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幾個士兵忙不迭的來到團長房間,照顧喝的不知所以的長官,連帶將幾位衛士一起抬到他們自己的房間進行照料。
廣朋這邊的人也好不到哪裡,除了他自己還是清醒以外,其他幾位先後上來敬酒的,也都與已經醉倒在了門外,橫七豎八的躺著。
團長的士兵們看到這個場麵,無不偷偷發笑。副官這才剛剛回來,看到這個情況,對廣朋說:
“老兄啊,你們是團長的老朋友吧?”
“是的,他鄉遇故知,所以才喝的高興。”
“你們趕緊走吧,這個喝法要是讓師長知道的話,非把你們扣起來不可,團長也要受牽連。”
“我們的人也喝醉了你還得找人弄到車上才行啊。再說,出城過關卡,還得團長的派司才行,我們要等他醒過來才能走。”
副官一聽頭都大了,道:
“跟我來吧。”
他走到團長房間,找出大印,蓋上幾張空白信箋,交給廣朋,讓他自己填寫。
“這也不夠是,我們十幾個人呢。”
副官撓撓頭,說著:
“團長怎麼交了你們這樣麻煩的朋友,好吧。”
廣朋拿過來,用毛筆在空白處簽下了漂亮的顏體字姓名,然後向副官告彆,這才帶著一堆醉漢,親自趕著馬車出城去也!
果然,各個關卡暢行無阻,第二天一早就到了距離六區最近的那個關卡附近,廣朋才把馬車停下,把除老保長之外那些喝醉的人叫醒。
幾個人看著周圍的環境,感到一陣陣天旋地轉,一股惡心感馬上湧了上來。
廣朋臉色嚴峻,道:
“現在該你們出麵了,起來吧,到兵營找水喝去吧,不給水喝就給我揍他們!”
一邊說,他又拿起一壇酒撒到他們身上,裡麵剩下的酒,也灑到自己身上一些,裡麵的殘酒自己一飲而儘。
揍他們?這不是打架嗎?”一位已經喝的不少,至今還不知所以然的新兵,迷迷糊糊的問道。
“對啊,就是要你們去和他們打架,而且還要給我打贏,要是打輸了就彆回來當兵了。這是對你們跟我練武的測試。”
用打架來測試練武水平的高低,亙古至今聞所未聞。所以,後來那麼多酒後打架的出現,據說就是從廣朋這一次讓弟子們開始的。
“真打啊,會不會犯紀律?”
“我是教官,不聽教官命令才是犯紀律!”廣朋的口氣不容置疑。
老保長也被這一陣吵吵弄醒了,他聽了聽,一下子明白了到了他,因為他掀開車簾看到了不遠處的兵營,想起了“弄他幾支槍回去研究”的話,就說:
“教官讓你們去,就聽話過去吧,不然可真要被教官揍了。”
幾個人晃晃悠悠的走下馬車,一陣冷風吹得他們打起了寒戰,看到不遠處的兵營,幾個人好像也一下子明白了點什麼,衝著哨卡就晃了過去。
後麵,廣朋在馬車車夫位置上看著情況,讓其他清醒的人準備好隨時出擊,一切聽他的命令。
看到他們靠近了哨卡位置,廣朋趕著車向前慢慢行進,當幾個人和哨兵激烈爭吵的時候,廣朋的馬車剛好經過他們身邊。
幾個士兵聞聽吵鬨聲,背著槍從兵營走出來,看到慢悠悠經過的馬車,過來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