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一下,確實是這樣,為了幫助滕品先團長控製住隊伍,以及預防鮑原所部滲透,必須加強工作。”郝執委也讚成。
“對啊,最重要的在於,這是我們從東倭軍和二鬼子手中,可以不通過打仗獲得了第一座縣城,成功與否,對以後的大反攻有直接影響,和示範作用。”廣朋強調了另一方麵的意義,“也就是說,勝利並不一定非要苦戰才行,起義的方式,可能更好。”
“明白了,這是相信通過我們的努力,可以讓更多的部隊轉化為我們的力量,成為同樣為眾生平等而奮鬥的隊伍。”
“所以,第一次起義的示範作用非常重要,對以後的團結作戰也更加重要。”
“如果鮑原也起義的話,你會接納嗎?”
“當然接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言司令真的是好胸懷!”
宣隊長在海上以及到土河縣附近登陸過程中,與萊東總部的電報始終沒有斷過,而且,每一步都是穩穩當當。
當得到已經兌換完畢,啟程返航的時候,廣朋才高興的與郝執委一起,去告知參謀長。
參謀長臉色蠟黃,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身子一動不動,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發呆。
“天亮了,該起床了。”廣朋進門以後,對參謀長說。
“快折騰死我了,船一開就天旋地轉的,吐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啊。想不到在海上那麼難,原來的時候想簡單了。”參謀長確實沒有了精神頭。
“第一次上船,總要經曆這樣的暈船,吃點東西就很快會好的。”
“你們的戰士怎麼上了船也是生龍活虎,我們怎麼就不行啊?”
“一則,萊東三麵環海,漁民居多,對海洋的了解就與種地一樣的。我們的戰士入伍第一課,都是上船到海上巡視,所以早就非常習慣海上生活了,可以說如履平地。”郝執委說。
“難怪你一定要發展海上遊擊隊呢,就因為沒有海上力量支持,有些事情非常難辦吧?”
“的確這樣,東倭軍出動就是走海路,我們如果不是主動在海上攔截和偵察,萊東根據地早就片瓦無存了。”廣朋坐到床邊,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並不發燒,知道沒有什麼事,才放下心。
“看來,我們都錯怪你們來,還是你有遠見。回去以後,一定與牟執委好好說一下,不能再胡亂猜測。”
“本來想請你一起乘船到濱城看看,幫助他們處理業務的,可是你看這樣子了,可怎麼是好?”郝執委心中暗笑,卻還是繞開他的話題,說著不鹹不淡的話語。
“算了吧,我也是服氣了。今天過來,不隻是請我吃飯這事吧?”
“當然是吃飯第一,等你身體恢複好了以後再說第二件事。”廣朋站起來,“看你這樣就算了吧,我們到碼頭去看看另外。你好好休息就是。”
“好吧,我們跟你去看看,葫蘆裡又有什麼藥。”他掙紮著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扶牆走了幾步,“還好,我沒事了,咱們一起走。”
果然,一餐小米粥下肚,加上幾口老疙瘩鹹菜絲,外加大米飯,幾個人終於慢慢恢複了體力。
碼頭其實造就了一個市場,離海岸不遠處的一個山坳中,一個大規模的市場顯現在大家麵前。
現在是春末,不冷不熱,經商的早早就聚集在了市場,人流如織。
“這麼大的市場啊,幾乎趕上朐山根據地的幾個村子大了。”僅僅是遠遠打眼一望,參謀長就發出驚歎。
“都是來往三省與萊東的客商在經營,可以說是互通有無吧。”郝執委介紹說。
“有沒有我們根據地自己經營的企業?”他還是非常關心這個事情。
“我們沒有介入具體的業務經營,就是派人去維護秩序,收一些管理費,設了公平秤,維護市場穩定。”廣朋介紹說。
“可惜了,要是我們直接經營,可以賺更多的錢,支援前線部隊。”
“這貨物是三省地區過來的居多,我們也沒有辦法到三省地區進貨,怎麼乾啊?”郝執委道。
“可以把他們進的貨收下來,然後獨家經營就行。”
“你參謀長拿什麼錢收購,那不是弄一些過時的貨愚弄老老百姓,最後損失的,可是我們根據地的老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