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她弱她有理唄?”
“我……本係統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來這兒不就是為了幫助她躲過這件事情呢?”
張夙心:“在我們那裡,弱者隻會成為喪屍的口糧。你永遠也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彆人的身上,這是我們那裡的生存的法則,我覺得用在這裡也非常合適。”
“彆人憑什麼就要幫你救你呢?彆想著靠彆人,還是靠自己吧~”
“我就是要讓她記住這次的事情,彆下次遇到了這樣類似的事情還是隻會喊叫、隻會哭。”
下邊得裴佳然已經哭的滿臉是淚了,她根本掙脫不開老光棍的手,男女體力的嚴重差彆讓她也推不開他。
老光棍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腰間,伸進了衣服裡麵就要往上模。
裴佳然見真的沒有人來救自己,終於死心了。
她猛地就想起了一直被她帶在身上的那把刀。
她從兜裡將那把瑞士軍刀掏了出來,張夙心給她的是那種多功能刀。
裡麵好幾款刀,裴佳然就是那麼湊巧的弄出來的是裡麵平口的那一把,它後麵有個彎鉤,是用來開瓶子、起罐頭的。
裴佳然握著把手,閉上眼睛救往對方的身上紮。
結果自然可知。
裴佳然又紮了對方一下,到底是是金屬,她又用了力氣,老光棍被硌疼了。
“媽了個巴子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說完就一隻手拽住了裴佳然的手臂,另一隻手準備給她的臉一巴掌。
裴佳然害怕的閉上了眼睛,等著那一巴掌的到來。
但是她也已經換好了另一把刀,做好了再捅他一下的準備。第一下已經破了心底的防線,她對於再捅他兩下已經不會再猶豫了。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倒是響起了兩聲屬於男人的呼痛聲和慘叫聲。
“啊——”
裴佳然趕忙睜開眼睛看過去,可惜黑暗中她也隻能看到有那麼兩道身影,那人的長相卻是看不清楚。
是有人來救她了?
裴佳然手中握著那把小刀,躲在稻草垛邊上,臉上的淚被風一吹,她隻覺得太冷了。
老光棍慘叫了兩聲以後就沒了聲音,裴佳然不知道前麵到底怎麼樣了,躲在原地根本不敢動彈。
張夙心將對方打暈了,又在他的身上踹了好幾腳,順便踩斷了對方的兩條腿。
老光棍撕心裂肺的嚎叫了一聲就痛昏了過去。
張夙心還想對著他的兩腿間踹上一腳,但是那樣子做到底是目的性太強了一些。
她扔下他不再管,朝著裴佳然走了過去。
聽到了腳步聲,裴佳然纖細的身影越大的往草堆裡麵躲,手中的刀也刀尖朝外,若是對方也是壞人她就要狠狠地捅對方一下。
張夙心無奈的搖了搖頭,剛才那麼好的機會她不跑,竟然還躲在這兒。
牛棚距離稻草垛的距離並不大,這個時間她都能跑回去了……
不過看在她還是有膽子把刀拿出來,就也還不算太過廢物。
她放輕聲音柔聲問她:“你還好麼?沒受傷吧?”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裴佳然顯示不可置信,隨後萬般的委屈湧上心頭來,她手中的刀一扔,就朝著張夙心跑了過去。
張夙心被她那一身的骨頭架子撞得有些疼,但是到底還是沒有推開她,任由她抱著她哇哇大哭。
張夙心感覺到肩膀上傳過來的濕意,歎了一口氣。
這衣服是不能要了。
裴佳然將心中的害怕和委屈全都發泄出來,不知道哭了多久這才漸漸的止住了哭聲。
她鬆開張夙心,兩隻手卻是依舊抓著她的衣袖,生怕這一切都隻是她的幻想,等夢醒了,眼前的人就不見了。
“……真的是你救了我麼?”
“你不是走了麼?怎麼還在這裡?是感覺到了我有危險所以回來就我的麼?”
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說的亂七八糟的,張夙心就用“嗯”、“對”等字眼敷衍著。
等確定她的情緒是真的穩定了,張夙心用了點力道弄開了她抓著她衣服的手。
裴佳然還想再抓回去,張夙心往後退了兩步。
“你回去吧,我還要去把他處理掉。”
指的自然是那個老光棍。
裴佳然下意識的問:“你要怎麼處理他?”
隨後就是大驚:“他……他死了麼?”
張夙心:沒死,不過估計也快了。
還沒等她說什麼,裴佳然著急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那你快走!彆被人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