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稱?
沒禮貌?
這兩個詞出來,讓在場的村民都有些無措。
他們剛才都在著急秧苗的事兒,壓根都不知道這幫人來。
可他們要說沒禮貌,確實著急忘記打招呼。
一時間,村民都有些無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倒是不知道,兩位竊取他人果實,配不配讓我們尊稱一句老師。”
身後傳來熟悉又冷淡的話音。
瞬間給靠山屯所有村民燃起希望來。
正是出事,沒有依靠的時候,他們的依靠就回來了。
“陸銘!是陸銘回來了!”
“真的是陸銘!”
“我的老天爺,陸銘總算回來了。”
陸銘的出現,讓梁寬和趙教授失去了眾人的關注。
就連他們帶來的一行人也不自覺的看向眾多村民擁護的人,口口相傳的陸銘。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不知道汙蔑也是一種罪名嗎!”
梁寬滿腦子都是他的那句侮辱性的詞彙,甚至沒聽清說話的人是誰。
直到村民嘴裡都喊著陸銘,梁寬才反應過來。
什麼?陸銘回來了?
他接到的消息不是陸銘被調走了嗎?
也是因為陸銘被調走,所以他才會鼓動趙教授來靠山屯查看冬季紅薯種植的情況,帶來的這些人也是報社記者。
可以將他們培育出冬季紅薯種植的事情宣揚出去。
現在陸銘居然回來了!
“我侮辱你?難道剽竊者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光輝之下嗎?”
陸銘神色淡然,一步一步的走到梁寬跟前。
昨天實驗室提前完成報告總結,本來要各回各家的大家夥被孫楊忽悠來吃冬季的改良紅薯,大家從未見過冬季紅薯,全都興高采烈的跟過來。
結果越野車進山的時候遇到些麻煩,車輪陷進去出不來。
陸銘雖然在靠山屯待的時間不短,但對靠山屯不算熟悉,不知道那條路能進車,隻能自己先下去回村裡找幫手。
讓孫老王老他們在車裡等著。
卻沒想到在地邊看到烏泱泱的人,走近些正好聽到梁寬的那句瞧不起村民的話。
陸銘走到梁寬的跟前,背後正好是靠山屯的村民,身側半步是走來的劉解放。
劉解放原本因地裡秧苗犯愁,又出來個是梁寬和趙教授,心情不怎麼好,始終板著臉。
可一看到陸銘,他積壓在心裡的愁緒瞬間豁然開朗!
“陸銘,先彆管那些人,地裡這一條的秧苗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突然蔫了。”
“你瞧瞧怎麼回事?”
劉解放壓根沒想搭理梁寬這種門縫裡看人的人,滿心滿眼都在紅薯上麵。
聞言,陸銘眉心不自覺凝聚,他點了下頭,快步走到出事的秧苗前。
經過沈青禾時,陸銘腳步微頓,眉眼不自覺柔和些。
兩人隻是對視了一下,絲絲情緒已經在流轉間。
不用說話已經明白對方的意思。
“陸銘是吧,我們之前見過麵,這紅薯是出了什麼事嗎?”
趙教授看到陸銘很高興,也跟著上前,打算察看一番,卻被陸銘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