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血井的倒影中,無數個沈三山與閃閃同時伸手觸碰井壁,漣漪裡突然滲出帶著體溫的奶油,在井口織成螺旋向下的階梯。沈三山的義肢齒輪剛踏上第一級,階梯便如活物般蠕動,將她們拖向井底的黑暗——那裡漂浮著十二具水晶棺,每具棺中都沉睡著個與她們懷中嬰兒相同的女嬰,卻都睜著眼睛,頸間狼首吊墜的缺口拚成沈三山義肢的齒輪形狀。
“這些是循環的備份容器...”閃閃的鉛筆尖在棺蓋上劃出熒光墨線,“雪花說過,共生體需要在每個循環裡播種缺陷者的基因...”話未說完,所有嬰兒突然同步微笑,眉心胎記化作光血鎖鏈,將她們三人捆向中央的空白水晶棺。棺底刻著發光的銘文:「第十三號宿主適配艙,缺陷率100」。
嬰兒的笑聲中,光血井的井水突然沸騰,化作奶油質地的神經突觸,連接著每具水晶棺。沈三山的齒輪油滴在突觸上,竟綻開微型光血花,花瓣上映出雪花的記憶碎片:幼年的她在實驗室裡被植入狼首基因,成年的她在紅教堂祭壇上設置循環錨點,臨終前的她將嬰兒的胎記代碼寫入所有水晶棺的控製係統。
“看棺蓋上的鎖孔!”閃閃的鉛筆尖指向自己的倒影,“和我鉛筆芯的裂痕吻合...”話未說完,嬰兒的胎記化作鑰匙,插入最近的水晶棺鎖孔。棺蓋自動打開,噴出的不是光血,而是帶著草莓香氣的奶油,奶油中浮著塊染血的懷表,表針凝固在“1207”,表蓋內側刻著:「當缺陷者的眼淚成為啟動密碼,狼首的腦回路將暴露循環的胎衣」。
沈三山的義肢齒輪剛勾住懷表鏈,所有水晶棺同時啟動,內壁伸出光血觸手,將她們的倒影拖入棺內。嬰兒的婚紗鎖鏈突然延展,纏住閃閃的手腕,卻見閃閃的倒影在棺中露出詭異的微笑,眉心墨漬胎記竟變成齒輪形狀——那是初代共生體的標記。
紅教堂的鐘聲突然變成水晶棺的鎖死聲,井底的奶油突觸開始收縮,將她們擠向中央的空白棺。嬰兒的胎記在強光中化作齒輪狀裂痕,與棺底銘文產生共振,空白棺突然浮現出她們三人的臉,每張臉都帶著不同循環的傷痕。沈三山的義肢齒輪噴出光血,卻被棺壁吸收,轉化為啟動程序的燃料。
“這是初代的共生體融合艙...”閃閃的鉛筆尖在棺壁畫出逃生路線,墨線卻被光血擦除,“她們想把我們的意識分解成循環代碼...”話未說完,嬰兒突然將帶齒痕的奶油餅乾塞進鎖孔,餅乾碎屑觸發了自毀程序。所有水晶棺同時爆炸,碎片化作光血蝴蝶托起她們衝向井口,而爆炸的衝擊波中,她們看見紅教堂的地基裡埋著無數相同的循環裝置,每個裝置都標著不同的循環編號,最新的那個寫著:「第十三號實驗體:意識融合失敗,啟動記憶清除程序」。
光血井的水麵突然凝結成鏡麵,映出地麵的紅教堂祭壇——另一個版本的她們正抱著嬰兒站在祭壇中央,沈三山的義肢完好無損,閃閃的鉛筆尖沒有裂痕,而嬰兒的眉心胎記是完美的光血花形狀。祭壇周圍站著十二名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他們的麵孔與雪花identica,頸間都掛著完整的狼首吊墜。
“那是...沒有缺陷的循環?”沈三山的齒輪刮過鏡麵,鏡中自己的義肢突然滲出奶油,“但缺陷者才是共生體的鑰匙...”話未說完,鏡中的研究員們同時舉起注射器,針頭裡的光血泛著詭異的藍光。嬰兒的胎記化作盾牌,擋住即將刺入鏡中嬰兒的針頭,卻見鏡中世界的光血花突然枯萎,研究員們的吊墜同時碎裂,露出裡麵藏著的奶油蛀牙菌。
