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包廂,許瑤點了小吃和酒,還要了兩名男公關。
她小聲說,“這倆男人長得帥,唱歌也好聽。”
蘇嘉覓和許瑤都不是瞎玩愛鬨的人,愛惜羽毛有分寸,點男公關過來單純就是陪唱歌,給自己來點價值情緒。
兩人來了以後,見老板的妹妹是個美女不說,閨蜜也是大美人,自然是彬彬有禮地獻著殷勤。
酒過三巡,蘇嘉覓去洗手間。
洗手間的梳理台旁,冷媛正在補妝,她的手機就放在台麵上開著免提。
見此,蘇嘉覓垂下眼瞼,進了裡間。
冷媛一頓,看到鏡子中竟然走過去一個極美的女人。
她不自在地抿了抿嘴角,對電話又說,“阿北,我先回去了。你跟你朋友玩吧,包廂裡抽得烏煙瘴氣的,嗆得慌。”
“寶貝,我送你回去?”
蘇嘉覓聽到陸北的體貼周到,嘴角露出一抹嗤笑。
他曾經也是如此對她的體貼,可他的好是有保質期的。
給她的保質期是六年,那他給冷媛的保質期有幾年呢?
冷媛嬌嗔,“不用你送,我開車自己走。”
踩著高跟鞋的冷媛走遠,蘇嘉覓才從裡間出來。
她洗手後就往包廂走,腳步極快,她想與告訴許瑤,陸北也在這。
走到203包廂門口,就聽到陸北慵懶帶著醉意的聲音從裡麵傳來。
“蘇嘉覓是又賤又好騙,我裝破產,她都不願意跟我分手,”陸北的語氣裡儘是得意,“要不是我三番五次找茬,她終於受不了了,估計現在還扒著我不放呢!”
蘇嘉覓眼中儘是輕蔑與憤懣。
有人附和陸北,“北哥,蘇嘉覓是愛慘了你,離開你,那是忍痛割愛,不知道私下怎麼哭呢!”
“除了我,誰還能要一個被猥褻過的女人?她當然不舍得我。你們都把嘴給我管好了,千萬不能讓媛媛知道我跟蘇嘉覓的事。”
陸北狂傲的言論讓蘇嘉覓感到憤恨。
他又說,“我跟她在一起六年都沒碰她就是嫌棄她臟!哄著她,是為了讓她給我既當保姆又當牛馬!”
蘇嘉覓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她告訴自己不能衝動,否則前功儘棄。
包廂內的陸北突然起身,對著狂笑不止的好友說,“你們繼續喝,我去下洗手間。”
蘇嘉覓聽此趕緊往前走。
突然,左手邊的高端包廂門突然打開,一隻大手將她扯了進去。
“啊...嗚”
蘇嘉覓被男人的大手捂住了嘴,她在昏黃的燈光下看清了霍硯舟深邃的眼眸。
霍硯舟菲薄的嘴唇上揚。
“不認識了?”
蘇嘉覓幾乎被霍硯舟抵在軟包的牆壁上,男人的另一隻大手搭在她腰間胯骨上,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儘在他掌中。
她推開霍硯舟,“霍總,孤男寡女,你是不是得注意下分寸?”
霍硯舟哂笑,“男人最在意尺寸,不是分寸。”
蘇嘉覓覺得她之前在霍硯舟敏感神經上瞎蹦躂的事算是過不去了,三番五次地被提醒,她有點不耐煩。
“霍總,咱能把之前的事情翻篇嗎?我說錯話了,也道歉了,這還不夠嗎?”
霍硯舟喉嚨裡溢出悶笑,“我這人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