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風呼嘯著、每一根蘆葦都是一個口哨,各種風格搭配,高低音韻不同,都在迎接即將到來的春天。
車廂裡愛意彌漫,溫暖如春,讓人感覺非常舒適,如置身溫暖如春的房間,催人進入夢鄉。張立岩十字仰麵朝天躺臥,秦樺貓咪一樣側臥一邊,很安靜,也很溫柔。秦樺用手指輕觸張立岩的鼻子問:“我親愛毛毛蛋,今天你是不是感到特彆幸福?”
張立岩說:“是的。”
秦樺問:“毛毛蛋你滿意嗎?”
張立岩說:“我非常滿意。”
“我和秦琳相比,哪一個人讓你更滿意?”
“秦樺,當然是你。我和你說實話,秦琳太瘦了,我不太喜歡,她身上的骨頭又硬又高又尖,看著都感到硌的肉疼。你的身材真的好,看上去不胖不瘦,不高不低,在女人中算是比較優秀的,無論是個頭身材和我特彆般配。這麼說吧,就像我們軍艦上的炮身和炮架,士兵和陣地一樣完美的配備,嚴絲合縫的契合,這才是上天精心的的製造,大地孕育的一雙。”
秦樺點著張立岩的腦門數落:“不是我多嘴,我看你們張家男人都沒有出息,每天不是乾壞事兒,就是琢磨歪門邪道,腦子裡裝滿稀奇古怪的想法。你昨天娶了我姐姐秦琳,你們是夫妻關係,她肚子大的好像裡麵好像裝個大西瓜,今天又來找我,是不是又想把我給改變一下。你吃著碗裡看著鍋裡,不怕累死你。”
張立岩笑嗬嗬的說:“我再說一遍,我喜歡你,不喜歡秦琳,我們結婚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是我的愛人,你是我的唯一,為你死也心甘情願。以後誰也不能動你,誰敢打你主意,我就和他拚命。”
秦樺說:“我以後還要嫁人呢,可不想被人指著後背罵我是壞女人,我和秦琳不能同時和你在一起,我姐妹倆可不想伺候同一個男人。我不想當誰的小老婆,更不想和我二姐反目成仇,為爭奪你這個男人翻臉成仇。我以前說的話都不算數啦,現在說的才是真心話。我跟你說,今天是我們最後一次約會,就算是報答你上次幫我揍張四狗的恩情了,這次之後我們就互不相欠,各走各的路,誰也彆再有什麼非分之想了。
張立岩說:“今天充卡有沒有限製數量?”
秦樺躺在後排座上,努力點頭。“沒有。”
張立岩說:“那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們到車外去看看藍天白雲,看看清水河蘆葦蕩,然後儘情的喊叫,讓藍天和大地看看,我們是如何度過這些時光。”
秦樺有氣無力的說:“毛毛蛋,我親愛的毛毛蛋,你要注意形象,天上沒有犁壞的地,地上隻有累死的牛。”
張立岩發狠:“就是累死,也是英雄好漢,不是軟蛋慫包。”
秦樺道:“i服了。那你就任意發揮你的聰明才智,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張立岩把和秦樺下車,站到車外。冷風吹過,有點讓人皮膚發緊。張立岩說:“我是一名軍人,就用軍人的標準嚴格要求。我們兩個舉行一場射擊比賽,看誰打的準,不能偷懶耍賴。”
地上的雪真涼,一下就從腳底傳到頭頂。不過,當張立岩開始工作的時候,兩個人都不感覺冰雪涼了,就像大口喝下茅台酒,熱辣燙嘴,隻感到一股股暖流傳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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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畢,張立岩像根豆芽菜,他感覺太累了,直不起腰來。秦樺倒是格外精神,麵色紅潤,像朵盛開的桃花。這麼冷的天氣,女人經過冷凍,就像花朵澆水施肥一樣,讓她們更加鮮豔動人。
秦樺說:“我車上有酒,咱們喝點酒,吃點東西再回去。”
張立岩點頭同意。秦樺從後備箱拿出一瓶茅台酒,還有一些香腸餅乾之類的熟食小吃,二人在車上邊吃邊喝。
張立岩肚子餓了,早上沒有吃啥東西,一直到現在都是餓著肚子。他吃了幾口香腸,喝了幾口酒,感到一股熱流傳遍全身,他又滿血複活,渾身是力,很傲嬌的看著秦樺說:“我吃幾口飯喝幾口酒,渾身是勁兒,一會兒我們繼續努力,非把你打的心服口服不可。”
秦樺一臉嬌羞,看著張立岩笑道:“你省省力氣,給你老婆留點酒肉,我們不能吃獨食。”
張立岩說:“秦琳以後有的是機會,你這裡可是機不可失,再想你的時候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得手。”
秦樺說:“毛毛蛋,我問你,你們男人是不是每天隻想這一件事兒?”
張立岩道:“我們男人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美酒喝涼水。不是就想一件事兒,是這一件事兒想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