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劉偉正事無巨細地將各項事務呈明,其中也彙報了陸氏的動向,陸宴合的上位,對陸氏都進行了大刀闊斧地改革……。
傅亦寒休閒地靠在手工真皮的椅上,修長的十指交叉,有些輕蔑地道:
“這個陸宴合一上來就砍枝,他也是不怕亂”
劉偉卻知道當年傅亦寒接管傅氏時也是同樣的舉措,這也是後來傅氏能迅速發展的原因之一。
劉偉想傅亦寒如此評價,可能隻是這陸宴合身份特殊,是情敵!要不然傅亦寒估計是會賞識他的。
隨後劉偉立馬遞上了幾張照片,是時任總統明衍熹對手張德林的在蘭亭玩女人的照片。
傅亦寒立馬拿過照片,那照片中的女人他倒是一眼就認出了,就是那個長得像賀伊桃被他誤扇了一巴掌的女人,後來還讓她勾引過自己的。
劉偉見傅亦寒望著照片立馬道:
“聽下麵的人說這張德林近來都來蘭亭點這個女人,而且這張德林有特殊的癖好,就是一個變態,這女人的現在還躺在蘭亭的醫院。”
劉偉想到這個張德林照片中的模樣,簡直和電視上親民的形象完全不搭邊,那個長得像賀伊桃的女人也真是倒黴,也是令人唏噓。
劉偉見傅亦寒沒有說話繼續道:
“傅總,您說我們要不要將照片交給總統明衍熹,這樣也好讓他多一個張德林的把柄”
劉偉想著他們進a國最有力的支撐就是明衍熹,這幾年明衍熹的競選資金大多來源於傅亦寒……隻是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罷了。
明衍熹和傅亦寒都有一個共同的仇人,那就是賀震天,所以兩人也就走到了一條道上。
說起來明衍熹和賀震天的恩怨,聽說得從賀伊桃的媽媽說起,具體的他也不知道,隻知道是可能有一堆的愛恨情仇的糾葛。
傅亦寒隻淡淡回道:
“先不著急遞過去,張德林他怎麼會跑到蘭亭,明知道蘭亭是我的,你讓張盼去調查一下!”
這點有點想不通,難道是誰在背後設局嗎?
劉偉一想,對啊,張德林怎麼會莫名其妙跑到蘭亭,他官場老狐狸不會那麼傻。
——
賀伊桃這一天可謂是真的充實,閒下來的時候和陸宴合打了兩個電話,其餘的時間就是在設計構圖。
隻是快到了下班時間,原本都已經要打算早點走,不要再和傅亦寒一輛車了,偏偏那人像是猜到了一般,早早就讓劉偉來通知,讓她不要著急走,等他!
此時兩人坐在車後座,賀伊桃依舊是閉著眼睛,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看不見他,就當作這人不在,隻要他不開口。
沉默許久,傅亦寒終是忍不住。
“今天累嗎?”
沒人回應……
傅亦寒又繼續問道:
“肚子有疼嗎?”
還是沒有回應……
傅亦寒知道她不想理自己,今天他也多次走到她的門口,悄悄看她忙碌的樣子,很可愛,但他怕撞上了她那雙盛滿厭惡的眼睛望著自己,所以他隻停留,並沒有進去。
但此刻馬上就要到蘭亭了,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要她回應自己。
他俯身上前,向著她的臉慢慢貼近。
賀伊桃隻覺得空氣中冷冽的鬆木香越發的濃鬱,還有男人溫熱的呼吸離自己越來越近,她猝不及防地睜開眼,果真眼前放大的一張俊臉。
傅亦寒望著賀伊桃驚恐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笑,打趣地說道:
“天天裝睡,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