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你先帶芳芳離開。”
“安哥,還沒有拿到身份證。”
“哥給你解決,先帶芳芳去醫院。”
“好,芳芳我們走。”
楊虎小心翼翼的攔腰抱起花滿香,女孩的腿應該摔斷了,虎子看見她臉蛋出現痛苦的表情,索性直接一手抱腰一手托臀的放在車廂裡。
虎子剛要發動車子,人行道的前後湧出烏泱泱一群人,大概估計有二三十人。
謝望安進店抓起吳老三,撿起一塊玻璃碎片,楊虎則將三輪車停到對麵的馬路,“芳芳等我,我去幫安哥。”
女孩眼含熱淚的望著他跑向對麵,有心想讓他不要去,可怎麼也說不出口。
花滿香沒想到楊虎能為自己拚命,更沒想到謝望安會因為自己這樣做。
“虎子拿武器。”
洗頭店裡麵有各種理發工具,隨便一把剪刀戳中都可以讓人喪失戰鬥力。
“不用哥,這些小癟三我拳頭足夠了。”
楊虎眼裡閃爍自信和殘暴的眸光,在他心裡這些人和吳老三一樣該死!
“給我抓住那個女人!”
尖銳的玻璃片抵在喉嚨,吳老三依然敢壯起膽子指著馬路對麵的花滿香。
楊虎龐大的身軀,粗壯的雙臂青筋暴起,直接扣起釘在路簷的鋁合金垃圾箱蓋,砰的一聲響起銀白的蓋子在路燈的光芒中折射出精光急速旋轉砸向一群混混。
謝望安手指捏住玻璃片,留出一兩寸的距離猛然紮向吳老三的腰間,男人的慘叫聲響徹在街道。
他的小弟怒不可遏的拚命向前衝,謝望安直接把玻璃片刺進他的脖子,“誰踏馬過來老子就殺了他!”
“停!”
吳老三臉上終於出現懼色,脖子傳來的疼痛可不是假的,玻璃片要是全部紮進去,他立馬就要死透。
“讓他們全部給老子住手!”
謝望安指著與楊虎圍打在一起的人,雖然虎子是單方麵毆打他人,但雙拳難敵四手,這小子沒有倒下純屬是變態的身體和力氣。
“都給老子停下!”
顫抖的怒吼聲在大街回蕩,安靜的場麵中夾著劍拔弩張,吳老三的手下虎視眈眈的盯著謝望安。
“你放了我,身份證拿走,人帶走。”吳老三說道。
“身份證拿過來。”
站在人中間一個赤裸上半身,左眼有條斜疤,看上去凶神惡煞的男人從褲子裡掏出幾張疊合在一起的身份證緩緩上前。
謝望安帶著吳老三向後退了兩步,伸手剛要拿斜疤男猛然揮起手中纏布的空心鋼管向謝望安頭上砸去。
謝望安早有防備,大長腿抬起就是一腳猛力的踢在他胸口,一米六幾的“小土豆”男頓時向後踉蹌,手裡的鋼管也哐當掉落在地。
“是不是想那麼老大死?”
謝望安左手刹那間用力箍住吳老三的喉嚨,男人鼻青臉腫的臉龐立馬漲紅呼吸也變粗。
“給,給他...”吳老三手臂情不自禁的伸在半空。
斜疤男一言不發的上前幾步然後停在原地攤開手,謝望安快速抓過,單手看了看手裡的身份證,確認花滿香的身份證在裡麵後,謝望安又撿起地上的鋼管他挾持著吳老三走向三輪車。
“朋友,我身份證已經給你了,你是不是該放了我?”
“咱們出來混的人要講點道義呀。”吳老三神情慌亂說道。
“閉嘴!老子知道放你。”
“都彆過來!敢過來老子一刀殺了你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