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腳步一點點靠近,沈初棠指尖微微收緊。
一隻手緩緩落在她臉上,掌心冰涼,指腹卻帶著令人起雞皮疙瘩的溫柔,一寸一寸地描過她的輪廓。
下一秒,冰涼的唇貼了下來。
最初是點到即止,淺嘗輒止。
可很快,他像忍不住了一般,吻意逐漸深了下去,像是要將她的呼吸奪走,將她整個人一點點拆解,揉進他骨血裡。
沈初棠呼吸淩亂,耳尖發燙,像是被一把慢火烘烤,眼角染上一層水汽。
她假裝睡著,卻瞞不過他。
陸詢蹭著她的唇瓣,卻沒拆穿,笑意肆意。
他再次低頭吻她,唇齒相纏的同時,悄然牽起她的手,另一隻手緩緩探入她的衣擺。
沈初棠幾乎要被他撩得失控,耳尖紅得發燙,血液一陣陣衝擊大腦。
那不是急躁的掠奪,而是帶著清醒控製的折磨,仿佛一點點把她揉進他骨血裡。
直到很久之後,他才終於放過她。
他躺到她身側,將她整個攬進懷中,大掌貼在她的小腹,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深處。
“好想……”
話音戛然而止,卻不言而喻。
沈初棠沒有回應,隻是緩緩閉上眼。
她太累了,很快沉沉睡去。
陸詢卻依然睜著眼,眸色漆黑。他的手臂收緊,像是抓住一件易碎的寶物。
他當然知道沈初棠的態度轉變,不過是想等“另一個陸詢”回來。她溫柔的語氣、眼底的包容,不過是一種試探和期望。
可他太聰明,也太自私。
哪怕欺騙和虛假的溫柔,他也想抓在手中。
“你隻能是我的。”
話落的那一瞬,大腦猛地一疼,熟悉的刺痛再次襲來。
這是另一個陸詢在爭奪身體的信號。
這段時間,他的疼痛越頻繁。
他忍著疼,抱緊了沈初棠,固執地重複說:“你隻能......是我的。”
次日清晨,沈初棠醒來時,感覺脖子一陣酥麻。
她皺眉一看,脖頸上星星點點,全是啃咬的痕跡。
“你怎麼一大早就……”
陸詢嗓音低啞:“沒忍住。”
五天未碰她,又整夜抱著她,他幾乎要被欲望燒瘋。
他不是另一個陸詢。
那個人會忍,他不會。
他想要的,從不掩飾。
兩個小時後,沈初棠趕到劇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