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們平日裡也見識過不少位高權重之人,但不知為何,唯獨見到傅亦寒時,內心深處會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無法遏製的恐懼。
傅亦寒聞言,心中不由得一陣暗罵。
這些明衍熹的手下簡直就是一群廢物!
人都送過來這麼久了,竟然連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能問出來。
想到這裡,他眉頭緊皺,臉色愈發陰沉。
隨後,傅亦寒邁著大步走進了那間擺滿各式刑具的房間。
剛一進門,一股刺鼻的血腥和腐臭味道撲麵而來,令他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這種肮臟汙穢之地,他自是不會允許心愛的桃桃踏足半步。
走到房間中央,傅亦寒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賀翔。
隻見賀翔身上傷痕累累,臉上更是布滿了淤青和腫脹,顯然遭了許多折磨。
但即便如此,當他聽到腳步聲靠近時,仍然艱難地用力睜開那雙幾乎被打得睜不開的眼睛,並發出一陣近乎癲狂的笑聲,大喊道:
“傅亦寒,你終於來了?”
傅亦寒麵無表情地凝視著狼狽不堪的賀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冰冷至極的笑容。
是的,他來了!
要不是桃桃出了事情,他又怎麼會忍了那麼久才過來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呢?
此時,躺在地上的賀翔卻依舊不知死活地繼續奸詐地衝著傅亦寒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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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還以為你那麼久不來,是怕我呢!”
隨後他一邊陰險地笑著,一邊陰陽怪氣地威脅道:
“你說,如果他們知曉了你......”
他想傅亦寒應該會害怕他曾被他侵犯的事情被抖出吧。
然而,他的話語尚未說完,便戛然而止。
傅亦寒冷酷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一般,帶猙獰的笑容。
那把寒光閃閃、鋒利無比的刀子,刀起刀落之間鮮血四濺,賀翔的舌頭已經掉在了地上。
賀翔瞪大雙眼,滿臉驚恐與難以置信,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但已無法再說出一個完整的字。
身後的那些明衍熹的手下,一個個瞠目結舌,滿臉驚愕之色。
那人的舌頭就這樣沒了,血腥的場麵讓眾人心中一陣駭然。
而傅亦寒則麵不改色,鎮定自若地抽出西服方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上沾染的鮮血。
他隨手將那塊已經被染紅的方巾丟棄在地。
此刻的傅亦寒宛如高高在上的神隻,冷漠地俯瞰著倒在地上如喪家之犬般哀嚎卻隻能發出吱吱呀呀聲音的賀翔。
他的眼神冰冷刺骨,不帶絲毫感情,猶如寒冬臘月的冰霜。
“你要是識相,就將過去指使你們的人供出來,要是不識相……那我就來一天割你一樣東西”
說這話時,傅亦寒冷笑看著那把沾著血的刀,那刀確實夠鋒利。
明衍熹從書房出來走到偏堂,就見已經做完spa的賀伊桃已經坐在那兒喂鸚鵡了。
要說這傅亦寒啊,何時是個這般心思細膩之人了?
他是擔心直接帶賀伊桃去審訊室會把她給嚇著,於是便想出了一係列的安排吧。
一方麵,他特意讓年輕的傭人陪著賀伊桃,免得她獨自在此等待時感到無聊;另一方麵,又安排傭人給她做spa,好讓她放鬆身心。
今晚如此多的舉動,足以表明這傅亦寒愛上了賀伊桃!
賀伊桃望見明衍熹走過,禮貌地打了招呼。
明衍熹有些微怔,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賀伊桃,見她現在平平安安,心似乎放下了許多。
想她如今有傅亦寒捧在手心裡,明衍熹心中對賀伊桃的愧疚感就淡了幾分。
畢竟賀伊桃何德何能配得上傅亦寒啊,傅亦寒可是他都瞧得上眼的女婿人選,她一個低賤的女人可以攀上,她應該要知足的。
賀震天的女兒配傅亦寒,也不知道他賀家要燒多少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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