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兄,你對蘊靈棺有了解嗎?不久前,這空間還是漆黑無比,即便是夜明珠的自然光明都十分受限,如今卻白霧茫茫,就像黑暗被全部抽走了一樣。”上官青兒問道。
對於蘊靈棺,白昱與上官青兒一樣,知之甚少,可以說,幾乎不曾聽說過。
其實,不僅僅是蘊靈棺,就連無邊大墓之下,隱藏的葬族,他都不曾知道。
“這我也未曾聽說過。”白昱搖頭道。
他將那玉佩放出,懸浮在兩人麵前,其上有一龍形在遊動。
“元一前輩,你知道嗎?”
元一可是化石級彆的存在,除非是特彆隱秘的,他不知道。那些出名的,極少有不知道的。
當然,隻要不涉及到很大因果的,他並不打算隱藏,畢竟,還要讓白昱拜師,好感還是要培養的。
拋開‘建立好感’這個原因,自己乃是龍之始祖,白昱是知道的,若自己說不知道,那不是打自己臉嗎?
他倒是不怕打臉,就怕打多了,習慣了,就沒有威信了。
“普天之下,對蘊靈棺有些了解的,不過幾十手之數,大概百人左右,而這百人之中,又隻有不到三分之一,是非常了解的。所以說,你與我有緣,我就在那三分之一中,你算是問對人了。”
在兩人專注認真的傾聽以及渴求的眼神之中,元一的身形在玉佩中不斷騰遊,並說道:“關於蘊靈棺,那來頭非常不小,神通更是非常之大,詳細點來說,事情發生在很久以前了……”
就這樣,估計有好幾個時辰過去了,元一先是滔滔不絕說了自己,說了當時艱險的環境,但是關於蘊靈棺始終未提到。
元一正說著,似乎感知道上官青兒的舉動,她舉起了手,仿佛一個老實本分愛學習愛提問的小學生,讓人生出喜愛之心。
元一以為她是有什麼疑問,看著她著急的神色,很是溫柔地問道:“徒媳婦,你有什麼疑問,就提出來,不用舉手。”
聽到對方喊自己‘徒媳婦’,上官青兒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道:“元一師父,您喊我為‘青兒’就好。”
說這話時,她還看了看一旁的白昱。
白昱迎上官青兒的目光,隻是微微一笑。
雖然隻是淺笑,但上官青兒卻在那笑中察覺到一絲得意,不免心中嬌怒道:這家夥,說變就變啊。
上官青兒朝著白昱擺出一副‘等著瞧’的神色,然後再朝著玉佩的方向道:“元一師父,可否詳細說一說關於蘊靈棺的,元一師父的一路艱辛與未來的豐功偉績,可專門尋個最佳的時間介紹,倒時再配上小酒,不是說‘故事配酒,往事上頭’嗎?那肯定很有感覺。”
白昱聞言,微微一笑。
元一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曾經他也有朋友,也曾大口喝酒,酒後往事難收,聞者無不動容啊!好主意,那就配酒再細說。
“既然,徒媳婦都發話了,那當然要聽,那就長話段說,最精彩的部分找機會好好說。”元一心情大好的樣子。
聽到元一依舊稱自己為‘徒媳婦’,上官青兒也沒轍,隻能由他去了。
接著,他話音一轉,道:“蘊靈棺,稀罕啊!你們曾聽說過葬族?”
白昱與上官青兒互視一樣,皆是搖頭。
見到兩人的反應,元一繼續說道:“難怪不知道蘊靈棺,蘊靈棺便是來自葬族,可以說是葬族至寶。”
“至寶,那豈非也是帝兵?”白昱道。
他可是親眼見過那選玄天前輩手握蘊靈棺大戰聖宮之主‘聖浮屠’的帝兵‘生死浮屠塔’,雖然那隻有一層,但也非聖兵可敵。
“可以姑且算是帝兵吧。”元一想了想說道。
“姑且算是?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其等級更高?”上官青兒驚呼,一臉不可思議。
眾多周知,帝兵乃是符兵之極限,超越符兵之上,那豈非是仙兵?
“也不是這麼個說法,隻是蘊靈棺比較特殊,從它的名字便可以窺得一二。”元一道。
“蘊靈?”白昱與上官青兒齊聲道。
“不錯,蘊靈,蘊靈識,也就是神識。更簡單來說,蘊靈光乃一件可聚靈的寶物,隻要你的靈識沒有完全毀滅,哪怕隻剩下一點點,都可以借助其之力,恢複稱一個完整的神識。”元一說道。
兩人聞言,很是震驚。
白昱道:“若前輩所言屬實,那得此棺者,豈非相當於神識不死,萬古長存。那前輩不也可以借此棺使殘魂得以完全嗎?”
元一接話道:“理論上是這樣。”
“理論上?”上官青兒疑問道。
元一點頭道:“對,理論上,萬古長存,沒有什麼大問題,但實際中卻是無法做到。”
“其實,仔細想想也不難理解,通過一點殘識,進而恢複整個神識,想想就覺得不可以思議。神識並非是肉體等固定形態,神識無形,更無態,完全不定向,任何一點畸變,都將會偏離原本。”
“偏離原本有什麼後果嗎?”白昱問道。