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王天生他們一群人,已經占領了倉城,和那邊的粲軍對峙著。
這時候,道成又派了個叫戴僧靜的軍將,去幫蘇烈一起攻打粲軍。
粲呢,他派了孫曇瓘出去迎戰,和蘇烈他們就這麼僵持了一晚上。
到了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戴僧靜那邊發力了,一下子就把府城的西門給攻破了。
劉秉在城東頭往這兒一望,看到城西頭火光衝天,心裡一慌,拉著他的兩個兒子,也不管那麼多了,翻牆就跑了。
哎,這劉秉,真是靠不住。
粲心裡也明白,這城是守不住了。
他走下城樓,對自己的兒子最說:“我早就知道,一根木頭撐不起大廈。
但我是因為名分道義才走到這一步的,死了也沒什麼遺憾的!”
話還沒說完呢,戴僧靜已經翻牆進來開始攻擊了。
對這孩子,真是個孝順的。
他挺身而出,擋在粲前麵,結果被戴僧靜給砍傷了。
粲看著嘴,眼淚都流下來了。
他說:“我是個忠臣,你也是個孝子,咱們都不虧。”
說完,他和最一起,又跟敵人拚了幾回合,最後都被敵人給殺了。
城裡的百姓們,看到粲他們這樣,心裡都很難過。
他們編了個歌謠,唱的是:“可憐的石頭城啊,我們寧願為了袁粲去死,也不願意為了褚淵活著!”
這歌謠一傳開,大家都感慨萬分。
說起來,這粲也是個有誌氣的人,但他就是少了點本事。
僧靜殺害了袁氏父子之後,並沒有停下腳步,他馬上召集了各路軍隊,一路狂追劉秉。
他們快馬加鞭,一直追到了額簷湖,終於把劉秉父子給逮住了。
僧靜二話不說,當即就下令斬首。說實話,劉秉這家夥,也是罪有應得。
另一邊,任侯伯等人乘著船往石頭城趕,半路上聽說粲已經為國捐軀了,心裡一涼,立馬掉頭往回跑。
王蘊呢,他帶著幾百個壯士,雄赳赳氣昂昂地衝到石頭城下,結果薛淵把城門一關,箭如雨下,把他們射得節節敗退。
王蘊沒辦法,隻好往鬥場逃,結果還是被抓住了,最後也被殺了。
孫曇瓘這家夥跑得快,撿了一條命。
再說說黃回,他從新亭出發,打算進攻石頭城。
走到半路,聽說自己的同黨都敗了,心裡一盤算,乾脆來個假投降,說是要去幫道成。
道成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黃回這家夥狡猾得很。
但這時候他不想多殺人,就假裝相信黃回,還像以前一樣安慰他,讓他繼續駐守新亭。
道成不僅沒對黃回怎麼樣,還大度地把那些跟粲有牽連的人都赦免了,一個也不追究。
這手段,真是高明,既顯示了寬容,又籠絡了人心。
處理完這些事兒,道成開始安排人事。
他看中了尚書仆射王僧虔,覺得這人挺靠譜,就讓他當了左仆射。
新提拔的中書令王延之,成了右仆射。
度支尚書張岱,也被提拔為吏部尚書。
原來的吏部尚書王奐,道成覺得他挺有能力,就讓他去當丹陽尹。
在那個時候,朝廷裡上上下下的官員,幾乎都成了道成的心腹。
道成見狀,便主動請纓,要求帶兵去討伐攸之。
皇上呢,也爽快地答應了,還賜給道成一把象征權力的黃鉞,讓他率軍駐紮在新亭。
另一邊,攸之也不甘示弱。
他派出了中兵參軍孫同等五位將領,率領五萬人馬作為先鋒部隊。
又讓司馬劉攘兵等五位將領,帶著兩萬人馬作為後援。
還有中兵參軍王靈秀等四位將領,他們則分兵從夏口出發,去占領了魯山。
攸之覺得自己兵力強大,心裡那叫一個驕傲。
他派人跑到郢州去找柳世隆,跟他說:“我可是奉了太後的命令,要暫時回都城去。
你要是也跟我一樣忠心耿耿,就該明白我的意思。”
柳世隆呢,就派人回話說:“你那東下的雄師,我早就聽說了。
不過郢城地方小,我們隻能自保,實在沒法跟你一起。”
攸之一聽這話,火就上來了,心想:好你個柳世隆,竟然不跟我站一邊!
他立馬就想帶兵去攻打郢城。
這時候,功曹臧寅站出來了。
他說:“大人啊,郢城那地方又險又固,攻和守的形勢完全不一樣。
咱們要想攻下來,可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搞定的。
與其在這兒耗著,不如咱們直接長驅直入,往東去打建康,那才叫速戰速決呢!”
攸之聽了臧寅的話,覺得挺有道理。
他就決定留下一部分兵力繼續攻打郢城,自己呢,則帶著大軍往東進發。
將要啟行的時候,忽然傳來消息,說柳世隆帶兵到了西渚,前來挑戰。
攸之呢,就派了王靈秀去迎擊。
可沒想到的是,郢州的軍隊還沒開打就退了,王靈秀一帆風順地推進到了簿城下麵。
這時候,郢州的參軍焦度站上了城牆,堅守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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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著王靈秀是百般辱罵,那話兒說得可難聽了。
王靈秀一聽,火兒就上來了,指揮著士兵猛地往上衝。
可城上的箭啊、石頭啊,像雨點一樣落下來,一下子就把王靈秀的兵打傷了好幾百人。
王靈秀趕緊派人飛報攸之,說情況緊急,請攸之趕緊派兵增援。
攸之一聽,被王靈秀這麼一激,心裡也急了,立馬改了主意,決定攻打郢州,還親自督促著各位將領往西行進。
到了郢州城下,攸之就命令築起長長的圍牆,日夜不停地攻打。
可柳世隆呢,他隨機應變,有時候出戰,有時候死守,應對起來遊刃有餘。
這一打,就打過了年。攸之攻了好多次,就是攻不下來,反而被柳世隆打敗了好幾次,傷亡慘重。
這時候,蕭賾按照之前的約定,命令軍將桓敬屯兵在西塞,給柳世隆做聲援。
攸之啊,他平時就不太得人心。
這次出兵,其實也不是真心想打,全是被形勢逼著,意氣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