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器三十六年冬,乾清宮暖閣內,銅製熏爐飄著乳香,二十八座蒸汽暖壁吐著白霧,將殿內溫度維持在黃鐘律適宜的二十三度。朱載鈞轉動著「工器協和」玉扳指,聽著下方文華殿傳來的黃鐘律十五擊報時,目光落在《奧斯曼戰情圖》上——蘇萊曼二世的「鉛毒新軍」如墨漬般在巴爾乾半島擴散,直逼羅馬尼亞草原。
「陛下,莫斯科公國使者急報!」司禮監掌印太監馮保掀開明黃帷幄,手中銅盤盛著半塊凍得發硬的防鉛護甲碎片,「東歐聯軍在喀爾巴阡山脈遇阻,奧斯曼「曼陀羅毒霧」已突破斯洛伐克防線!」
朱載鈞接過碎片,護甲內側隱約可見工禾紋與東正教十字架的合紋。「說詳細些。」他敲了敲案頭的《工器同盟綱領·東歐版》,書脊上「技術即民生」的燙金字樣在蒸汽燈下泛著微光。
兵部尚書譚綸展開羊皮地圖,鐵指劃過羅馬尼亞邊境:「莫斯科大公伊凡四世遣使者求援,其「齒輪哥薩克」雖裝備我朝防鉛護甲,卻因「曼陀羅毒霧」導致鐘鼓監測網失靈。」他指向布加勒斯特,「東歐聯軍退守多瑙河防線,急需「黃鐘律穩頻器」與防鉛塗料。」
戶部尚書李戴捧起蒸汽算盤:「陛下,工器監駐莫斯科監事回報,當地匠人已能鑄造黃鐘律九擊共振甲,但橡膠襯墊損耗率過高,」他調出損耗曲線,「若無我朝硫磺支援,防鉛塗層將在一月內失效。」
朱載鈞望向暖閣北牆的《工器同盟傳播圖》,莫斯科、基輔等地的工禾紋標記連成一線,卻在布達佩斯附近被奧斯曼的鉛毒陰影切斷。錦衣衛指揮同知陸炳突然闖入,呈上鎏金密匣:「陛下,埃及提舉司傳來急報,其畢業生阿裡·本·哈桑已在漢誌部落改良棗椰樹灌溉係統,以黃鐘律十五擊共振原理優化水車齒輪比,灌溉效率提升三成。」
「傳旨:」朱載鈞起身,鎖子甲鱗片擦過《工器同盟章程》,「一、工器監火速向莫斯科公國空投「黃鐘律穩頻器」,附贈羅馬尼亞橡木蒸餾的防霧劑;二、」他頓了頓,目光落在陸炳呈上的阿拉伯文密報,「著錦衣衛協助阿裡·本·哈桑整合漢誌部落,許以「阿拉伯工器同盟」盟主之位,提供防鉛水車工藝圖——以黃鐘律共振腔過濾鉛毒,無需經文吟誦。」
首輔張居正拱手諫言:「陛下,阿拉伯諸部素無統合先例,阿裡雖有技術威望,但缺乏世俗權威……」
「非也。」朱載鈞展開紅外熱像圖,阿拉伯半島的硫磺礦脈如紅色血管跳動,「當年鄭和船隊曾在亞丁灣立「工器互惠碑」,今以「防鉛水車」為餌,以「黃鐘律灌溉技術」為旗,何愁阿拉伯酋長不響應?」他指向波斯灣,「奧斯曼「鉛毒商路」必經美索不達米亞,阿裡若控製幼發拉底河,便可斷其東線糧草。」
申時三刻,朝會散訖。朱載鈞獨留陸炳,展開阿裡·本·哈桑的工器檔案:其畢業論文《論黃鐘律在水利齒輪設計中的應用》曾革新埃及風車,通過調整齒輪齒數比實現黃鐘律十五擊共振,可提升提水效率並減少鉛毒沉積。「告訴阿裡,」朱載鈞在密詔上蓋下「工器永昌」印璽,「若能統一漢誌部落,朕許其成立「阿拉伯工器聯邦」,壟斷紅海防鉛貿易。」
暮色中,朱載鈞登上乾清宮月台,望著西北方天際。他知道,當莫斯科的「齒輪哥薩克」敲響黃鐘律戰鼓時,阿裡的駝隊正載著防鉛水車穿越沙漠,車鈴與齒輪的合鳴交織,終將在奧斯曼的東線織就一張技術與民生的大網。而大明的工器同盟,正如沙漠中的綠洲,終將讓鉛毒退散,讓黃鐘律的機械合鳴,響徹從喀爾巴阡到漢誌的每一寸土地。
雪愈下愈急,遠處工器監的蒸汽鐘突然敲響黃鐘律十五擊——那是東歐聯軍在多瑙河擊退奧斯曼前鋒的捷報。朱載鈞摸出袖中阿裡寄來的椰棗乾,果核上刻著工禾紋與阿拉伯文「團結」字樣。他忽然想起《工器同盟綱領》裡的話:「有工器處,必有溫飽。」或許,這便是大明工器王朝的使命:不是以奇幻技術征服,而是讓每個匠人在敲擊齒輪時,聽見黃鐘律與民生的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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