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李苟,昔日你敢辱我衛家,今日你必死無疑!”衛二娘冷冷笑道。
“還有我司馬家的賬,也要一並算了!”司馬家的麻臉老者恨恨道。
“李苟,你敢搶我的女人,隻要你死了,瓶兒嬸嬸就是我的了!”付家少主付豪也恨恨道。
魚聽潮聞言暗暗鬆了一口氣,隻要這四家與李苟勢如水火,李苟勢必不會將她推出去。
可魚聽潮不禁有些恍惚起來,自己一個元嬰修士,這一刻竟然如此依賴一個築基修士來,放到以前,魚聽潮連想象都想象不出來。
李苟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也彆怪我與你等為敵了!”
“狂妄!老夫倒要看看,就憑你,如何與我等為敵?”慕容雲蚱冷笑道!
說完,那數千隻蚱類靈蟲向李苟三人撲了過來。
李苟毫不猶豫,直接將所有蚱蜢蝗線蟲釋放了出來,同樣有數千隻之多。
蚱蜢蝗線蟲本就是蚱蜢蝗類靈蟲的克星,兩團蟲雲剛剛接觸,慕容雲蚱的蚱類的靈蟲,便如雨點般垂落。
“這是......蚱蜢蝗線蟲?!”慕容雲蚱終於色變。
魚聽潮美目微振,雖然她對養蟲之道不甚了解,但李苟竟然擁有能讓元嬰蟲修都色變的靈蟲,哪怕是專門克製,也很是驚世駭俗了。
畢竟,李苟不過築基修士而已!
慕容雲蚱急忙喚回剩餘靈蟲,這些靈蟲,可是他花了數百年和極大代價培育出來的,轉眼間就折損大半,卻是讓他心頭開始滴血。
“小子,你敢毀老夫靈蟲,老夫殺了你!”
慕容雲蚱怒急,卻是一拍儲物袋,一件蟲爪四階初級靈器,浮現而出,隨著慕容雲蚱激發這件靈器。
眨眼間,那件靈器便朝著李苟呼嘯而來。
麵對四階靈器,李苟氣機直接被鎖定,逃無可逃。
李苟早已做好準備,掏出了百重玲瓏塔和護體千幡,又施展了法術百葉千花盾,以及激發極樂佛樽符。
雖然這些防禦對於四階初級靈器猶如紙糊,但卻降低了不少威勢!
幾乎在同時,李苟將靈氣切換成了魔氣。
數件防禦魔器和真魔法相甲一湧而出。
那四階蟲爪靈器,在擊碎了這數件防禦魔器後,直接擊中了真魔法相甲。
那一刻,魔氣與靈氣激蕩。
真魔法相甲隻是稍稍裂開,四階蟲爪靈氣的威勢,便已耗儘。
嘶——
在場一眾修士,哪怕危在旦夕,也不由紛紛倒吸涼氣起來。
李苟一個築基修士,竟然生生扛住了元嬰修士的憤怒一擊。
魚聽潮也被深深震驚,這種防禦能力,元嬰初期修士做到,並不難,可一個築基修士,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不過魚聽潮畢竟是元嬰修士,很快發現李苟真魔法相甲不同尋常,上麵的魔氣甚至比許多魔道修士都要純粹,而且蘊含著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法則之力。
衛三娘付豪等人,直接目瞪口呆。
慕容雲蚱這次攻擊,彆說是築基修士了,就算是他們,也基本必死無疑,卻讓李苟給生生防住了,實在讓人無法想象。
而作為發出這一攻擊的慕容雲蚱,更是羞惱異常。
畢竟,他作為元嬰修士,被一個築基修士給化解了攻擊,而且之前還被解決了許多靈蟲,實在是丟人丟到家了。
“哇呀呀,李苟,老夫此番必殺你!”
慕容雲蚱氣的暴跳如雷,不過他沒有再單獨對付李苟,而是掃了一眼衛二娘等三家修士道:“咱們一起上,滅了這小子!”
雖然此話聽起來很是滑稽,一個元嬰修士對於一個築基修士還需要帶頭圍毆,但見識過李苟厲害之後,這三家人自然深知李苟的可怕。
李苟頓感壓力山大,其實慕容雲蚱高估了他,剛才防禦那件蟲爪四階靈器,就已經是李苟的極限,而且真魔法相甲也已經損壞,李苟此時的防禦能力,大不如前。
李苟此時,也不過強裝鎮定。
現在,李苟需要的是時間。
因此,李苟故作譏諷道:“慕容前輩身為元嬰修士,竟然要帶人圍毆晚輩,也算讓晚輩大開眼界了,不過前輩真的以為,能成功麼?”
慕容雲蚱神色一滯,可很快又恢複過來,冷冷道:“那便讓老夫看看,你有何手段應對?”
“晚輩的手段多著呢,既然如此,那便先讓前輩見識見識第一個手段!”
李苟說完,直接讓這四個家族結丹修士體內早已繁殖許多的裂丹蟲,開始進攻他們的金丹!
包括衛二娘在內的結丹修士,神色紛紛一變,開始盤膝護丹!
“發生何事了?”慕容雲蚱驚問道。
“慕容前輩,我們好像也中毒了,而且正在攻擊我們的金丹!”衛二娘色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