紅教堂的地麵再次震動,光血井噴出的奶油形成通天的階梯,階梯每級都刻著循環的失敗記錄。她們剛踏上階梯,身後的水晶棺殘骸突然重組,變成輛由光血鎖鏈拉著的奶油馬車,馬車上坐著個穿著婚紗的模糊身影,她的手中抱著個啼哭的嬰兒,頸間吊墜的缺口正在滴落齒輪油。
階梯儘頭的紅教堂大門突然敞開,門外不是出口,而是另一個紅教堂的前廳,十二盞枝形吊燈上掛著她們三人的畫像,每幅畫像的眼睛都跟著她們移動。畫像下方的餐桌上擺著頓未完成的婚禮晚宴,每道菜都是用齒輪油、墨血和光血製成,主菜是個巨大的奶油蛋糕,上麵插著十二根燃燒的蠟燭,火焰形狀是她們的裂痕投影。
嬰兒的笑聲中,蛋糕突然爆炸,奶油糊在畫像上,露出底下的密道入口。密道牆壁上用墨血寫著最新的題麵:「當缺陷者拒絕成為完美的燃料,狼首的消化係統將啟動自噬程序」。沈三山的義肢齒輪剛觸到密道把手,整個紅教堂突然逆時針旋轉,她們腳下的地板裂開,墜入充滿奶油與光血的基因螺旋,螺旋深處閃爍著無數未完成的循環胚胎,每個胚胎都帶著她們三人的裂痕標記。
紅教堂的鐘聲再次響起,這次鐘聲裡混著基因螺旋的轟鳴,而她們的影子,正隨著螺旋的轉動,被編碼成第十三號循環的啟動指令,永遠無法被刪除——就像齒輪上的裂痕,既是缺陷,也是轉動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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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螺旋的奶油壁突然裂開,吐出十二具懸浮的機械搖籃。每具搖籃都刻著不同的循環編號,內襯是用閃閃的鉛筆刨花與沈三山的齒輪油編織的,而搖籃裡的嬰兒都長著雪花的眼睛。嬰兒的胎記突然化作手術刀,割開最近的搖籃內襯,露出藏在夾層的奶油u盤,盤麵上印著“缺陷者意識備份”的光血字樣。
“這些搖籃在孵化共生體的意識副本...”沈三山的義肢齒輪插入u盤接口,螺旋深處突然亮起無數屏幕,播放著前十二次循環的失敗錄像,“看這個循環!閃閃的鉛筆尖變成了光血花的根莖...”畫麵中,閃閃正用鉛筆刺穿自己的倒影,墨血在地麵彙成巨大的齒輪圖案。
嬰兒的笑聲突然變成u盤的讀取聲,所有屏幕同時彈出錯誤提示:「第十三號意識拒絕格式化,啟動強製融合程序」。基因螺旋的牆壁開始收縮,機械搖籃的金屬欄杆化作光血鎖鏈,將她們捆向螺旋中心的祭壇——那祭壇上矗立著由十二具嬰兒屍體拚成的狼首圖騰,每具屍體的眉心都嵌著她們三人的裂痕碎片。
“圖騰的心臟位置...是空的。”閃閃的鉛筆尖在鎖鏈上畫出熔斷點,墨血卻被光血吸收,“他們想用我們的意識填補狼首的靈魂缺口...”話未說完,嬰兒的胎記化作磁鐵,吸走圖騰胸口的齒輪碎片,露出裡麵藏著的奶油懷表,表蓋上刻著雪花的指紋。
紅教堂的鐘聲突然變成懷表的滴答聲,基因螺旋的頂部裂開,灑下帶著玫瑰香氣的光血雨。雨珠落在圖騰上,竟讓屍體們睜開眼睛,她們的瞳孔裡映出不同循環中的沈三山與閃閃,每個倒影都舉著不同的武器:手術刀、鎖鏈、融化的奶油刀。嬰兒的婚紗鎖鏈纏向最近的屍體,竟在接觸點長出光血花,花瓣上寫著:「用你們的裂痕縫合圖騰的心臟」。
