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得知調查官員被收買的消息後,那叫一個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立刻衝到李承乾和李泰麵前,把他們的陰謀公之於眾。但他知道,這種事兒得沉住氣,得想個周全的法子,讓這倆家夥徹底沒轍。
“哼,李承乾、李泰,你們以為收買幾個官員就能陷害我?也太小看我房遺愛了。”房遺愛一邊在屋裡踱步,一邊自言自語,活像個正在謀劃著什麼大計劃的“陰謀家”。
“爹,您說咱們該怎麼把這事兒告訴陛下,讓他知道李承乾和李泰的真麵目呢?”房遺愛轉頭問房玄齡。
房玄齡摸著胡子,沉思片刻後說道:“遺愛啊,此事急不得。陛下如今對這事兒本就十分關注,咱們要是貿然上奏,沒有十足的把握,反而可能弄巧成拙。”
房遺愛皺著眉頭,一臉疑惑:“那該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他們繼續搞鬼?”
房玄齡嘿嘿一笑,露出幾顆發黃的牙齒:“當然不是。咱們來個將計就計。你不是已經派人盯著那些被收買的官員了嗎?就讓他們繼續跟著,看看這些官員到了邊境會怎麼歪曲事實。等他們把所謂的‘調查結果’呈給陛下的時候,咱們再拿出他們被收買的證據,來個絕地反擊。”
房遺愛眼睛一亮,一拍大腿:“爹,高啊!就這麼辦。我倒要看看,到時候李承乾和李泰還有什麼話說。”
於是,房遺愛的人繼續緊緊盯著那幾個被收買的官員。這幾個官員自以為收了銀子,就能按照李承乾和李泰的吩咐,在邊境“好好操作”一番,絲毫沒察覺到自己已經被房遺愛的人盯上了。
另一邊,李承乾和李泰還在為自己的“妙計”沾沾自喜呢。
“魏王,這次房遺愛可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等那些官員把歪曲後的調查結果呈給父皇,房遺愛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李承乾得意洋洋地說道,仿佛已經看到房遺愛被治罪的場景。
李泰也跟著笑道:“太子殿下英明啊!這次咱們可算是抓住他的把柄了。房遺愛啊房遺愛,跟我們鬥,你還嫩了點。”
兩人正笑得開心,突然一個下人進來稟報:“太子殿下,魏王殿下,不好了!太子妃突然暈倒了,太醫正在診治呢。”
李承乾一聽,臉色大變:“什麼?怎麼會這樣?本太子這就去看看。”說完,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李泰也跟著起身:“太子殿下,您先去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李承乾趕到太子妃的房間時,太醫正好診治完畢。
“太醫,太子妃怎麼樣了?”李承乾焦急地問道。
太醫拱手說道:“太子殿下放心,太子妃並無大礙,隻是近日操勞過度,加上受了些風寒,所以才暈倒了。微臣開幾副藥,吃了調養調養就好。”
李承乾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太醫,你一定要好好開藥,務必讓太子妃早日康複。”
等太醫走後,李承乾坐在太子妃床邊,握著她的手說道:“愛妃啊,你可嚇死本太子了。你一定要好好養病,彆再操心那些事兒了。”
太子妃微微睜開眼睛,虛弱地說:“殿下,我沒事兒。隻是這朝堂上的事兒,你也彆太心急。房遺愛此人不好對付,你和魏王還是要小心行事。”
李承乾點點頭:“愛妃放心,本太子心裡有數。等解決了房遺愛,本太子就能安心了。”
而在房遺愛這邊,被收買的官員已經到了邊境。他們按照李承乾和李泰的指示,開始四處收集“證據”,準備給房遺愛安上謀取暴利的罪名。
“大人,咱們這麼明目張膽地歪曲事實,會不會被發現啊?”一個官員有點擔心地問道。
帶頭的官員瞪了他一眼:“怕什麼?有太子和魏王撐腰,就算被發現又能怎樣?再說了,隻要咱們做得天衣無縫,誰能知道?”
於是,他們找了幾個平日裡跟房遺愛有點過節的商人,威逼利誘,讓他們出麵作證,說房遺愛在邊境強迫他們低價賣物資,高價賣給軍隊。這些商人一開始還不太願意,但看到白花花的銀子,就動搖了。
“行吧,看在銀子的份上,我們就幫你們這一次。但你們可彆把我們供出去啊。”一個商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