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要分裡外的,這裡就是簡單的四菜一湯,和二進院客人那裡更是沒法比!
都沒讓王寧遠問,三杯酒下肚,賈時飛就主動說起他去北靜王那裡的見聞。
這個北靜王真是一點不藏著掖著,借著討論詩詞的幌子在府裡大談時政,更是對貧困學子慷慨解囊。
‘時飛兄有如海兄的薦信,還有榮國府的推薦,王節度王子騰)的看重怎麼如此焦急?’
賈時飛苦笑著搖搖頭,‘見到如海兄在各方勢力中遊刃有餘,加上持正兄信手拈來,某心裡建功立業的心就按耐不住了!’
‘時不我待,家鄉的嬌妻幼兒還等著某一飛衝天呢!’
你倒是一點不客氣,這次估計賈政和王子騰是真露了部分家底,讓你信心十足吧!
王寧遠舉起酒盅和賈時飛走了一個。
‘不是持正不助時飛兄!’
‘我這才入職,吏科給事中,禦史就盯過來了。’
‘如皋和江南世家那裡時飛兄該給出足夠的誠意才行。’
‘持正可不想椅子沒坐熱就陷入彈劾的奏折海裡。’
賈時飛有個屁的誠意,到最後還不是賈家和王家替他兜底。
這次王寧遠拿賈家送來的好處也算心安理得了。
算是把賈家,林家,王家的付出全點出來了。
也算替勳貴們擦擦賈時飛這把刀。
幾句話說完,兩人就聊起了賈時飛在北靜王府的見聞。
聽到他們聊的最多的是白蓮教,黃天教,聞天教的話題,王寧遠就覺得彆扭。
這些邪教後麵不會也有四王八公的支持吧!
你閒著我可沒那麼多工夫,一斤多酒王寧遠就睜不開眼睛,大著舌頭說不清話了。
留宿是不可能留宿的,兩人還沒有那麼熟。
王順送了銀子,才送著賈時飛離開!
再回到招待室,王寧遠亮著眼睛正撫著胡須撫摸著一對鎮紙美呢!
這一對和田玉蟾蜍鎮紙還真是漂亮,王寧遠倒是十分喜歡。
王順看到王寧遠喜歡,這才走過去拿起一個鎮紙。
小心的湊到蠟燭邊讓王寧遠看清楚。
‘這是北靜王府的標誌!’
王順點點頭,‘這位時飛老爺哪有這個財力!’
‘連家裡的填房夫人都是彆人送的,家裡日子過的正不如意呢!’
這就是管家的眼力和收集消息的能力,真不是隨便一個人能辦的。
王順一臉憨厚的樣子才是最大的假象。
‘那位填房夫人正是甑家送給他的!’
王寧遠哦了一聲,‘揚州廋馬?’
王順點點頭,‘咱家在鬆江府碼頭上的鋪子傳回來的信。’
‘以前沒注意,老爺那天在碼頭遇到時飛老爺我這才想起來的。’
一個管家沒有好的記憶力,能坐穩這個位置嘛!
宰相門前七品官,門子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姑蘇,揚州,金陵都有些出名的婆子,他們專門調教女子供大族采購。’
‘出挑的自然被大家族先選走了,他們在府裡過的比一些庶出的小姐和妾室還舒坦。’
‘不過大多數女子都是被拐賣來的,有人專門各處找胚子好的幼女。’
‘這行當越做越大,甚至有往北走的趨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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