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初棠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濕熱清冽的吻,纏綿地落在她的頸側。
陸詢的指腹粗糲,順著她的脊柱緩緩滑落,沿途摩挲著每一寸肌膚,留下酥麻的戰栗感。
沈初棠抬手抵在他的胸口,嗓音帶著點喘息的顫意:“你彆這樣……”
話音未落,陸詢忽然在她的鎖骨上忽然咬下。
一股尖銳的觸感摻雜著細微的疼意,直直撞進她的神經,讓她瞬間紅了眼尾。
沈初棠指尖本能地收緊,死死抓住了他的襯衫。
雖然不算疼,卻反反複複,像是折磨,又像是調情。
就在氣氛即將失控時,門外傳來一聲輕淺的敲門聲。
隨之而來的,是祁念生的聲音。
“棠棠,你在裡麵嗎?”
沈初棠一僵,幾乎是本能地想要推開陸詢,卻被他反手更緊地扣在懷裡,手掌收緊,指尖深深陷入她的腰側。
與此同時,男人的牙齒在她鎖骨上重重一壓,力度分明比剛才更狠了幾分!
沈初棠疼得倒吸一口氣,氣急地推了他一把。
可陸詢不但沒有鬆口,反而埋首在她頸窩,像是故意留下印記一般,一寸寸地碾咬過她的肌膚。
祁念生似乎聽到了細微的響動,遲疑了一下,隨即緩緩開口。
“棠棠,其實我知道。雖然你對我隱瞞了你的家世,但你對我是用過真心的。”
“是我被利益蒙蔽了雙眼,沒有好好珍惜你。”
“剛才我仔細回想,大學時我們一起上課、去圖書館,一起給流浪貓做小房子。冷的時候你幫我織圍巾,生病的時候你還親自給我送粥……”
“這樁樁件件,都讓我無法忘懷。”
“初棠,我想……我們之間,或許該聊聊。”
屋內,沈初棠被逼在狹窄的牆角,下巴被陸詢的虎口緊扣著,根本無法動彈。
她心裡忍不住罵了一句:祁念生是不是有病?!
陸詢低頭看她,嗓音冷淡至極:“要回答他嗎?”
沈初棠瞪他一眼,懊惱地伸手去摸自己鎖骨的地方,果然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牙印!
她氣得不行,咬著牙小聲抗議:“你親就親,咬我做什麼?!很疼的!”
陸詢目光冷淡地掃過她泛紅的眼角,指尖慢條斯理地解開兩顆襯衫扣子,露出線條流暢的頸部和性感的鎖骨。
“給你咬回來?”
沈初棠一愣,下一秒,她猛地伸手,將陸詢按在牆上,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
他咬了她,她再咬回去,很公平。
陸詢喉結微動,身體驟然緊繃。
齒尖硌在他的皮膚上,帶來細微的刺痛,卻又因唇瓣的溫度而泛起一絲難耐的酥麻感。
屋外,祁念生的聲音依舊不依不饒地響著。
可沈初棠,已經完全聽不進去。
陸詢吻住了她。
這一回,他吻得比之前更深,帶著某種隱忍到極致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她徹底吞沒一般。
大約過了三十分鐘,屋外的敲門聲再度響起。
“初棠,你還好嗎?”
祁念生的聲音透著幾分焦急,似乎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哢噠。”
房門忽然被人從裡麵拉開。
站在門口的陸詢,黑色襯衫微微敞開,露出清晰的鎖骨和肌肉線條。
隻是他脖頸上的咬痕,以及襯衫上隱約的抓痕,讓祁念生看的瞳孔一縮。
“有事?”
祁念生目光直直地看向他身後,隻見沈初棠被陸詢的外套裹得嚴嚴實實,連鎖骨都沒露出來,頭發有些淩亂,臉色泛著一絲曖昧的緋色。
她剛想抬頭,就被陸詢不動聲色地擋住了。
祁念生呼吸一窒,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陡然漲紅:“你們……你們怎麼能……”
“怎麼不能?”
陸詢語氣淡漠,單手慢條斯理地扣著衣領上的扣子,姿態閒適又壓迫感十足。
祁念生的理智徹底崩潰了,怒火衝昏了頭腦,直接衝上前,揮拳朝陸詢砸去!
“陸詢,你怎麼能這麼對她!你這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