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揉了揉手腕,“你想跟我開玩笑,那我就陪陪你啊!”
遠行江自認有錯,悻悻退到一邊。
寧照和徐魯無意間相視一眼,眼裡都帶著星星笑意。在以往,他們從來不會這般逗笑,即使有偶爾兩次也會在暗處。可現在的他們非但沒在暗處,還當著傅鷲宜的麵肆意。
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他們在不知不覺中將傅鷲宜當成了自己人…
飛機在山頂停下,傅鷲宜被解除束縛下了飛機,剛跨下樓梯,就看到了楚霆的身影。
他穿著一件風衣,底下搭配的是一條純白運動褲,本是在簡單不過的裝扮,但穿在身材挺拔的他身上,異常好看。
傅鷲宜眼中流露出複雜之色,下完樓梯後忽略掉他往旁邊走。
“阿鷲…”
他喊她,聲音急切。
傅鷲宜沒有扭頭,隻淡淡問他有什麼事。
她其實不想同楚霆這麼生疏,隻是她實在怕了溫辭鴻的瘋魔。
紀荊堂已經因為她的事身處囹圄,她不希望楚霆在因為她受到什麼傷害。
“你剛剛是去見荊堂了嗎?”
“沒有,我們到一半就返了回來,紀少爺在一個叫暗月的地方。”
留下這句話,傅鷲宜不再停留。
楚霆在聽到暗月二字後,心湖好似陷入極寒之地,越來越冷。
他怎麼也沒想到,溫辭鴻會把自己的兄弟送到暗月這種地方。
莊園裡,溫辭鴻將眾人的一舉一動都望在眼裡,在看見傅鷲宜和楚霆對談後,那顆無法自控的心捏緊了幾分。
車子緩緩駛回莊園,溫辭鴻故作不在意的從客廳起身上了二樓臥室。
傅鷲宜跨入客廳張望幾眼,在看見那熱氣騰騰的茶氣後,轉身往自己所住房間跨去。
樓上,溫辭鴻望著她冷白的麵頰,忍住了往下跨的衝動。
“寧照,能不能請個醫生給我上點藥,我這裡很疼!”從房間裡退出來,傅鷲宜指著青痕交錯的脖頸。
寧照瞥了一眼,“好,你等我會,我現在就去喊個醫生來。”
寧照剛邁入轉角處,溫辭鴻便陡然出現在他眼前,“她讓你做什麼去。”
“傅小姐的脖頸受傷了,讓我去請個醫生。”
脖頸?溫辭鴻擰眉,想到什麼往傅鷲宜的房間去。
砰的一聲門被打開,傅鷲宜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二爺,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嗎?”
溫辭鴻被她的態度氣到,盯著她的背影命令道:“轉過來我看看。”
“看什麼?”
“看你脖頸的傷!”
“你自己掐的你不知道嗎?”說不上是什麼語氣,但言語間很衝。
溫辭鴻被揶了下,自己抬步走了過去。他彎身細細打量著那纖細白皙的脖頸,越看眉頭擰的越厲害。
“傅鷲宜,你什麼做的,這麼掐一下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傅鷲宜無言,抬起腦袋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