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到了驛站,馬三原馬胖子不知跑哪兒去了,居然沒在。
路遙可不管他在不在,現在路遙在整個南陽府,那是什麼人物?彆說來驛站要上十幾匹馬了,就算把驛站所有的馬都給拉走了,也是刷個臉就行。
路遙和張金彪會同兩個衙役,一個人三匹馬,快速沿著官道向北追去。
往北走了十幾裡,也沒有追到那個崔九。畢竟路遙被盜的可是一匹寶馬。
追到一個三岔路口,張金彪有些犯了難:“大人我們往哪兒追?”
路遙跳下馬來,看著三岔路口那雜亂的馬蹄印,指著其中一個比較大的馬蹄印對張金標道:“看,馬蹄印在這兒。”
張金彪有些不明白:“大人這麼多的馬蹄印,你怎麼能認定這個馬蹄印就是對的呢?”
路遙翻身上馬一邊往右邊追,一邊道:“我那一匹是寶馬,跑開以後每跳一步都有一丈遠。所以我們隻找相距一丈左右的馬蹄印就對了。另外我那匹馬的馬蹄比一般的馬蹄要大一號,這樣的馬蹄在這個經常拉貨的官道上可不常見。”
一行人在路上換馬不換人,終於又追了二十幾裡地,才到蒲山鎮追上了崔九。
隻見官道上這小混混在寶馬上大呼小叫,跑得不亦樂乎。
張金彪遠遠的大喊道:“崔九,你個小王八犢子,給老子停下。”
路遙瞪了張金彪一眼:“沉不住氣。”
果然那崔九聽見後邊有人嗬斥,扭頭一看,幾個人騎著馬要來追他,馬鞭子打得更起勁兒了。
寶馬吃痛,撒開4個大蹄子,瞬間把路遙他們這一行人又給甩開了。
如果剛才張金彪能夠沉得住氣,等雙方的距離隻有四五丈的時候,路遙一粒飛蝗石就把他打下來了。這下好了,本來距離就遠,距離現在距離更大,雙方有十幾丈的距離,路遙的石子兒也打不了那麼遠。
可這些問題對路遙來說簡直小事一樁,隻見路遙從身上東摸一個零件,西摸一個零件,就在馬上高速奔跑之中,快速的組裝成了一支火槍。
掏出了一個定裝的紙殼彈,塞入了他的槍膛。合上槍膛稍微一瞄準,轟的一聲就開槍了。
畢竟雙方都在高速移動之中,這一槍沒有打準,子彈擦著崔九的頭皮就過去了。
“我滴個媽呀!”崔九當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往馬背上一趴,兩隻手抱著馬脖子,繼續向前狂奔。
這下目標更小了,路遙沒有打中的把握。
但是還是又打開槍膛,繼續裝上了一顆子彈。
路遙抬起槍瞄準著道:“崔九,你給老子站住。我數三個數,你要是再不站住,老子就開槍了。到時候槍子無眼,送你直接見了閻王,你可彆怪老子手黑。”
“三!”
“二!”
那崔九也知道偷一匹馬,頂多是判幾年勞役,可是要是真被人一槍給乾掉了,那可就真倒黴到家了。
沒等路遙數到第3個數,連忙揮手道:“彆放銃,彆放銃,我停下來了。”
說著一拉馬韁繩,停在了路邊。
張金彪追到近前從馬上跳起,一腳就把他踹了下來。順手從腰間抽出繩索和兩個衙役,便給他來了個五花大綁。
一邊給他綁繩子,還一邊在他屁股上狠踹,嘴裡罵罵咧咧道:“瞎了你個狗眼,你個小王八犢子。誰的馬你都敢偷。”
那崔九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栽了,一邊慘叫,一邊求饒:“張叔,你可是看著我長大的,我不過是就偷一匹馬嘛,您老用得著這麼往死裡揍我嗎?還有張叔,你能不能給我捆輕一點,胳膊就要勒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