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趕緊上前製止:“都住手!你們在這兒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如今陛下病重,大唐正是需要穩定的時候,你們卻在這裡鬨事,不怕被人笑話嗎?”
兩撥人見是房遺愛,都稍微收斂了些。支持晉王的一個年輕人氣呼呼地說:“房大人,他們太過分了。居然在大街上宣揚齊王殿下要繼承皇位,這不是擾亂民心嗎?”
支持齊王的一個中年人也不甘示弱:“哼,你們彆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們到處說齊王殿下不配繼承皇位,我們才跟你們理論的。”
房遺愛皺著眉頭說:“都彆吵了!這儲君之位還沒定呢,你們就在這兒爭個不停。不管誰是儲君,都是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你們這樣隻會讓百姓看笑話,讓其他國家小瞧我們大唐。都散了吧!”
兩撥人聽了房遺愛的話,雖然心裡還有些不服氣,但也不好再說什麼,各自散去了。
房遺愛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說:“褚兄,你瞧瞧,這朝堂上的爭鬥都已經蔓延到民間了。再這麼下去,大唐可怎麼得了啊?”
褚遂良也憂心忡忡地說:“是啊,遺愛。這事兒得趕緊想辦法解決。咱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回到客廳,兩人又商量了半天,也沒商量出個好辦法來。這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褚遂良便起身告辭:“遺愛,今兒個先到這兒吧。咱們都再想想,明天再議。你自己也小心點,最近這局勢,說不定還有什麼幺蛾子呢。”
房遺愛把褚遂良送出門,回到屋裡,依舊愁眉不展。他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必須儘快想出一個既能穩定朝堂,又能保護自己的辦法來。
第二天,房遺愛剛到朝堂,就感覺氣氛比昨天更緊張了。大臣們分成幾撥,各自小聲議論著,時不時還警惕地看看其他幾撥人。
房遺愛剛站定,就看到長孫無忌神色匆匆地走過來,把房遺愛拉到一個角落裡,低聲說:“房大人,你聽說了嗎?齊王那邊好像在秘密調兵,似乎有什麼大動作。”
房遺愛吃了一驚:“啊?調兵?這齊王想乾什麼?難道他想武力奪取皇位?”
長孫無忌皺著眉頭說:“我也不敢確定。但如今局勢緊張,不得不防啊。房大人,你要是有什麼消息,一定要及時告訴我。現在晉王這邊需要你的支持啊。”
房遺愛心中暗忖:“這長孫無忌又來拉攏我了。不過這齊王調兵可不是小事兒。”嘴上說道:“長孫大人,我若有消息,定會第一時間告知您。隻是這事兒還得謹慎求證,萬不可輕易聲張,以免引起更大的混亂。”
長孫無忌點點頭:“房大人說得是。我也是擔心晉王殿下的安危,這才著急告訴你。你我都是為了大唐,希望房大人能明白我的苦心。”
房遺愛笑著說:“長孫大人的苦心,我自然明白。隻是這儲君之位的事兒,還得看陛下的意思。我房遺愛會以大局為重的。”
長孫無忌又叮囑了幾句,便匆匆離開了。房遺愛看著長孫無忌的背影,心中無奈地想:“這各方勢力都在拚命拉攏我,我到底該怎麼辦呢?這齊王要是真的調兵,那大唐可就真的要大亂了。”
就在這時,上朝的鐘聲響起,大臣們趕緊整理衣冠,站好隊列。李世民在太監的攙扶下,緩緩走上龍椅。李世民的臉色比昨天更差了,看上去虛弱不堪。
李世民咳嗽了幾聲,說道:“朕今日召你們來,是想聽聽你們對儲君之位的看法。朕知道,你們私下裡都有自己的想法,不妨直言。但醜話說在前頭,若有人借此機會擾亂朝堂,朕絕不輕饒。”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先開口。過了一會兒,支持齊王的大臣站出來說:“陛下,臣以為齊王殿下英明果敢,有勇有謀,定能帶領大唐走向繁榮,是儲君的不二人選。”
李世民皺著眉頭,沒有說話。接著,支持晉王的大臣也站出來說:“陛下,晉王殿下仁厚善良,禮賢下士,又有治國之才,才是最適合繼承皇位的人。”
其他支持不同皇子的大臣也紛紛站出來,闡述自己支持的皇子的優點,朝堂上頓時爭論聲四起。
李世民聽著大臣們的爭論,臉色越來越難看。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夠了!你們就知道爭!爭!爭!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真正為大唐的江山社稷著想嗎?”
大臣們被李世民這一吼,都嚇得不敢說話了。李世民喘了幾口氣,緩緩說道:“朕知道,你們都是為了自己支持的皇子。但這儲君之位,關乎大唐的未來,朕必須慎重考慮。在朕做出決定之前,你們都給朕安分點。都退下吧!”
大臣們紛紛跪地,然後退出朝堂。房遺愛剛走出朝堂,就被幾個大臣圍了起來。
一個支持趙王的大臣笑著說:“房大人,如今這儲君之爭,越來越激烈了。您這麼有才能,想必心裡已經有了支持的人選吧?不如和我們說說,咱們一起為大唐的未來努力。”
房遺愛心中暗忖:“這些人又來拉攏我了。”嘴上笑著說:“各位大人,這儲君之位,陛下還未做出決定,我房遺愛也不好貿然表態。不過,我相信陛下一定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咱們還是先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為大唐效力吧。”
其他大臣聽了房遺愛的話,雖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好再說什麼,各自散去了。
房遺愛回到家中,感覺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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