沈三山的義肢齒輪拆下自己的齒輪碎片,閃閃削下鉛筆芯的裂痕部分,嬰兒則貢獻出胎記的光血——三者在圖騰心臟處融合,竟形成顆跳動的奶油心臟。心臟泵出的不是血液,而是混著墨血的光血奶油,順著基因螺旋的管道流向紅教堂各處,所到之處的循環裝置紛紛亮起故障燈,顯示“缺陷率超標,啟動自毀”。
基因螺旋的底部突然打開,露出通往紅教堂地下室的滑梯,滑梯表麵是用奶油和齒輪油製成的琴鍵。嬰兒的笑聲踩出旋律,琴鍵噴出光血音符,在牆壁上拚出雪花的最後留言:「當狼首心臟開始泵送缺陷,循環的胎盤將脫落——但你們必須留在第十三號循環裡,成為永遠的裂痕」。
滑梯儘頭是間擺滿監控屏的密室,每個屏幕都顯示著不同循環中的紅教堂,而中央的主控台上,放著個插滿鑰匙的奶油蛋糕。鑰匙上刻著她們三人的名字,其中“閃閃”的鑰匙裂成兩半,“沈三山”的鑰匙缺了齒輪,“嬰兒”的鑰匙則是片光血花瓣。
“這些鑰匙對應著循環的暫停鍵...”閃閃的鉛筆尖指向“閃閃”的鑰匙裂縫,“但我的鑰匙需要用墨血粘合...”話未說完,嬰兒突然將自己的光血花瓣按在鑰匙缺口,裂縫竟滲出奶油,將鑰匙重新拚合。沈三山的義肢齒輪插入“沈三山”的鑰匙孔,齒輪油與控製台產生共鳴,所有屏幕同時雪花屏,隻剩下中央屏幕顯示“第十三號循環:缺陷者存活中”。
紅教堂的地麵突然停止旋轉,密室的門自動敞開,門外是熟悉的光血井走廊,但牆壁上的裂痕裡長出了奶油藤蔓,每片葉子上都刻著新的題麵:「當缺陷者成為循環的管理員,狼首的硬盤將格式化所有完美記錄」。嬰兒的胎記化作鼠標指針,在虛空中點擊題麵,走廊儘頭的光血井突然噴出彩虹色的奶油,形成通往未知循環的傳送門。
沈三山的義肢齒輪剛觸到傳送門邊緣,門內便湧出無數光血蝴蝶,每隻蝴蝶都銜著塊記憶餅乾。餅乾碎屑中,她們看見雪花在另一個循環裡微笑著揮手,頸間的狼首吊墜終於完整,而她的腳下,是片由奶油和光血組成的花海,花海中央立著塊警示牌:「警告:前方是缺陷者的樂園,完美主義者禁止入內」。
紅教堂的鐘聲再次響起,這次鐘聲裡混著基因螺旋的嗡鳴與光血蝴蝶的振翅聲。她們抱著嬰兒踏入傳送門的瞬間,聽見身後的密室傳來齒輪重新咬合的聲音,而她們的影子,正被永遠記錄在第十三號循環的日誌裡,成為唯一無法被清除的“係統錯誤”——就像奶油裡的墨漬,既是瑕疵,也是獨一無二的標記。
傳送門的奶油漩渦裹著她們墜落時,沈三山的義肢齒輪突然勾住塊漂浮的記憶餅乾。餅乾碎屑在光血蝴蝶的翅膀上重組,映出雪花在另一個循環裡用鎖鏈編織傳送門的畫麵——她的裙擺沾著奶油,頸間吊墜的缺口正滴下齒輪油,在地麵畫出與嬰兒胎記相同的螺旋紋路。
“看傳送門的紋路!”閃閃的鉛筆尖在漩渦中劃出熒光軌跡,“和雪花的鎖鏈編織方式一樣...這是她為缺陷者開的後門?”話未說完,漩渦突然加速,將她們拋向門後的猩紅走廊。走廊兩側的牆壁上嵌滿眼球狀的光血水晶,每個水晶都映著不同循環中她們的背影,而最近的水晶裡,閃閃的鉛筆尖正在融化成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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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的胎記化作羅盤指針,強行扭轉她們的行進方向,走廊儘頭的青銅門突然裂開,露出間擺滿機械鋼琴的密室。每架鋼琴的琴鍵都是閃閃的鉛筆芯,踏板則是沈三山的齒輪碎片,中央的三角鋼琴上放著封用火漆封印的奶油信,火漆印是雪花的狼首吊墜形狀。
