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毒宗的聖壇矗立在沙海中央,十二根刻滿冰蠶咒的石柱圍成圓形,中央的祭壇上漂浮著萬年不化的“雪魄心核”,核中封存著千毒穀初代穀主的毒魂。夏真踩著滾燙的沙粒靠近,狼蝶劍鈴與心核產生共鳴,劍鞘上的赤金紋路竟與石柱上的冰紋形成互補。
“狼首少主,聖壇三日內便會開啟。”西域少女雪狼月跪在他腳邊,銀質的雪狼冠在陽光下泛著冷光,“毒宗三蝶剩餘的青蝶、紫蝶正在煽動長老會,說您的共生體是‘毒心異端’,不配繼承聖物。”
花娘的笑聲從石柱後傳來,她正用赤練蛇王的毒信子挑逗一隻冰蠶:“異端?當年她們被我師父趕出千毒穀時,怎麼不說自己是正統?”她忽然甩袖,毒霧在沙麵畫出狼蝶印記,“雪狼月,去把聖壇的‘毒心碑’擦乾淨,讓那些老東西看看,上麵刻的可是我千毒穀的‘共生咒’。”
蕭戰的狼首刀突然插入沙中,刀身震顫著激起沙暴:“真兒,爹當年在西域養傷時,曾聽雪狼族老祭師說過,毒宗聖壇的雪魄心核,實則是千毒穀與雪狼族共同煉製的‘毒心鏡’,能照出修毒者的本心。”他望向夏真,眼中閃過憂慮,“若青蝶她們用‘毒心試煉’逼你,你需同時運轉混沌劍體與千毒真經,缺一不可。”
係統提示音適時響起:“叮!檢測到西域毒宗信仰危機,觸發隱藏劇情:聖壇試煉·雙生心!當前解鎖能力‘毒心鏡鑒’:可在試煉中具現化內心最深處的恐懼與欲望。”
聖壇中央的雪魄心核突然爆發出強光,十二根石柱上的冰蠶咒文亮起,竟在空中凝成巨大的冰鏡。青蝶女的虛影從中浮現,嘴角掛著與生前相同的陰鷙笑容:“夏真,花娘,你們敢接受毒宗的‘雙生試煉’嗎?鏡中世界,將重現你們最害怕失去的場景——”
花娘的銀鈴驟然緊繃,她望著冰鏡中漸漸清晰的千毒穀廢墟,穀口倒著楚離的屍體,胸前插著蕭戰的狼首刀:“賤人!竟敢用我婆婆的幻象!”她指尖的毒紋瘋狂遊走,卻發現無法觸碰鏡中場景。
夏真忽然握住她發抖的手,狼蝶劍鈴在掌心發燙:“花娘,這是幻術。”他望向鏡中另一個場景:黑風寨的弟兄們舉著誅魔令攻來,聶楓的血河刀正劈向他心口,“記住,我們的共生之約,連冰蠶母皇都能破,何況是鏡像幻覺?”
冰鏡突然分裂成兩半,左鏡映出花娘的恐懼:夏真在萬毒歸宗時被毒反噬,化作石像永遠矗立在歸宗台;右鏡映出夏真的恐懼:花娘在雙修時被毒心蠱控製,親手將劍鈴刺入他心口。
“小弟弟!”花娘的聲音帶著哭腔,她看見鏡中的夏真正在石化,指尖的毒粉竟無法阻止石紋蔓延,“姐姐的毒引錯了!都是姐姐的錯……”
夏真忽然吻住她顫抖的唇,混沌劍紋與千毒毒紋在相觸的瞬間爆發,竟將冰鏡震出裂痕:“花娘,看著我。”他擦去她眼角的淚,掌心的共生印記亮如白晝,“鏡中花,水中月,都是假的。真正的我們——”
他忽然拽著她踏入冰鏡,鏡中世界的重力突然顛倒,兩人墜入一片血紅色的毒霧海洋。花娘的銀鈴與他的劍鞘發出清越的鳴響,竟在毒霧中辟出一條光路,路的儘頭,是楚離和蕭戰的幻影在向他們招手。
“真兒,花娘,”楚離的幻影遞出半片蝶形玉佩,“唯有同心,方能破鏡。”蕭戰的幻影則將狼首劍鞘放在他們掌心,“狼與蝶的共生,從不是單方向的守護,是背靠背的信任。”
花娘忽然破涕為笑,指尖在玉佩上畫出千毒真經的“歸寂咒”:“老蕭戰,你這幻象倒比真人生動~”她將玉佩與劍鞘融合,竟在毒霧中凝成狼蝶劍鈴的虛影,“小弟弟,用混沌劍氣斬了鏡核,咱們的血,能讓這破鏡子認主!”
