍呢!”
李玄戈掏了掏耳朵,轉身朝李元霸望去,“二哥!你的玄甲軍不是缺練手的?這票禿驢正好當沙包!”
李元霸聞言,順勢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老子早看這群禿驢不順眼了!”
說著。
他來到了大殿跟前,朝炎帝行了一禮:“父皇,兒臣請命,率領一支軍隊前往天竺,讓其交出領土!”
這種事,他最喜歡乾了!
而且。
如今的大乾,幾個有兵權的皇子都已經出事,隻有他掌握兵權。
如不主動找一點事做的話……
很難想象自己會不會成為下一個?
“你們……你們這是羞辱佛門!”
迦葉也被捆綁,奮力掙紮間,鐐銬哢嚓一聲鎖死,勒得他脖頸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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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霸灌了一口烈酒,咧嘴直樂:“放心,這一路本王親自‘護送’,保準讓你們體驗大乾風土人情!”
全場:“……”
但凡了解李元霸的人都知道,所謂的“護送”是反話,估計這算天團一路上得哭爹喊娘了。
但。
他想要打,有人卻不想讓他如願……
一旦李元霸收了恒河淘金權和那十幾座礦脈的開采權,那勢必會分一杯羹。
於情於理。
有的人根本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頓時間。
文武百官中,刑部尚書夏仲在李龍基的目光示意下,顫巍巍出列:“陛下!天竺乃佛國,若真開戰,恐怕西域諸國都會不滿啊!”
“好了。”
李焱輕描淡寫地打斷夏仲的聲音,直接臂袖高振,“傳朕旨意!玄甲軍即日整裝,三日後……”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