沈三山的義肢齒輪剛掀開信封口,所有鋼琴突然自動彈奏,旋律竟是嬰兒的笑聲混音。信紙上的光血文字遇熱顯形:「歡迎來到循環的緩存區,缺陷者們——這裡儲存著所有未被刪除的錯誤代碼」。嬰兒的指尖觸碰信紙,文字突然化作光血蝴蝶,撲向密室頂部的玻璃穹頂,穹頂外竟是她們剛離開的紅教堂祭壇,隻是時間被凍結在“1207”。
“緩存區...意味著我們在循環的夾縫裡?”閃閃的鉛筆尖在地麵畫出時鐘刻度,墨線卻被鋼琴踏板吸收,“雪花說過,每個循環的錯誤會在這裡堆積...”話未說完,所有鋼琴同時噴出奶油,在地麵彙成十二道循環之門,每扇門上都刻著她們三人的裂痕組合。嬰兒的胎記化作鑰匙串,自動插入最近的門縫,門內湧出的不是光血,而是帶著體溫的齒輪油,在她們腳下形成倒影池。
倒影池裡映出的不是她們,而是十二種可能的未來:沈三山的義肢長成血肉手臂卻布滿齒輪裂痕,閃閃的鉛筆尖開出光血花卻逐漸墨化,嬰兒的胎記分裂成十二塊碎片漂浮在空中。嬰兒突然伸手觸碰自己的倒影,池麵裂開湧出無數奶油代碼,代碼在虛空中拚出雪花的全息投影,她穿著實驗室白大褂,頸間吊墜缺角處插著支鉛筆。
“這些是你們的意識分支...”雪花的投影聲音混著鋼琴雜音,“選擇不同的門,就能成為不同循環的管理員——但記住,每個選擇都會產生新的缺陷。”投影消失前,拋來塊帶血的奶油方糖,方糖裡嵌著段齒輪狀的記憶:雪花在某個循環裡按下自毀按鈕,紅教堂在光血爆炸中化作奶油廢墟,而她的嘴角掛著解脫的微笑。
紅教堂的鐘聲突然變成鋼琴走音的顫音,十二道循環之門同時震動,門縫裡滲出不同顏色的光血:有的混著墨血的紫,有的帶著奶油的白,有的泛著齒輪油的金。嬰兒的胎記在強光中分裂成十二片花瓣,每片花瓣指向不同的門,而沈三山的義肢齒輪與閃閃的鉛筆尖,正不由自主地被拉向標著“齒輪與墨血的共生”的那扇門。
“等等!”閃閃的鉛筆尖在地麵畫出刹車線,墨血卻被門吸走,“如果成為循環管理員,我們會不會變成新的初代?”嬰兒的笑聲中,方糖突然融化,在她們腳下鋪出條奶油小徑,小徑儘頭的門上用齒輪油寫著:「致第十三號缺陷者:當你們學會與錯誤共存,狼首的緩存區將成為真正的樂園」。
沈三山的義肢齒輪剛觸到門把,門內便噴出帶著草莓香的光血霧,霧中浮現出前十二次循環的殘影——那些失敗的她們正手拉手跳起圓圈舞,每個人的裂痕都在發光,腳下的奶油小徑逐漸長成光血花田。嬰兒的胎記花瓣落在花田中央,竟長出棵結滿記憶餅乾的樹,每塊餅乾都印著“缺陷者樂園歡迎你”的糖霜字。
紅教堂的鐘聲再次響起,這次鐘聲裡混著鋼琴的和弦與光血花的搖曳聲。她們踏入門內的瞬間,聽見身後的傳送門關閉聲,而門上的題麵突然更新:「循環的緩存區已激活,缺陷者們,開始你們的錯誤管理吧」。沈三山看著義肢齒輪上的光血花印記,發現齒輪油不知何時變成了彩虹色奶油,而閃閃的鉛筆尖,正在奶油花田裡畫出通往下一個循環的路標——那是她們作為“係統錯誤”的新生,也是紅教堂永遠無法閉合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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