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和王老看著村民們激動高興的樣子,也跟著笑起來。
能夠吃飽飯,對大家夥而言,就是最值得高興的事情!
趕上紅薯大豐收。
孫老帶著實驗人員們紛紛進入到收獲的喜悅當中。
隻是高興歸高興。
他們卻忽略了常年待在實驗室的人,是沒辦法直接乾體力活。
一個下午的時間,直接讓所有實驗人員都累倒下。
一個個躺在炕上起不來。
“我這胳膊實在是太疼了,之前在實驗室待一個月兩個月,不停的寫記錄也沒這樣啊?”王凱納了悶,想要動彈一下,都動不了。
孫老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去。
為了帶動實驗人員們的情緒,他乾的最積極,自然也是乾的最多的。
於是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開口便是沙啞的嗓音。
“彆說了,大家還是養精蓄銳吧。”
孫老感覺自己連死的感覺都有了。
這時,沈青禾從外麵走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大罐冒著藥材香的東西進來。
剛才在外麵聽到裡麵的談話,她進來便解釋道:“幾位老先生和實驗員同誌經常在實驗室待著,平時很少勞作。”
“最多的勞作就是手和腦袋,所以身體四肢都處於脆弱的狀態。”
“一下子乾這麼多體力活,肯定是受不了的,但沒關係,隻是突然累倒,休息兩天就能好了。”
沈青禾神色淡然,話音清冷,如同清泉一樣傳到每個人心底。
“聽小沈同誌這麼說,我就明白了。”
孫老慈眉善目的笑了笑,“不然我還以為自己老骨頭禁不住折騰,半截入土打算直接入土呢。”
他的話才說出口,就被後進來的陸銘打斷。
“孫老!您怎麼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這段時間的相處,陸銘早就沒了對孫老他們的疏離,歲數上像他們的孩子一樣,平時也被孫老他們當做孩子。
“害,我就這麼一說,以後不說了。”
孫老非常有眼力,及時止住,沒有再繼續說。
緊接著,陸銘在沈青禾的指導下,分彆給受傷的實驗人員們上藥。
藥膏是沈青禾上山采的,之後自己研磨出來。
當陸銘將這件事講給大家聽,孫老他們紛紛誇讚沈青禾很厲害。
沈青禾笑笑,餘光不經意間瞥過陸銘。
沒人知道這個藥膏是她專門為陸銘準備的。
自從陸銘離開沒有任何消息,沈青禾猜了很多情況,她想過陸銘可能是被叫到其他地方去指導種植改良紅薯。
也可能是被上麵叫走,把改良紅薯的事情交代情況,也可能是在機械廠有事情要做。
每天晚上睡前,沈青禾都會想陸銘,想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沈青禾做了決定,不管陸銘做什麼,他都會勞累。
想起陸銘日日夜夜在田地裡勞作,手臂偶爾發酸,她便跟著老中醫學習如何研磨藥膏。
“青禾?”
陸銘的呼喚讓沈青禾從回憶中反應過來,“怎麼了?”
“藥膏用沒了,還有嗎?”
聽到陸銘的詢問,沈青禾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驚呼:“什麼?藥膏這麼快就用沒了,全都用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