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女孩攥緊手中的袋子，神情有些恍惚的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眼中含著淚。
白伊莎一門心思想著去取錢，一抬頭，就看到了陸景言青紫的嘴角。
她突然有些好奇的伸手拽了拽陸景言的衣袖。
“阿言，我才發現你嘴角也有傷，你是不是偷偷背著我和阿尋咬嘴巴了？”
程妄尋：“……”
陸景言：“……”
“你倆怎麼不說話？”
鶴知洲垂眸瞥了一眼白伊莎那股傻勁，彎了彎唇。
白伊莎又給取了十萬現金，兜著錢，讓他們幾個推著她到處溜達。
白伊莎表示，花錢也好難的！
要給需要幫助的人花錢，一個人給一萬，這多難！
白伊莎逛了兩小時，這才看見倆乞丐，給了兩萬。
還差八萬！
白伊莎低頭打開懷裡的錢，掏出一遝錢突然把手舉高，喊道：“你們誰需要幫……唔！”
她話沒說完，一旁的程妄尋直接上手捂住她的嘴。
“叫什麼叫，我臉小，省著點丟。”
程妄尋順手抽走了白伊莎手裡的一遝鈔票，隨手丟了回袋子裡。
也虧得今天他在，萬一遇到什麼地痞，她這條腿還能要？
白伊莎張嘴就咬他的手，程妄尋挑眉，沒有鬆開，任由她咬。
不疼不癢。
白伊莎也就咬一下，見他沒反應，就不敢動，就這麼巴巴的看著他。
程妄尋輕笑一聲，鬆開了手。
語氣裡夾雜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寵溺：“怎麼不繼續咬。”
瞧著上麵的口水，程妄尋從白伊莎一旁輪椅掛著的袋子裡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
留了一個小牙印。
程妄尋盯著好半晌，突然在白伊莎身側蹲下，把胳膊伸出來，輕聲道：“傻子，咬我。”
白伊莎：“？”
“乾嘛？你有受虐傾向啊？”
看著程妄尋反常的動作，白伊莎一頭霧水。
程妄尋抬眸，眸中閃爍幾許未知的光芒，盯著白伊莎，嘴角彎彎。
“咬。”
白伊莎“？”
他是不是被她剛剛咬傻了？
可她不是咬的他的手嗎？
她又不是僵屍，又不吃腦子。
沒想到這二十一世紀了還有這麼個要求？
程妄尋還貼心的把衣袖挽起來，露出他那白皙健碩的手臂。
白伊莎瞧著那手，伸手戳了戳：“嘿，真結實，那我咬了哦？等會疼你彆罵我？”
程妄尋沒說話，示意她咬。
在場的人除了白伊莎就沒有笨的。
一眼就看穿程妄尋在想什麼。
正當白伊莎要俯身湊過去咬的時候，鶴知洲又把莎莎的臉掰過去。
“病從口入，彆亂咬。”
鶴知洲語氣淡漠，還有些寒意。
斜睨了一眼收斂笑容的程妄尋，不帶絲毫感情。
程妄尋嗤笑一聲，站起身來，敲了敲白伊莎的腦門。
“那我洗乾淨了給你咬。”
白伊莎：“……”
什麼癖好。
陸景言雙手插兜，眼皮掀起，漫不經心道：“妞妞，聽說過齧臂之盟嗎。”
白伊莎聞言看了過去，搖了搖頭：“老師沒教，什麼捏……鼻盟？”
陸景言哈哈一笑，絲毫不給程妄尋麵子。
“笑啥呢？”
“沒什麼，就是笑某些人欺負妞妞沒文化。”
“你才沒文化！”
白伊莎齜牙咧嘴了一下，哼哼唧唧的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