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念星臉色大怒，得了這病還敢坐進車裡。
剛準備想將他一腳踹下去。
秦夜按住了她的肩膀。
“公子，這個渾蛋！”
“念星！”
聽到公子語氣加重，夜念星張了張嘴，把要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瞪了對方一眼，然後便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
秦夜朝楊天水露出個歉意的笑容。
楊天水從始至終都沒有刻意的靠近自己。
坐在車上也是保持一定距離。
他沒想過害人。
更何況。
秦夜覺得這病不應該會傳染。
“李瑤，前麵停車。”
秦夜喊了一聲。
馬車立即停了下來。
眾人剛下車。
楊天水立即跪了下來，雙手撐在地上，聲音帶著痛苦：“秦掌櫃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我一直在與你們保持距離，你救了我，救了我妹妹，我楊天水不會那樣對待救命恩人……”
楊小豆也在旁邊跪著，她沒說話，可是淚水嘩啦嘩啦地流。
這種病，她也不知道怎麼得的，臉上莫名其妙變成這樣。
如果是大病，得了一年卻沒有死。
但如果是小病，可是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好，甚至還害了哥哥。
對於傳染給哥哥，楊小豆一直心存愧疚。
她明明也在與哥哥保持距離，生活中基本上不接觸，可終究還是沒有躲過去。
她默默地流著淚，不敢去看秦夜，害怕又會害了他。
“我並沒有怪罪你們，先站起來，我來看看！”
秦夜歎了口氣，斥說了幾句，兩人這才起來。
他主動走到楊天水身邊，示意對方伸出手。
“公子！”
夜念星與夜無名同時一急。
“我是大夫，什麼病我清楚得很，不會有事兒！”
秦夜朝兩人笑了笑
摸了脈搏。
又查看了皮膚情況。
楊天水這種現象才持續兩個月，平時除了癢沒有彆的感覺。
秦夜很確定這是一股皮膚病感染，生活環境造成的。
楊天水得病這麼晚，應該是抵抗力遠超於楊小豆。
秦夜沒有具體地去解釋，隻說了一句“能治。”
一時間，楊天水與楊小豆瞪大了眼睛。
能治。
意思這是說，這病不會傳染，還能恢複到正常。
秦夜走向楊小豆。
這姑娘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眼神帶怯。
似乎又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不禮貌，神態又變得慌亂。
“放心吧，你哥的能治，你的定然也能治，我先看看！”
楊小豆聞言嘴角顫抖，心中湧起一股激動。
她這張臉不知道有多少人討厭，多少人厭惡，想要遠離。
如今若能治，心情有種說不出來的語言。
她就這麼定在原地，任由臉頰暴露在他眼前。
隻是在他伸過來手的時候，下意識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