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伊桃,好久不見!"
隨著這略帶低沉而又陰鷙的聲音響起,整個房間似乎都微微顫動了一下。
賀伊桃聞聲猛地扭過頭去,隻見封逸塵那個瘋子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
看到封逸塵逐漸靠近,賀伊桃心中一驚,正要開口嗬斥讓他不要過來。
封逸塵卻突然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向了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張媽,似笑非笑道:
“她還真是走運,一個傭人竟然能找到我主刀,賀伊桃你說你該怎麼報答我?。”
原來剛才那幾位專家口中極力推薦的主刀醫生竟然就是他。
回想起曾經那些可怕的記憶,賀伊桃對封逸塵充滿了恐懼和厭惡。
她一直清楚地記得,這個被瘋子極其熱衷於解剖。
那時,他對著各種動物的肢解畫麵至今仍然曆曆在目,想不到如今這瘋子還會救人。
封逸塵再度望了望床上的病人,一個賀伊桃的老媽子,傅亦寒如此大費周章,不僅請來了b國數名頂尖的醫學專家,甚至連自己的導師都親自出馬了。看來對賀伊桃真的很重要,越想越覺得有趣。
賀伊桃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一步步的逼近,已經退無可退,將倒之際封逸塵迅速拉住,一個轉身將女人牢牢固定在懷中。
“賀伊桃,你說話呀!是要陪我一夜,還是怎麼報答我?”
封逸塵拖著尾音,那雙斂著桃花的眼眸邪魅地望著賀伊桃說道。
“封逸塵,你很缺女人嗎?”
麵對男人的靠近以及話語裡的挑逗,賀伊桃強裝鎮定,用一種輕蔑的口吻問道。
她需要他幫助,但她也不可能以出賣身體來和這個瘋子作為交換,所以她隻能用激將法來激他。
封逸塵眼睛死死盯著女人,想在她身上看到小兔子那樣懼怕她的眼神,但偏偏此時她沒有。
“可是她們都沒有你漂亮!”男人戲謔道。
他侵略似的突然貼近,他高挺的鼻梁都快觸碰到女人嬌嫩的臉龐。
男人說話時帶出的溫熱氣息,還有聽到這話,賀伊桃不禁一怔,卻突然不知道怎麼回懟,立馬瞥過頭不敢看這個瘋子。
沉默片刻之後,封逸塵卻收斂了,突然嚴肅地問道:
“賀伊桃,你當真沒有去過地牢嗎?”
他近來一直在賀家打探,說是沒有見過與她差不多年紀的傭人的孩子關過地牢,所以當年被關的是她嘛?他再一次懷疑,但偏偏她是賀大小姐,又怎麼可能被關在地牢。
他深眸死死盯著賀伊桃,想從她表情中確認些什麼。
“封公子,我的確沒有去過地牢,隻是我想問封公子為什麼執著尋問我賀家的地牢的事呢?”
賀伊桃感覺自己現在已經學會了說謊話麵不改色的本領了。
望著賀伊桃神色未變,封逸塵那張俊美非常的臉上從嚴肅到落寞。
“我在哪裡丟失一個重要的東西。”語氣雖是淡淡,但麵上全是失落。
賀伊桃也望著他,看著他臉上幾經變化的神色,沒有再說話。
“賀小姐,不敞開說也無妨,總有一天我會找到的。”
心下卻一陣苦笑,他竟然找了十餘年,還不死心。
說完沒有再去看賀伊桃,而鬆開摟在她腰間的手,轉身離開!
賀伊桃望著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鬆了口氣,男人卻突然停止了腳步,賀伊桃是真的深怕他這個瘋子又要來個什麼回馬槍。
“病人,明天手術,傅亦寒的麵子我還是要賣的,剛剛是我嚇你的。”
男人說完,邁著長腿大步離開。
傅亦寒的麵子?
封逸塵是傅亦寒請來的
她突然想到早上在車上對他的態度,有一絲虧欠感,但僅僅針對早上在車上不耐煩吼他的那一事。
“賀伊桃,是嗎?
幾個警察的闖入突然打破了病房的寧靜。
賀伊桃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帶到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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