夏真點頭,雙掌相抵,共生血順著劍鈴虛影注入冰鏡核心。雪魄心核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鏡中世界的幻象開始崩塌,青蝶女的虛影尖叫著被吸入心核,化作冰鏡上的一道裂痕。
當兩人從冰鏡中踏出,聖壇的十二根石柱竟全部轉向他們,柱頂的冰蠶雕像紛紛低下頭顱——這是西域毒宗“萬毒臣服”的最高禮。雪狼月眼中泛起淚光,跪下叩首:“恭喜共主,毒心鏡認主,從此西域毒宗唯狼毒共生體馬首是瞻!”
青蝶女的本體突然從心核中彈出,她的魂魄已被共生血染成金紅色,再也無法施展幻術:“夏真,你以為破了聖壇試煉就能坐穩共主之位?”她望向沙海深處,那裡正揚起遮天蔽日的黑沙,“南詔巫宗的殘餘勢力,早已和海外‘屍毒教’勾結,他們的‘屍蠱艦隊’,正朝著千毒穀駛去——”
她的話戛然而止,魂魄被心核徹底吞噬。夏真望著沙海儘頭的黑沙,忽然感覺掌心的共生印記在刺痛——那是千毒穀方向傳來的危機。係統提示音瘋狂閃爍:“叮!檢測到屍毒教艦隊逼近,觸發終極警報!千毒穀防護陣受損30,楚離大人正在穀口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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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花娘拽著他衝向停在聖壇外的雪狼馬車,赤練蛇王早已盤在車轅上,蛇瞳中映著遠方的屍蠱黑雲,“老蕭戰和婆婆定是被南詔的血蠶術拖住了,咱們得用‘狼毒雙生’撕開他們的屍蠱陣!”
蕭戰的聲音從另一輛馬車傳來,他與楚離並肩而立,狼首刀與毒蝶鈴同時出鞘:“真兒,花娘,你們走南線破屍蠱旗,我和你娘走北線斬屍蠱將!”楚離忽然拋出一枚血色蝶形玉墜,“這是當年本座留在海外的毒魂燈,能引動屍毒教的‘萬屍哭’。”
沙海之上,屍毒教的艦隊如移動的墳場,上千艘骨船披著屍蠱帆,船頭立著用黑風寨舊部骸骨煉成的“屍狼將”。夏真望著那些熟悉的狼首紋身,眼中閃過悲痛,狼蝶劍鈴首次全力催動,竟在沙麵上斬出一條燃燒著毒焰的血路。
“小弟弟,看船頭的屍蠱旗!”花娘甩出七枚逆鱗骰子,每枚骰子都嵌著從聖壇取得的雪魄冰核,“那些旗子用我們的共生血祭過,得用混沌劍氣混合雪魄寒氣才能摧毀!”
夏真點頭,劍鈴突然分化成狼首劍與毒蝶鈴,雙劍合璧斬向屍蠱旗。血色劍光與冰藍寒氣相撞,竟在空中炸出萬千狼蝶虛影,所過之處,屍蠱帆如積雪般融化,露出下麵密密麻麻的屍蠶卵。
楚離的毒蝶魂枝纏住最大的骨船,蕭戰的狼首刀劈開船底的屍蠱核心:“真兒,花娘!船底有南詔巫宗的‘血蠶母巢’,毀了它,屍蠱艦隊便成無魂之屍!”
