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傷害我自己的身體,關你什麼事?”
清晨洗手間內賀伊桃赤紅著雙眼,手背還流著鮮血,憤怒吼道:
背影高大的男人駐足不敢繼續上前,隻敢遠遠地望著像驚弓之鳥的女人,俊美的麵上像是幾絲掩飾不住的痛苦。
一個小時前。
賀伊桃悠悠轉醒,就見腰間一雙修長如玉的手,和埋在自己頸間的頭顱,還有那熟悉的冷調木質香,完全區彆於陸宴合身上的味道。
她幾乎是毫不猶豫拉開環在腰間的手,立馬起身,卻被剛清醒的傅亦寒一把拉住再次倒在床上。
“傅亦寒“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語氣滿是厭惡和疲憊。
“抱你睡覺。”此時的傅亦寒經過一夜的好眠,臉上神態饜足,語氣中也帶幾分慵懶。
“這幾日那麼累,再睡一會,你要是不想睡,當然,我們也可以做些彆的事情。”他低頭在女人耳邊邪魅低語,語氣是說不出得繾綣。
“放開我”被重新拉回床上的賀伊桃掙紮著,男人卻偏不讓她如意,反倒一個翻身,雙手支撐,把她壓在他身下。
但賀伊桃又怎麼會不知道傅亦寒說的彆的事情是什麼?冷冷道:“傅亦寒,你是不是有病啊?”她側過了頭,甚至不敢再看男人的深邃眼眸,“這裡是醫院,你起開。”不耐煩道。
昨天已經向他道謝過了,他也拿走了陸宴合在陸氏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了,他還想怎麼樣?
越想就越煩躁不堪的被壓在身下的賀伊抬腳就止不住的亂踢,
傅亦寒挨了前幾腳倒是沒見什麼變化,賀伊桃突然膝蓋頂到了一個地方,傅亦寒霎時俊美無儔的臉上薄紅,眸子裡墨色翻湧,見女人還在不管不顧的點火,立馬壓住不讓她撲騰。
另外一隻大手立馬將她的兩隻手腕緊緊拽在一起推至頭頂,眸子微挑似笑非笑帶著挑逗地問道:
“桃桃的意思是不是醫院就可以那個是嗎?”
說著眼眸緊盯不肯放過身下女人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
賀伊桃隻覺得一陣惡心,他喊她什麼?“桃桃?”他怎麼能喊自己的小名?他怎麼配?
還有他想做什麼?他一早就種馬體質立顯嗎?
厲聲道:“傅亦寒,你真讓人惡心,滿腦子下流的東西”
傅亦寒看出了她毫不掩飾的厭惡了,她的臉上她的話裡都在排斥他。
但自己明知道她會是這樣的態度了不是嗎?昨晚幾次徘徊在病房門口,明知道她不喜歡自己,甚至厭惡自己,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偷偷溜進來抱她入睡。
他雖然狠厲,她好像也不賴。
她的眼神可以像刀子傷人,她的話也也可以句句淩遲他。
他苦笑道:“我惡心?我下流?”他再逼近女人,“賀伊桃,我喜歡你,我想要你,我順從自己內心為什麼是下流?”他逼問著她。
說完望著那張倔強的紅唇,次次都說出那些讓他難受的話,他真的想要親吻下去,也想教訓她,但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