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處有幾處牙印,有的地方已經滲出來了細密的血點。
特彆是那兩處,已經被摧殘的不像樣子,破皮出血了。
慘不忍睹。
張夙心想起在牆頭上看到兩個人時他們的姿勢,眸色沉沉了沉,那姑娘,估計是已經被他給謔謔了……
男人的另一隻手毫不憐惜的在身前擋著的姑娘身上用力的捏著,就好像是在挑釁張夙心一樣。
那姑娘的身體因為疼痛顫抖著,卻依舊沒有醒過來。
張夙心正想著要不要趁著男人分神之際衝上去時,就見他停了動作,然後她的眼前驟然亮起來了一束光。
她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了一下。
“你就在那站著,敢動一下老子就捅了這個女的。”
男人將手電筒放在地上,光正好射向她,這回他將對麵的人看的清清楚楚了。
臉捂的嚴嚴實實,看不清楚長相。
男人的視線來回的掃過張夙心的身體,在掃過那水桶粗的腰時,嫌棄的收回了視線。
他把懷裡麵的女人往上抬了抬,更加的擋住自己。
然後身體靠近了一些,繼續之前沒完成的事情,根本當張夙心這個大活人不存在一般。
男人時不時得弄出來一些聲音。
等張夙心把手放下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那一幕。
她抿了抿唇,手中的消音槍舉起又放下,男人將自己的身影藏在了姑娘的身後,身體的要害處全都藏了起來。
以至於張夙心根本無法下手,若是一擊不中,說不定姑娘就要也跟著命喪當場。
男人一直觀察著燈光下的張夙心的動作,防止她靠近。
兩方人中間差不多五六米得距離,讓他能夠清晰得看清楚對方的身形和她的一舉一動。
他口中還猥瑣的笑著:“你要不要過來也快樂快樂啊?”
張夙心:謝邀。
這種畫麵末世裡她見多了,還真的刺激不到她了。
她冷眼看著,隻等著男人最脆弱的那一瞬間的到來。
這一點還是彆人告訴她的,不過那個人也早就消失在一波又一波的喪屍潮中了……
她等啊等,等啊等,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
夜晚的風是真的涼,穿著單衣的她都感覺到冷了。
這男人這期間還換了兩個姿勢,但是依舊是把那姑娘嚴嚴實實的擋在自己的身前。
也因為著他的身形也比較瘦弱,倒是讓他有了這一層的保障。
“你要不要一塊兒來啊?”
“我會很溫柔的……”
他時不時得用語言挑逗著張夙心,張夙心隻當做他是在放屁。
這麼久的時間,竟然沒有一個巡邏的發現這裡麵的事情。
張夙心隻能說這男人是真厲害,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都能成功下手,還找了個這麼好的地方。
似乎是看到了她往後看的動作,男人笑著對她說:“你放心,不會有人過來打擾我們的。”
張夙心很想知道,也就問了:“你怎麼知道?”
男人說的很是自得:“我在這一片兒觀察了兩天了,將那些巡邏的人的軌跡已經觀察的清清楚楚了,這裡絕對不會有人來的。”
也許就是湊巧,這一塊兒被遺漏了,成了男人下手的好地方。
他將人迷暈以後直接就拖進了這個巷子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