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內,男人死死扣著女人要去扒開自己衣服的手。
“桃桃,你等等,我已經讓人去喊醫生了。”
男人低沉冰冷的氣息如羽毛拂過她的臉,她意識不太清晰,根本聽不清楚他說什麼,她隻想要涼快。
女人還在使勁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那雙美眸裡含著水霧望著眼前的男人。
她迷迷糊糊,眼神卻直盯著男人那性感的唇。
麵對這樣的明伊桃,傅亦寒眸色漸深,不由喉結滾動。
一個不注意,明伊桃將手抽出。
“果凍!”說著指尖就向男人唇戳去。
傅亦寒怔愣,連忙放開她,向後退後一步。
就這一放,女人根本站不穩,將倒之際,男人又驚得立馬一把抓過她的手腕,將她帶進懷裡。
“桃桃!再忍一忍,好不好?”
他的聲音又沉又啞!
懷中的女人突然抬頭一把捧著男人的臉,對視著。
“你是誰?”
清新甜美的馨香縈繞,傅亦寒想要側過頭,偏偏這明伊桃執拗地不讓。
“長得還怪好看的!”
明伊桃說著那長睫呼閃呼閃的,眼中的清明不在,帶著迷離。
男人眼瞼低垂,長睫壓著他壓抑的情緒。
桃桃,我是傅亦寒,你最恨的人,你恨的要死的人。
他不知道該拿這樣的她怎麼辦。
他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貪戀她的男人,沒有她會死的男人。
如今她在他的懷裡,她每一呼吸,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都像是在挑逗他。
她要是再這樣下去,他怎麼能忍得住?
今天他要是動她了,她醒來會怎麼樣?
會要殺了他吧,或者永遠永遠也不會原諒他了吧。
他努力了這麼久才換來她偶爾心平氣和和他說兩句話。
他咬牙,他不可以,不能讓他那麼久的努力毀於這一晚。
該死的!醫生怎麼還沒來!
女人見眼前英俊的男人,怎麼都不回應她,她挑了挑眉,念叨:
“不說話?是悶葫蘆……”
“不對,是花心男!”
“我不喜歡悶葫蘆……”
她的表情很生動,說著一把拍開眼前的這張俊臉。
傅亦寒一聽到這“花心男”不自覺被拉回了過去,那時候她沒有記憶,她也說他的長相一定是個花心男。
“熱死了,不要抱我!”
傅亦寒見她掙紮,立馬鬆開手,她房間方向往裡踉蹌走去,他緊緊跟著她。
就在他要去給她倒水時,她沒走幾步,又向後倒去,他著急去扶,偏偏這一次兩人一同跌倒床上。
那杯水落在她緞麵的紫色禮服裙上,深了一大片。
明伊桃膚色很白很白,在這深紫色上更分明。
“涼快,好舒服!”
說著她一點也沒在意自己撐在自己身上的傅亦寒,用力扯著自己的禮服裙子,她眸底蕩漾著情潮的紅,越發的不正常。
她精致的鎖骨在燈光下白到發光,那胸口的大片春光也在焚燒著男人理智。
傅亦寒淩厲分明的下頜線緊繃,他去拉她的手,“桃桃,彆脫了!看看我,我是傅亦寒。”
他告訴她,他是傅亦寒,他是她最討厭的人,這樣她應該會清醒一點?
“傅亦寒,我不舒服,我難受!”
她說著那美眸中蕩漾著水汽,她真的難受極了。
燈光昏黃,男人的眸色越來越深,他聲音也帶著沙啞的情·欲,“桃桃,可不可以不要恨我?”
女人難受得像貓兒一樣扭來扭去。
但他還是死死忍著,這他真覺得自己是柳下惠了。
他輕柔地捏著她的下頜與神識已經不清的她對視。
“桃桃,回答我,你會不會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