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慈的聲音好似一把閃著凜冽寒芒的利刃,不斷的在幾人的腦袋上盤旋,那令人窒息的氣勢宛若她們答錯一個字,便會割下她們的腦袋。
“爺爺,我不知道...”
“我們真不知道啊。”
這幾名呂姓婦女連忙否認,她們有的是真不知道,有的則是在裝不知道。
麵對她們口口聲聲說著自己不知道的話語,呂慈並沒有相信,反而加大的語氣施壓道:
“我再最後問你們一遍,這幾個打著我呂家名號的狗東西在外招搖,你們真的一點都不知情?”
“我...”
“...”
眼見呂慈好似什麼都知道了一樣的再次質問,她們中的一員擔不住這股施壓,有些泄氣的說道:
“爺爺,我,我隻是聽說過...”
聽見呂禾的回答,呂慈點了點頭,他冷著臉,緩緩起身,道了一句:
“真是我呂慈的好孫女啊...”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那幾個要嚇尿的呂家贅婿身上:
“呂家裡麵,誰去過你們的場子玩過?”
“...”
麵對呂慈的詢問,幾名呂家贅婿沒有一人應答。
“說話!”
呂慈一句震耳欲聾的嗬斥聲,瞬間嚇破了他們的膽子,更有甚者褲襠直接滲出了液體。
他們顫顫巍巍的跪在呂慈的麵前,磕著頭,說著自己糊塗...
呂小飛。
呂長空...
呂二狗...
這一個個在他們場子裡賭過博,玩過女人、在外享樂的呂家姓名從他們口中爆了出來,呂慈神色越來越陰沉。
“記住了麼?”
呂慈聽完這幾名贅婿爆出來的姓名,轉過頭來,看向了一旁的呂忠等人。
“記...記住了。”
“敲鐘!把村裡人都給我叫到祠堂前!”
“好...”
...
呂慈要動手了。
儘管剛剛那幾名贅婿爆出來的呂家子弟做的事情,相比那些世家大族做過的事情,有些上不得台麵,但呂慈還是要動...
呂家血脈很寶貴,可比起呂家的未來,哪怕是再小的事情,他呂慈也得瘋起來。
在呂慈的授意下,祠堂前的金屬大鐘被敲。
聽到這道鐘聲,無論是村門口乘涼的老人,還是在房間裡打遊戲的年輕人,又或者是在練功的小孩,一個個的都趕到祠堂前。
少說一百多號人的齊聚祠堂前的空地,場麵有些許壯觀。
他們望著在空地前跪著的幾名呂姓贅婿以及呂禾,神色各異。
“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禾嬸也跪著呢?”
“誰知道呢...”
眾人的議論並沒有持續多久,隨著呂慈的開口,剛才還嘈雜的空地瞬間寂靜。
“這幾個敗類,打著我呂家的名號,在外招搖撞騙,勾結外人開設賭場,敲詐勒索...”
“今天叫你們來,就是好好看著,這麼做的下場。”
“...”
聽著呂慈的聲音,圍觀的一眾呂家人,有的意外,有的則是惶恐不安。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經常去過的綠色足療店被一鍋端了,沒去過的人不以為然,去過的人擔驚受怕,生怕自己在其中消費過的記錄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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