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我倒吸一口涼氣,那刺痛感簡直了,就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同時在我的指尖啃噬,又像是高壓電擊一樣,瞬間麻痹了我的神經。
我發誓,這絕對比我上次不小心吃到香菜還要讓我崩潰!
“彆碰我!”
我像是觸電一樣猛地甩開張師兄的手,顧不上解釋,隻是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腰間。
隻見那道被爆炸碎片劃開的傷口,此刻就像是被潑了硫酸一樣,滋滋地冒著白煙。
更恐怖的是,從傷口裡滲出來的金色血液,竟然像活物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蝕著地麵的青石,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嗤嗤”聲。
不是吧?這玩意兒的威力堪比生化武器啊!
“葉瑤,你怎麼樣?!”張師兄顯然也被這詭異的景象嚇了一跳,連忙掏出幾張符咒想要貼上來。
“彆過來!”我連忙阻止他,“這血有毒!彆碰我!”
就在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陰惻惻的聲音突然從古樹的陰影裡傳來:“嗬嗬,看來,你們是遇到麻煩了。”
我抬頭望去,隻見那個之前還裝模作樣、仙風道骨的山穀隱士,此刻正拄著一根桃木杖,慢悠悠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他那張老臉上,充滿了算計和得意,看得我恨不得衝上去給他一拳。
“老東西,果然是你搞的鬼!”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哎,話不能這麼說,”隱士笑眯眯地搖了搖頭,“老夫隻是想幫你們一把而已。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老夫的提議?”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隻有巴掌大小,上麵還貼著一道泛黃的符咒。
“這是什麼?”張師兄警惕地問道。
“好東西,”隱士晃了晃瓶子,裡麵傳來一陣液體晃動的聲音,“朱砂血露,可以暫時壓製你體內變異的力量。怎麼樣,心動了嗎?”
我當然心動了!
我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恨不得立刻把這玩意兒喝下去。
但是,天上不會掉餡餅,這個老東西肯定沒安好心。
“條件呢?”我冷冷地問道。
“爽快!”隱士打了個響指,笑得更加奸詐了,“用你師傅二十年前留下的那塊玉牌來換。”
玉牌?!
我心裡咯噔一下。
那塊玉牌是我師傅年輕的時候用過的,據說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一直被我視若珍寶,貼身帶著。
這個老東西怎麼會知道?!
“不可能!”我斷然拒絕,“換個條件!”
“沒得商量,”隱士聳了聳肩,“老夫隻對那塊玉牌感興趣。怎麼樣,要不要考慮清楚?你體內的力量可不會等你太久。”
“你做夢!”我怒罵一聲,直接從腰間抽出了逆妖劍的碎片,抵在了他的咽喉上,“想要玉牌?除非我死!”
冰冷的劍刃貼著他的皮膚,隱士的笑容終於僵住了。
“年輕人,不要這麼衝動嘛,”他咽了口唾沫,色厲內荏地說道,“老夫也是為了你好……”
“少廢話!”我厲聲喝道,“玉牌在哪兒?!”
“在……在古樹的核心。”隱士結結巴巴地說道。
古樹核心?!
我下意識地抬頭看向那棵巨大的古樹。
它的樹乾粗壯得需要十幾個人才能合抱,樹皮褶皺得像是飽經滄桑的老人臉。
想要進入古樹的核心,簡直比登天還難。
“你耍我?!”我怒道,手上的劍刃又逼近了幾分。
“不不不,老夫不敢,”隱士連忙擺手,“隻是……那塊玉牌被老夫用特殊的法術封印在古樹的核心,隻有你能取出來。”
“為什麼是我?”我皺眉問道。
“因為……因為你身上有你師傅的氣息。”隱士解釋道。
我半信半疑地看著他,總覺得這個老東西在隱瞞著什麼。
“哼,最好彆讓我發現你在騙我。”我冷哼一聲,收回了逆妖劍的碎片。
“張師兄,你在這裡守著他,我去取玉牌。”我對張師兄說道。
“小心!”張師兄點了點頭,一臉擔憂地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將自己的靈力感知擴散開來,試圖穿透古樹厚實的樹乾。
果然,在古樹的年輪深處,我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靈力波動,正是那塊玉牌的氣息。
但是,在玉牌的周圍,似乎還隱藏著什麼……
“放我進去取。”我對隱士說道。
“好,沒問題。”隱士答應得很爽快,但是他的眼神卻閃爍不定,讓我更加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