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忘記了……
她隻記得極致的纏綿,她已經累的睜不開眼睛,迷糊中他抱她去清洗,和她說了句什麼話,她都不記得了……
第二天清晨男人點開按鈕,打開窗簾,他撐著頭,慵懶肆意地望著還在熟睡的她。
陽光透著紗打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如那上好的瓷器,那肌膚上的星星點點紅痕,更是像紅梅花瓣飄落白雪之上。
“桃桃,該起床了。”
男人低沉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那嬌柔綿軟的聲音輕輕地應了一聲,仿佛微風拂過花瓣般輕柔。
隨後,她微微扭動了一下那顆如天鵝絨般柔軟的頭顱,然後便像一隻慵懶的小貓一樣,繼續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怎麼也不肯起床。
此刻的她,全然不顧不得今天原本計劃和行程,她實在是太過疲憊了,累得連抬一抬手都不願。
此時此刻,她覺得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莫過於能夠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她算是知道陸宴合為何會如此爽快地答應她所提出的一次了,此時暗暗下定決心:今晚無論如何都絕對不能再與他同睡一張床了!
就這樣時間悄然流逝,轉眼間,賀伊桃和陸宴合的蜜月之旅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但他們依然逗留在法國。
陸宴合始終認為,旅行本就應該是這般悠閒自在、慢條斯理的節奏,隻有這樣才能真正領略到旅途中的美好風景和彆樣風情。
賀伊桃表示陸宴合的彆樣風情絕對有其他意思……扭頭又再賴一會兒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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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多月以來的a國,除了陸家在熱熱鬨鬨地準備婚禮,還有就是明顏熹正在全力做兩件事。
其一是深入調查桃桃曾經遭受多人侵犯的事件真相,他在找當初主導這場惡行的幕後黑手。
隻可惜,所有的線索似乎都被人精心隱藏起來,以至於他至今仍然一無所獲。
畢竟,傅亦寒既然有意將這些痕跡抹去,又怎會輕易讓人查得到呢?
並且除了傅亦寒還有人不願意讓他現在查到。
其二也就是對付張德林,因為這第一件事無頭緒,明衍熹就將所有的力氣都放在對付這確認的仇人上。
明衍熹先是放出了張德林同性戀並且侵害未成年人的新聞,但張家掌握的媒體很快就壓製下去了,反之策動媒體攻擊明衍熹未婚生女,代孕等話題……
媒體每天看著兩方鬥法,好不熱鬨。
連遠在法國度假的賀伊桃,也時常能夠從當地的新聞報刊上看到有關此事的連篇累牘的報道。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你來我往激烈交鋒之際,誰能想到傅亦寒的突然加入竟然會成為這場戰局扭轉乾坤的關鍵一招!
一瞬間,張德林就被毫不留情地推向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張家所犯下的罪行可謂是罄竹難書:買賣官職、收受巨額賄賂這些已經足夠讓人震驚和憤怒,然而更令人發指的是,張德林居然對未成年人實施性虐待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
一樁樁一件件,無一不是嚴重觸犯紅線的重罪,而每一項罪名,傅亦寒都精心準備好了確鑿無疑的證據。
就為了這致命一擊。
那麼,這些證據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籌備的呢?
他很早之前他就有所計劃,原本是預備給明衍熹第二次大選的時候用的。
但張德林敢動桃桃,那他就早點送他下地獄。
明衍熹之所以一直沒有下定決心對張家動手,是因為要顧慮到世家之間的勢力平衡問題,此時完全是不計代價為女報仇。
但對於傅亦寒來說,對付張德林和張家完全不用擔憂。
畢竟,他不在其位,也就沒那麼多顧慮。
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替賀伊桃報那時候的仇罷了。
此時,在月起彆墅裡,賀月月冷眼看著張家迅速失勢,明衍熹的民意支持率也如同坐過山車一般急速下滑。
她悠然自得地坐在沙發上,纖細的指尖漫不經心地擺弄著幾根紅繩以及幾封泛黃書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沙發對麵的人卻十分不淡定,甚至帶著慍怒對賀月月吼道:
“明衍熹明明是張王牌,是用來對付傅亦寒的,你竟然傻乎乎地就用來對付了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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