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合,你喜歡一個女人,是不是就得把我們全家都搭進去,你才肯罷休啊?”陸澤之在聽完陸宴合那要求後,怒吼道。
他是真的恨不得打死眼前這個兒子。
他陸宴合是要做什麼?
是不是今天讓他拿母親去換他老婆,他陸宴合也肯換啊?
要不是顧及沈嫣兒在這,他是真的會殺了這不孝的兒子。
那明伊桃說她是禍水那是一點也沒錯啊!
自己的大兒子,為她差點死了一次,這次又為了她,竟敢提出這種要求。
還有自己那不爭氣的小兒子,因為她要死要活的,還徹底離開了這個家,到現在都還在外麵遊蕩著不肯回家。
陸澤之又想到自己最愛的嫣兒,自從恢複記憶後,沒有再理過他,連一句話都沒和他說過。
他那張保養得宜,俊逸的臉上掛著苦大仇深四個字,這偏偏陸宴合一來就還再整這一出。
沈嫣兒目光溫柔地望著陸宴合,她知道她這個兒子是愛慘了桃桃。
當然她也知道她的宴合有多愛她這個媽媽,當時那麼小小的他,為了她這個媽媽竟然敢做出那樣的事情。
還好他的腿恢複了,要不然她真的會更加痛苦。
沈嫣兒強裝鎮定,調整好後輕聲道:“宴合,媽媽願意和你回a國。他杜文謙沒什麼可怕的,你不要有什麼負擔,也彆擔心,當年他可是吃過我一刀的,他肯定再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那張秀麗無雙的臉上始終帶著微笑。
陸宴合望著在自己提出那麼過分的要求後還在安撫自己母親,心中的痛苦瞬間衝上了眼眶。
陸澤之完全難以置信,嫣兒她竟然同意去見杜文謙。
他心中的陰暗再次浮現,他腦海閃出許多畫麵。
當年她和杜文謙轟轟烈烈的相愛,他是見證人,也是那個陰暗角落裡偷偷渴望她賜給他一個回眸的人。
她和杜文謙曾經的親密無間,他見過。
甚至他們親熱他都曾偷窺過。
那些畫麵一直是他揮之不去的心魔。
當年她被杜文謙綁架她捅了杜文謙那次,他接她回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檢查她有沒有被杜文謙侵犯。
果不其然,一整夜的失蹤,她身上的滿了那些痕跡……
浴室裡他給她洗了一遍又一遍,他在她雪白嬌嫩的肌膚上揉搓了一遍又一遍。
她那樣破碎痛苦,他也一樣。
他恨不得殺了杜文謙!
第二日清晨杜家倒是先來興師問罪,他們讓交出她,甚至給了兩條路,一是讓他們杜家來處置她,二是讓法律審判她。
杜文謙在醫院遲遲不醒,他迫於無奈想出了那場戲——陸家來處置她給杜文謙賠罪的戲。
那個夜晩,她被送到了這座小島,她的兒子為了她不惜自殘也要保護她,她與她的兒子分彆了二十年。
“我不同意!”陸澤之情緒激動,雙眼布滿血絲,胸口劇烈起伏。
沈嫣兒沒有去看陸澤之,隻道:
“不用你同不同意。陸澤之,我還是我!我有權利可以選擇我要做的事情。你催眠前對我做的事情,我不能原諒,還有這催眠我的二十年,我也不能原諒,我和你已經走不下了。我們可以先離婚,我再回a國,也可以你等我從a國回來,再去離婚。”
沈嫣兒講完後吐了口氣,輕鬆了。
在這段時間她也想了很多,她的確原諒不了他。
她剛來這裡的那時候,每一天她都想念宴合,她哭鬨著要偷偷回a國看看宴合,但陸澤之卻偏執地覺得她是忘不掉杜文謙。
她記得那天她給了他一巴掌,她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刺激他,她以為這樣他會放她回去。
但她等到的是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