花娘忽然祭出從聖壇獲得的“毒心鏡”,鏡中映出母巢的位置:“小弟弟,用‘逆命斬’逆轉時間流速,姐姐替你擋住屍蠶!”她的銀鈴與劍鈴發出共鳴,竟暫時凍結了周圍的屍蠶,“記住,隻能用三息!上次在冰窖用過毒,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夏真輕笑,催動新解鎖的“狼毒雙生·逆命斬”。時間流速驟然減緩,他清晰看見母巢中蜷縮的血蠶蠱母,正吞噬著黑風寨弟兄的生魂。狼首劍與毒蝶鈴同時刺入母巢核心,共生血如活物般鑽入蠱母心口,將其徹底淨化。
三息時間一到,屍蠱艦隊轟然崩塌,萬千屍蠶在毒霧中化作熒光,飄向黑風寨舊地——那是生魂歸寂的征兆。雪狼月帶著西域毒宗弟子清理戰場,忽然指著海麵驚呼:“共主!屍蠱艦隊殘骸下,有艘刻著千毒紋的古船!”
夏真與花娘躍入海中,發現古船殘骸上刻著與狼蝶劍鈴相同的共生紋,船首鑲嵌著半塊石碑,上麵用毒血寫著:“吾兒真兒,若見此船,便知父母早已為你備好出海之舟。海外仙島‘毒心島’,藏著千毒真經與混沌劍經的終極融合之秘——蕭戰、楚離絕筆。”
係統提示音在此刻炸響:“叮!發現父母遺留的出海密信,解鎖地圖‘毒心島·萬毒源’!當前共生進度突破120,獲得技能‘萬毒溯源’:可追蹤一切毒素的源頭,包括失傳千年的‘毒心海霧’。”
花娘摸著石碑上的字,忽然泣不成聲:“原來婆婆和老蕭戰,早就算到我們會走到這一步……”她望著深海中若隱若現的毒心島輪廓,指尖的毒紋與石碑上的千毒紋產生共鳴,“小弟弟,咱們去毒心島,把父母未修完的共生之術練到極致!”
回到沙海,蕭戰與楚離正在安撫西域毒宗的長老。看見夏真手中的石碑,楚離忽然輕笑,指尖劃過他眉間:“當年你爹非要在船上刻滿狼首紋,說這樣才能護你周全。”她望向遠方的落日,“如今看來,你們確實該去毒心島了——那裡,藏著能讓共生體直麵天道的秘密。”
雪狼月忽然呈上一枚貝殼狀的通訊器,裡麵傳來蘇影的急報:“主人,青州傳來消息,皇室寶庫的‘金蠶蠱母’殘魂逃逸,正向毒心島方向移動!另外,聶楓在黑風寨舊地發現了直通海外的密道……”
夏真望著掌心的狼蝶印記,劍鈴與銀鐲的光芒交相輝映。他知道,屍毒教的覆滅隻是海外冒險的開端,金蠶蠱母的殘魂、毒心島的終極秘密,還有天道對共生體的忌憚,都在前方等著他們。但此刻,他望著花娘眼中重新燃起的鬥誌,望著父母欣慰的目光,忽然覺得,哪怕前路是毒心海霧籠罩的仙島,他們也能攜手闖上一闖。
毒宗聖壇的雪魄心核再次亮起,這次映出的不再是幻象,而是夏真與花娘站在毒心島岸邊的身影。海浪拍打著沙灘,遠處的毒心島傳來萬毒共鳴的低吟,仿佛在迎接它真正的主人。狼蝶劍鈴在海風中輕鳴,劍鞘上的赤金紋路與銀鐲的蝶紋徹底融合,形成獨一無二的“毒心狼首”徽記——那是他們的勳章,也是他們的宿命。
而在毒心島深處的密室裡,一具刻著狼蝶紋的青銅棺正緩緩開啟,棺中躺著的,正是二十年前“隕落”的千毒穀初代穀主與雪狼族聖女。他們胸前的共生印記與夏真、花娘的如出一轍,棺蓋上刻著的,是能讓萬毒歸宗、劍毒共生的終極密卷——《狼毒雙生·天道書》。
當第一縷月光灑在沙海,夏真牽著花娘的手走向雪狼馬車,赤練蛇王的嘶鳴與海浪聲交織,奏響新的征程序曲。他知道,無論前路有多少毒局劍網,隻要掌心相扣,便能共生共死,便能在這江湖與海外,刻下屬於他們的傳奇——一個讓毒與劍共舞,讓心與血同輝,讓萬毒歸心、狼蝶共生的永恒傳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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