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滿是對這場戰鬥的期待,希望武衝能給我帶來一些驚喜,武衝之前必竟是朝廷的禁軍統領。留下五位親衛看守俘虜,以我之前的震懾手段,這些山匪都快被嚇破膽了,留下五位親衛看守足夠了。
我們快速朝著黑風寨進發,可當我們來到黑風寨寨門前時,眼前的景象卻讓我的心情瞬間跌入了穀底。
武衝所帶領的護村營正在寨門前展開進攻。他們舉著木製盾牌,像螞蟻一樣密密麻麻地朝著寨牆湧去,這是一種蟻附攻城的戰術。
隊伍的編排看上去也算有序,前麵的人一手拿著狗腿刀,一手緊握盾牌,後麵的則用元戎弩進行射擊壓製。隊員們個個神情專注,戰鬥得很是英勇。
然而,黑風寨雖然群龍無首,但他們占據著地勢的優勢,寨牆又高,護村營的隊員們由下往上攻,困難重重。
每一次的攀爬,都要麵對從寨牆上射下來的箭矢和投擲下來的石塊,不時有隊員受傷倒下,這傷亡的數字在不斷攀升。
“主公,這傷亡有點大啊!”張虎皺著眉頭看著戰場對我說道。
我心裡何嘗不著急呢?這可是一個本不應該打得如此艱難的山寨。武衝,這位被稱為禁軍教頭的人,按理說應該有著出色的軍事才能,可眼前的戰況卻顯得有些拙劣了。
“是啊,打一個群龍無首的山寨,竟然打成這樣。但臨場換將乃兵家大忌,隻能看曾二小他們的了,如果他們速度夠快,說不定還能少些傷亡。”我無奈地歎了口氣。
我在心裡不斷地責怪自己,怎麼就被那禁軍教頭的名頭給迷惑了呢?我以為武衝的軍事能力也會如同他的武藝那般高強,現在看來,這個想法真是大錯特錯。我心裡越想越懊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
“張虎,你和武統領比較熟悉,他有沒有真正上過戰場,指揮過戰役!”我忍不住詢問道。
張虎有些含糊其辭地回答:“主公,武統領在武藝這方麵造詣還是極高的,李將軍還有我們都受過他指點,至於軍略方麵我不是很清楚。”
我心裡頓時明白過來,這武衝大概是隻有武藝,缺乏戰場上的指揮謀略,我真是被那虛名給坑苦了,現在這麼多兄弟的性命都受到了威脅。
想到這我恨不得結自己來一刀,我抽出腰間橫刀對著張虎說道:“張虎大哥,有沒有興趣陪我一起衝一回!”
“主公三思!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主公你留下我帶著親衛衝!”說完就拔出橫刀準備出擊!
“什麼君子不君子的,管他菌子還是蘑菇,我不能看著兄弟們就這樣白白損耗。”我咬咬牙,抽出腰間橫刀,“親衛隊聽令,檢查裝備,準備出擊!”
“得令!報告主公,親衛二隊裝備檢查完畢,可以出擊!”親衛們士氣高昂。
我命令道:“親衛隊隨我出擊!”
我們迅速組成三三製的分散隊形,快速越過各種障礙,在接近寨牆的時候,穩穩地在寨牆下組成了盾陣。
一半的隊員立刻抬手舉起元戎弩,朝著寨牆上的山匪進行密集的弩箭壓製。元戎弩射出的箭速度快、力量大,一時間寨牆上的山匪不敢輕易露頭。
與此同時,我們出其不意地射出一支飛鉤,飛鉤前端的飛爪牢牢地抓住寨牆。這飛鉤是經過精心設計的,飛爪和繩子之間連著由精鐵打造的鐵鏈,就是為了防止被敵人輕易砍斷前端的繩子。
當飛鉤抓住寨牆並且確認牢固後,張虎迫不及待地說道:“主公我先上!”說完,張虎用牙咬著橫刀,就像一隻敏捷的獵豹一樣,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寨牆攀爬而去。
“掩護!加大射擊力度!”我大聲喊道。除了盾牌手堅守陣地,其餘隊員立刻采用分段射擊的方式,確保弩箭能夠不間斷地射向敵人。
山匪們也不是吃素的,看到有人企圖爬上寨牆,馬上有山匪拿著刀衝向飛鉤,想要砍斷它。
但這些山匪顯然低估了我們親衛隊的實力,剛到飛鉤前隻來得及砍一刀,就被我們的隊員射殺。
見此情形,一個山匪頭目大喊:“快丟滾石擂木,把他給砸死!”
有親衛反應迅速,立即射箭將那個頭目射殺,可他已經下達了命令,幾個山匪不顧生死地搬起滾石擂木就往下砸。他們也知道下麵有厲害的神箭手,所以他們躲在寨牆後也不露頭搬起石頭就丟,不管能不能砸中。
“小心落石。”我大聲提醒著正在攀爬的張虎。張虎一邊攀爬,一邊巧妙地躲避著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